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峰去找了許瀟,但是她不承認,反而威脅他。
他不是那樣任人宰割的人,就想去告訴顧釗,但是被楊子給阻止了。
回憶到這裏,譚峰氣的牙癢癢。
“這個顧釗,下手也太狠了,呲呲!”
譚峰從鏡子裏看到自己被揍成豬頭的臉蛋,心裏不禁安罵道。
“真他媽的痛,看來又有幾天不能出門了,我靠!”
他將鏡子扔在旁邊的副駕駛上邊,開車去了醫院。
留在包間的顧釗跌坐在地上,拿著一瓶剛開的酒就開始往嘴巴裏灌,楊子很尷尬,也很為難。你說留著吧,顧釗好像不想理會人,走了吧,又怕他喝多了出事。
他很糾結的皺著眉頭。
“你也走吧,跟他一起走。”
顧釗開口說話了,他將手裏的空瓶子扔在遠處,兩個酒瓶碰撞在一起,發出很大的動靜。楊子覺得顧釗身上散發著悲傷的氣焰。
現在的他才感覺到,顧釗是真的很愛很愛許瀟,他從來就沒有見過顧釗這在乎一個人。
“阿釗,你別這樣,許瀟她······”
“你也想說她死了?我告訴你別讓我聽到這個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顧釗說話冷颼颼的,渾身散發著冷漠的氣息。
“可是你必須接受現實,許瀟已經去世了,你這樣有什麼意思。”
“滾。”
楊子歎了口氣,最終離開了。出去之後,他人服務員幫忙看著點。楊子打了電話,去找譚峰。他需要跟他談談有關顧釗的事情,別因為一個死掉的人鬧這麼僵硬。
······
一連幾天,顧釗都是在酒吧裏度過,他沒吃什麼東西,醒了就喝酒,累了倒頭就睡。地上都是他喝光的酒瓶,滿屋子的酒味,很難聞。
酒吧的沒人敢進去讓他出來,因為顧釗實在太可怕了。
這期間楊子來了很多次,每次都是失望而歸,顧釗就是不走,他的傷口已經化膿了。也沒換藥,看著十分的惡心。
就在楊子準備用什麼辦法把他送到醫院去的時候,酒吧的人打電話告訴他說,顧釗不見了,包間裏一個人都沒有,空空如也。
楊子急了,他開車到了酒吧,就跟服務員說的一樣,顧釗不見了。
他開車在大晚上的去找人,跑了很久。
而消失不見的人在馬路上,拿著酒,晃晃悠悠的走著。路上的人看到他,都躲得老遠。身上邋裏邋遢的,手臂上化膿的傷口化膿發出惡臭。
過往的人避之而不及,紛紛捂著鼻子。
出門散步的蔣瑤到處走著,也沒注意看,就被顧釗給撞倒了,她皺著眉頭,剛想說什麼來著,就發現眼前這個邋裏邋遢的人是顧釗。
他蓬頭垢麵的,下巴的胡茬很長。
“顧釗,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顧釗愣了一下,慢慢睜開眼睛看前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