公元168年,即東漢建寧元年,年僅十二歲的漢靈帝繼位,成為東漢第十七位皇帝。
漢靈帝繼位後,太後幹政,宦官弄權,天下民不聊生。而後,太白金星經房宿,由上將星入太微恒,時人以為不祥。
時有大將軍竇武、太傅陳蕃等人密謀剪除曹節等宦官。不料事情敗露,曹節等宦官率先發難,誅殺竇武、陳蕃等人。
而後宦官向士人發難,致使天下動蕩,受株連者不計其數,史稱第二次黨錮之禍。
另一時空,某部上尉胡輔在參加對某國的秘密軍事行動時,於行動中不幸身亡。彌留之際,胡輔隱隱感覺身體似乎一會兒輕,一會兒重,如同不受自己控製一般。
當胡輔再次醒來,驚訝地發現自己已經變成牙牙學語的孩童。
這種情況雖然令胡輔十分詫異,但沒有失去冷靜。
胡輔靜靜地觀察身處環境,發現這裏擺放許多。
突然之間,胡輔隱隱中似乎聽見外麵傳來人聲。
“子升,方才郎中說輔兒身體已沒有大礙,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另一人似乎無奈苦笑一下,隨即應道:“張兄,大將軍身死,中原恐怕再無我二人容身之處,現在我隻想找一個安靜的去處,將輔兒撫養cheng人,其餘待輔兒長大之後再做打算。”
張兄聽見子升的話,搖了搖頭說道:“子升何必如此?你若在中原無論前往何處,義士定然掃塌相迎。”
子升說道:“張兄,你可曾想過,若我在中原,那些閹宦可會放過我們二人?”
張兄聽見沉麼良久後張口問道:“你準備去向何處?那些人如今恐怕正在追查他的下落。”
外麵又是一陣沉默。隨後子升說道:“我準備返回老家,到時就算他們追查到,恐怕也不能對我怎樣。”
張兄說道:“也好,不過此去千裏,我也隻能送你到這裏了,一路保重。”
子升也說道:“送到這裏就夠了,我今晚準備一下,明日就帶著輔兒繼續趕路。日後……”
接下來的話胡輔就沒有聽見,因為胡輔迷已經迷糊糊地睡著。不過胡輔心中已經有了盤算。那子升要帶自己走,至於去哪裏,胡輔不知道。不過胡輔卻隱隱約約感覺到他們這一行恐怕不簡單。
不是胡輔不想繼續聽下去,隻是胡輔能感覺出來自己身體狀況並不好,能夠堅持這麼久已經是極限,若是再硬撐下去,恐怕對這自己的身體不好。
雖然胡輔想不明白自己怎麼變成這個小孩兒的,但是在經曆生死之後,胡輔此刻的心中隻有一個想法:活著就好。
當胡輔再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天已經黑了,而在自己的身旁正有一個中年男子捧著竹簡閱讀。
胡輔不斷地打量著那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眉宇中有著一股儒雅的氣息,一看就是讀書人,穿著簡樸卻很講究。眉頭時而微皺,時而舒展,似乎有什麼心事。
不過,單從從著裝來看的話,不僅是古人,而且應該是唐朝之前的人,至於究竟哪個時代胡輔卻看不出來。
畢竟胡輔前世也僅僅是了解一些曆史而已,根本算不上精通。
看了一會兒,胡輔想要坐起來與那人詢問一下。
但胡輔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用手支撐住床榻,手腳突然一軟,令胡輔頓時失去平衡又倒在榻上。
砰的一聲,不僅胡輔摔得生疼,那中年男子也嚇了一跳。
那中年男子聽見聲響,急忙放下手中書卷,轉頭看向胡輔。
中年男子見胡輔摔在榻上,急忙起身來到胡輔榻前,一手撫摸著胡輔的額頭,一邊溫和地說道:“輔兒可摔疼了?你大病初愈,還是不要亂動的好。”
胡輔看著那人,搖搖頭,然後弱聲問道:“還好,就是沒有力氣,不過你是誰?”
那人聽見胡輔的話不由一愣,隨後沉思了一下試探性地問道:“你不記得我是誰了?”
聽見那人這麼一說,胡輔也是一愣。
隨即,胡輔轉念才想起自己是莫名奇妙地到這孩童的身體之中,關於這個孩童之前的記憶,胡輔還真是一點兒都沒有。
一種擔憂的心情縈繞在胡輔的心頭。
不過,胡輔似乎想到了什麼,心中轉而一喜。
胡輔故作茫然的搖搖頭,說道:“不記得了,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那中年男子聽見胡輔這麼說,臉上不由閃過一絲悵然神色。
隨後那中年男子說道:“我是你父親,你是我孩子胡輔。”
胡輔聽見那男子稱自己胡輔,臉上不由自主地閃過一絲詫異之色。
“真沒想到自己重生之後居然也叫胡輔。”胡輔心中暗暗想到。
隻是胡輔那詫異之色轉瞬即逝,而後說道:“父親。”
胡騰並沒有應聲,隻是點了點頭。
隨即,胡輔張口問道:“我們現在是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