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隻有顧釗自己知道,這不是在享受,這是在填滿內心的空虛。他不想也不敢閉眼睛,因為一旦閉上眼睛,就會出現剛剛那一幕。
蔣瑤無望的看著自己,說不會原諒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她很自己,讓自己還孩子的命。這讓顧釗很是難受,對於孩子的事情他也是心疼啊。
現在隻要想到那天發生的情況,顧釗就很不能打自己兩巴掌。不過他也是真的打了,而且一次比一次重。
顧釗眼裏有著淚光,不過他沒有掉下來。
拿起酒瓶,顧釗一連喝了一大半。
閉上眼睛,畫麵轉到那天,他跟蔣瑤發生爭執,自己不相信這孩子是自己的。所以用力的推了他一把,讓她撞到了後腰。
他現在都不能忘記,就是這隻右手,是這隻右手用力的推了蔣瑤一把。就是這隻右手讓他失去了一個孩子。
他還後悔得是當時蔣瑤說疼,讓他救孩子的時候,他還冷嘲熱諷的說她在演戲。想到這一切事情的種種,顧釗後悔不已。
要是那孩子生下來,恐怕都能叫他爸爸了吧。她一定跟蔣瑤長得很像,身體軟軟的。顧釗幻想著孩子趴在自己身上,酣睡的樣子很是可愛。
當他睜開眼睛,那孩子不見了。
顧釗的眼神落寞無神,他現在很像發泄自己內心的壓抑。
他沒有把握能讓蔣瑤再次回到自己的身邊,她那麼狠自己。絕望的眼神至今還烙印在他眼裏,不能忘卻。
一瓶接著一瓶的喝著,他眼生迷離的看著外邊,慢慢的他意識開始模糊。後來就不省人事了,再次醒來還是聽到鬱姨的聲音,她大聲的說話聲吵醒了外麵躺著的顧釗。
“這是誰啊,把家裏搞得這麼亂,難道昨晚真的進賊了?”
她趕緊走到客廳那裏,順著酒瓶的方向往外走,結果還沒走到門口呢,就被躺在地上的顧釗給嚇住了。
往後退了兩步,才停下來。
“是我。”
鬱姨聽到是顧釗的聲音,趕緊走了出去。
看到滿身酒氣的顧釗說:“先生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是進了小偷呢。”
鬱姨有些尷尬,看到顧釗扶著牆準備其起來,她連忙上去扶著他。
“不用了。”
他拒絕了鬱姨的幫助,自己扶著牆慢慢的站了起來。宿醉之後的後果就是腦仁兒疼,就跟開裂了一樣的疼。
顧釗不禁皺起眉頭。
“你收拾一下。”
“好,先生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幫你拿一點醒酒的藥,你吃了就會好點了。”
她轉身就去櫃子裏找藥,一邊找一邊說:“我記得太太之前買了藥啊,放在什麼地方去了······啊,在這兒。”
一個角落裏,鬱姨知道找到了蔣瑤放的醒酒的藥,她去幫顧釗接了一杯溫水,拿著藥和水遞給顧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