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戒棍一直推進到了三人的身前才緩緩止住,而對方三人口中也是齊齊噴出一大口赤紅色的血液。
羅通並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思,直接對陸頡道:“出手!”陸頡可以說早就是蓄勢待發了,身上亮起一道淡淡的紅金之色,速度卻是驟然加快。
其餘的幾個煉神境的羅刹門弟子還沒反應過來,腦袋便被陸頡直接給摘了下來,丟在一旁的地上擺放整齊。
而羅通也不打算和這三個至神境二重的修士耗了,身上發出濃鬱的金光,肉體力量在一瞬間增強到了一個極致,然後一棍朝著三人甩了過去。
這三人也是爆發出了自己生命最後的一絲亮光,濃鬱的血氣在身後直接凝結成了三把血色的刀刃,強大的氣勢爆發開來。
羅通知道這是三人的法相,不過手中的棍卻是沒有任何停手的跡象,在他看來這三個修士即使是使用了自己的法相,也是打不過自己的。
羅通肌肉爆發力也是達到了一個極致,然後戒棍與對方三人的法相相碰,在眾人想象中羅通會高高地飛出去,但是事情和他們想的並不一樣。
戒棍和對方的法相相碰後其中仿佛傳來了一陣野獸的怒吼,三把血色的長刀直接片片碎裂開來,然後四散紛飛而去。
而羅通身上發出耀眼的金光,臉上也是一臉怒容,看起來真的猶如一尊怒目金剛,這一棍之後地上又多出了幾具無頭屍體。
不過旁邊看的人此刻卻不敢再叫囂了,他們也是有些眼力見的人,剛剛顯然是對手還在,自己怎麼喊對方都不會注意到自己,畢竟得先解決自己麵前的對手是吧。
而現在羅通已經將羅刹門的一行修士都給解決了,所以他們可不敢再聒噪了,要是碰到個脾氣暴躁的,少不了地上再多幾條人命。
而戰鬥打完之後地上就是那些被打翻的酒菜與屍體交錯了,濃鬱的血腥味伴隨著升騰而起的酒香,倒是有一股別樣的滋味。
而這裏的戰鬥解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上來看熱鬧的人隻是看見了一地的屍體和幾桌子人淡定地坐在一旁。
玄女閣的弟子本來還提防著戰鬥擴散到她們那邊去,不過戰鬥的結果也是非常出乎意料,可以說羅通以一人之力將這些羅刹門的弟子給弄死,陸頡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而這個時候女侍女也是帶人上來了,她聽見上麵傳來了“殺人了!”的驚呼的時候就已經帶人往這樓上趕了。
她心中還想著可千萬不要將這樓給拆了,不過等她帶著幾個酒樓看場子的修士上去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
看著滿地橫流的鮮血,她的臉色也是有些蒼白,不過她好歹也是在這裏待過一段時間了,以前酒樓內這種程度的戰鬥也不是沒有,不過解決沒有這麼一邊倒罷了。
雷白看著滿地的屍體臉色比起這女侍者還要白上幾分,顯然是打打殺殺見得少了,這一下子來了個猛料,腦漿在地上肆意翻騰的樣子實在是讓人作嘔。
這女侍者馬上找來了幾個專門處理這些屍體的修士,三下五除二地就將這些沒有生命氣息的羅刹門弟子收到了空間戒指中。
而地上的血液和潑灑的酒水直接被清理幹淨,沒過五分鍾,本來滿是血腥氣味的九樓就變得潔淨如初,隻是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而已。
羅通幾人倒是並不在意,而雷白和一行玄女閣的女修士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了,羅通並未理會那些玄女閣的弟子,他看見雷白這幅模樣,便笑道:“雷師弟,之前沒有見過這種場麵麼?”
雷白點了點頭,他雖然也與人廝殺過,但是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所以一下子看到這麼多的殘肢和屍體也是覺得有些惡心了。
範錢立馬調侃道:“男子漢經曆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豈不是很正常,雷師弟怎麼這般不像個男人,我看你倒是和領座的玄女閣弟子差不多。”
雷白被範錢這麼一說也是漲紅了臉,然後道:“你胡說,我是個男人,怎麼會和一群女子差不多?”話語之間已經是有些火氣了。
範錢也就是和他開開玩笑,不過雷白這一句的聲音倒是不小,以至於那邊的冷顏霜直接就站了起來。
直接問道:“與我們女子差不多又怎麼了?對我們玄女閣的修士有意見?”話語之間帶著濃濃的冷意,雷白聽了也仿佛要打個寒戰。
不過這個時候範錢倒是不慫了,一把將雷白拉到自己的身後,笑著道:“我對玄女閣的妹妹們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不過你這個老大媽還跟一群小姑娘混在一起,也不嫌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