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風此話一出,旁邊的這些金山寺長老也開始議論起來,那些看起來比較威猛的基本上都是偏向於定風的觀點。
金山寺內也是有兩種流派,一種是偏向於暴力和戰鬥的僧人,比如定風這種,以超強的戰力著稱。
而另一種就是偏向於溫和派的僧人,就比如蓮玄,定水年輕的時候也是一言不合就開打,現在反倒收斂了一些。
一般這種僧人在管理宗門和布置陣法方麵非常有建樹,不過話說回來,這兩個流派之間其實並沒有什麼衝突。
任何事情都是由兩邊的人都討論出一個雙方滿意的結果才會執行,所以金山寺內倒是沒有什麼勾心鬥角的事情,很多東西坦白講就好了。
定風的話說完後最上麵的枯槁老者也並沒有反駁,而是接著問道:“有沒有共同意見?”蓮玄旁邊的一個白眉老者和旁邊的幾人都對了個眼神。
然後道:“我看咱們先不急著和天機閣那邊翻臉,雖然是上官軒和埋伏羅通再前,但是羅通已經將對方給廢掉了,咱們倒也不用那麼大的火氣。”
“不過當務之急是將分布在中州的金山寺弟子都召回,不然的話怕天機閣那邊狗急跳牆,至於翻臉不翻臉,我們明麵上不翻臉,暗地裏倒是可以有一些活動。”
縱然是定風,聽了這些也是連連點頭,這個老者顯然比自己考慮的問題要多很多,其他人也是沒有什麼意見,於是最上方的枯槁老人便道:“那就按照蓮華的方法辦吧。”
“既然沒有其他事情,那麼就此散去。”話音落下,場內的光頭僧人都是一個閃身就沒影子了。
而定水等後輩自然是這些事情的執行人,回去就叫所有人人互相通知,召回還留在中州的所有金山寺弟子。
一時之間中州的幾個大城都有大量的金山寺弟子傳送回到佛光城,而天機閣這邊還是沒有什麼大動作。
在天機閣看來這些修士回去不回去都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們的目標還是金山寺的親傳弟子。
而且天機閣也是等著金山寺和他們撕破臉,否則他們暗地裏無論搞得多麼大,都是不會對上界宣告已經對金山寺開站的。
因為這邊本來就是他們先埋伏羅通的,要是真的講道理,他們天機閣也是理虧的一方,他們以名門正派自居,但是卻幹這種事情。
到時候天機閣的形象肯定有所崩塌,還怎麼吸收那些新鮮的血液進入宗門,所以天機閣的高層考慮到的東西還是十分之多的。
而與此同時,天機閣二長老也是來到了一個保密的石室外麵,這幾天他路過的時候時不時能夠聽到一陣陣淒厲的咆哮,但是他根本不為所動。
今天裏麵倒是沒有什麼動靜,他緩緩將石室的大門打開,一股濃鬱的魔氣肆虐開來,他微微皺了皺眉頭。
然後身體旁邊形成一個透明的光罩,將所有的魔氣都隔絕在外麵,當他進入石室裏麵的時候便看見上官軒和還是躺在了原來的位置上。
不過現在他的情況倒是不怎麼樂觀,大量的血液從他身體傴石床接觸的地方流下來,地上已經有許多的鮮血了,濃鬱的血氣在石室內蔓延。
此刻上官軒和也感受到了有人進入石室,但是此刻的他非常虛弱,根本沒有一絲挪動身體的想法。
二長老緩緩走到他的近前,感受他身體還有一些生機,隻是胸口的起伏比較不起眼而已。
他取出一顆丹藥,放入上官軒和的口中,沒過多久就開始發揮作用,他給上官軒和的丹藥隻是起到一個療傷的效果。
並沒有起到一個恢複靈氣的作用,因為此刻對方身體內的血脈之力已經全部轉化成了魔氣,吞服這種丹藥還要特意排出血脈之力,那可是非常痛苦的。
上官軒和身上的傷勢正在飛速愈合,然後他緩緩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眼睛內的眼白已經完全變成了血色,看起來十分詭異。
然後還有濃鬱的殺機在石室內蔓延,不過他看到來人是自己的爺爺,也就收斂了起來,二長老將束縛著他的枷鎖給解開。
上官軒和緩緩站起身來,不知道是不是流血太多,他的身形現在變得比以前還要消瘦許多,看起來就跟一個飄搖的骨架一般。
不過他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氣勢已經是至神境三重,也是開始大笑起來,他握緊了自己的右拳,心中暗道:“這力量重回我手的感覺,如此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