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在妖族這邊過的怎麼樣,跟您有什麼關係呢?”李飄渺冷笑著,語氣中滿是嘲諷,似乎對羅通的語氣十分不滿,眼神中帶著輕蔑,望著羅通,嘴角還噙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充滿了嘲笑,仿佛在嘲笑羅通的無知。
“如今我與你們國家已經是兩條路上的人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倆井水不犯河水,我的事情不用你來做主,也不需要你來任何評價,羅通羅元帥,咱們兩個可不是兩個級別的人,我是妖族,而你代表你們國家,咱們兩個,早已是分道揚鑣。”李飄渺越說越大聲,到最後幾乎是要喊叫出來了,語氣中的怒意更大,似乎對羅通故意說出這種酸溜溜的話來,十分不滿。
“看李元帥上這麼說,在妖族這邊的待遇肯定是不錯吧,不然這麼維護妖族嗎?”羅通也是冷笑著,絲毫沒有理會裏飄渺的這些話,直接把自己心裏麵的這句話講了出來。他的話裏麵也沒有絲毫掩飾自己,蔑視他的意思,在他看來,一個背叛自己國家的人,實在是沒有任何用處,也沒有任何值得尊敬的地方。
所以說羅通的這一番表現反而算是正常的了,在那個花瓶裏麵的竊聽者看來,這兩個人的對話此刻才是真正應該有的樣子。他將報告回去,也會令妖族那邊的人放心。
事實上,隻要有一點跟如今他們表現出來的不同,對方,就已經很有可能產生懷疑,懷疑漂流也行,叛變,或者說他的臥底身份根本就是假的,已經坐實了,他就是從敵方國家派來的妖族的臥底,那麼這一場談判,鐵定是輸定了。
“我維不維護妖族不管你事,事實上,我已經與你們國家徹底劃清了界限,從王文琳當時主我出去的那一刻起,或者再也不是你們家的人,因為在與你們國家無瓜葛,關於你們國家涇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現如今,卻還在說這番話來騷擾我,究竟是何意思?莫非以為我李某不會發飆不成,如果是這樣,你把我當成病貓,那我可以發威過來讓你看看?”
李飄渺微微眯著眼睛,眼神中,有一絲殺意閃過,這次殺意可以說是外露的明顯,明顯目的也是讓花瓶中的人看到,讓他們相信,羅通此時和李飄渺,這是在真正的吵架,因為臥底因為叛變這件事情。隻有這樣,才能徹底保護好他們兩個人的安全,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至於暴露。
羅通也是絲毫沒有理會李飄渺的威脅,也是輕蔑的笑笑。
“如今卻已經想要和我們國家劃清界限了嗎?莫不要忘了你是從哪片土地上長大的,你吃的是哪片土地的,喝的是哪片土地的水,吃的是哪片土地的糧!莫非一個叛國賊,卻還能理直氣壯的與我叫媽不成,我今天不代替我們國家的人來教訓你,也要代替你的祖輩,你的父母,來教訓你這個不肖子孫!”
羅通說著就站了起來,幾乎就要拔刀相向。
她暗暗的湧動,生氣是生氣,相連不上用,造成了他麵色脹紅的假象,在外人看來,就是因為羅通因為過度憤怒,導致氣血上湧,才會有如此臉紅的現象,可以說是如同做得十分逼真了,即便是李飄渺,都快要相信了這一幅場景。若非因為李飄渺和羅通經常這樣配合了,他都要被羅通騙過去。
心裏麵,李飄渺不禁覺得自己這個兄弟真的是浪費了這一身本領,簡直就是個天生的騙子,暗暗敬佩,這個羅通真的是演技派的人。
“就憑你還沒有資格替我父母替我做個來教訓我,倒是你們國家,一個元帥竟然敢欺負我,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三尺男兒鼎立天下,憑什麼要被他壓在頭上,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我要這國家有何用?”李飄渺說得合情合理,他沒有反駁,的機會。
李飄渺也是在說話的一瞬間,就拔出了他的佩刀,擋在胸前,似乎隻有羅通敢衝過來,他馬上就會把這把刀砍下來,給羅通一個教訓看看,看看到底是他代替他父母和祖輩來教訓他,還是說他,來教訓這個羅通。
羅通表麵上憤怒至極,心裏麵卻是一直在等待一個時機。說完這句話後,他猛然感覺到已經達到了gao潮,這個時候,正是釣魚的好時機。
羅通一甩袖子,冷笑道。
“那妖族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能讓你這麼死心塌地,你告訴我,我們國家,給雙倍,讓你回去,然後把妖族的這些資料也給我帶回去,我們保證,過你做的一切既往不究,而且你在軍中的地位連升三級,和王文林一個級別,你以後不必再擔心自己能被誰欺壓,即便是皇帝,也賜你一道免死金牌,讓你不受委屈,可以讓你在那,在我們國家很熱鬧,隻要你背叛妖族,叫你重新回到,我們錯過,那你照樣是我們國家的大英雄,我們會把你當做臥底,用這個身份歸來,怎麼樣?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