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瑤並不覺得他們之後還會有什麼交集。
她沒有注意到的是二樓臥室的窗簾後有人影一閃而過。
別墅和往常一樣依舊是空擋而冰冷。
顧釗不僅不回家,甚至連他常去的那幾個會所也沒再踏足一步。
就像是把整顆心都撲在了工作上,倒是聽父親說起過他將公司打理地蒸蒸日上。
蔣瑤雖然有些難過,但也是有些小驕傲的,在她的心裏顧釗就是這樣,無論做什麼事都能夠做得風生水起,他一直都是這樣一個值得所有人去仰望的人。
打開臥室的門時房間內漆黑一片,蔣瑤剛要抬起手去開燈隻覺得眼前有一個高大的人影忽然向她逼近。
還來不及尖叫呼救細嫩的脖頸已經被人死死掐住。
蔣瑤的臉瞬間被憋得通紅,但是恐懼的心情卻瞬間消失不見。
即使在這樣的黑暗中完全看不清臉但是蔣瑤還是認出了顧釗的味道。
適應了黑暗過後,在窗外路燈和月亮投射進來的微弱光線下,顧釗英挺的側臉逐漸清晰。
“阿,阿釗!”蔣瑤艱難地喊出聲。
顧釗眼中騰騰的殺氣明亮又刺眼,他嗓音低啞陰狠。
“你去哪了?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蔣瑤一驚,忽然想起進入劇場的時候給手機關了機一直到現在都忘了打開。
她試圖跟顧釗解釋,但是自己的喉嚨被他死死掐著根本就無法出聲。
顧釗鐵鉗般的大掌驟然一鬆,然後冷硬地將蔣瑤甩到一旁。
他想起剛剛蔣瑤和那個陌生男人在家門口親切交談的樣子,怒從心起,口吻不由得又重了一些。
“蔣瑤,我不管你打得什麼主意,隻要你一天還在顧家大少奶奶的位置上,就給我自重一些,否則,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蔣瑤聽得他狠厲的語氣,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又發這麼大的脾氣,但還是本能地扯住他的褲腳想要解釋,但是顧釗將她踹開以後果斷離開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顧釗重新穿戴整齊地坐在大廳中,蔣瑤還以為是自己眼睛花了。
他瞥了眼她脖子上顯目地青紫痕跡,冷著眼不悅地說:“去換件高領的衣服,今天陪我回趟老宅。”
蔣瑤生怕他會等的不耐心,連忙小跑著回到臥室換了一件足以遮住脖子的衣服。
每次回老宅,是顧釗難得對她好脾氣的時候,因為他不得不在顧威夫婦麵前和她扮演一對和睦的夫妻。
即使是假的,蔣瑤還是對這難得的溫柔珍視萬分。
到顧家,顧夫人立馬就拉著蔣瑤話家常,而顧釗也像往常一樣程序化地應付兩句後就跟隨顧威進了書房。
“小釗,我們顧氏最近的情況,你應該了解地很透徹了吧。”顧威麵容凝重地說。
在現在的商界,顧家和蔣家看似因為聯姻更加的友好密切,但是暗地裏蔣氏卻一直將他們壓製著,這些年更是愈演愈烈。
“爸,您放心吧,針對蔣氏布置的網,已經開始收了。”
顧釗說這話時,眼中閃現著蓬勃的野心和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