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一式囚魔給擊中的天機閣的弟子一時半會也掙脫不了,羅通趁著這個機會直接一棍子轟擊在對方的胸口處。
“撲哧”那個天機閣的弟子被羅通打的飛退,嘴裏吐出一大口鮮血,而羅通身旁的陸頡就更是威猛了。
他直接和天機閣煉神境巔峰的修士對上了,兩者之間的碰撞那可以說是拳拳到肉,大開大合,陸頡抓住一個機會,直接靠著自己的身法近身。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臂。
陸頡的手上一陣紅芒閃過,對方隻覺得手上一陣劇痛傳來,接著就覺得自己的手上酸軟無力仿佛沒有絲毫的力氣。
而陸頡雙手將對方的胸前的防禦給蕩開,接著雙手朝著對方的脖子而去,速度十分迅捷,對方的反應也不慢,拿起手中的長劍就朝著陸頡刺了過去。
但是由於剛跟他的手臂受到了一些影響,所以刺出的速度比起往常還是慢了一些,但就僅僅是這麼一小會兒。
陸頡的手上冒出一陣強烈的紅光,直接將對方胸前的所有防禦都擊潰,一把抓住了對方的喉嚨,接著迅速收緊。
“哢哢”的聲音不斷傳來,那個煉神境巔峰的天機閣弟子直接就不能說出話來,而且自己的要害被陸頡牢牢地控製住了,他根本就說不出話來,看起來就算一直待宰的羔羊。
此刻有幾個天機閣的弟子直接朝著陸頡衝了過來,想要幫忙,陸頡右手一緊,接著“哢嚓”的一聲脆響傳來,那個天機閣的弟子腦袋一歪,就沒了動靜。
這幾個天機閣的修士看對方身為一介散修,竟然敢如此是無忌憚地殺人,當即紛紛使出殺手鐧朝著陸頡席卷而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無數道鋒利的劍氣也朝著那些天機閣的弟子席卷而去,他們連忙飛退,但是還是有不少人受傷。
李飄渺的劍十分之快,剛剛那幾下子已經將兩個天機閣的弟子給紮成了篩子,那酒樓內的幾個女子看到這一幕幕血腥的場景,都發出一聲聲害怕的尖叫。
而那幾個行雲宗的弟子看著雙方打起來了也沒有任何製止的意思,這天機閣的一行人讓他們看的很不爽,所以還不如這次讓金山寺的教訓一下他們。
沒過多久,大批穿著白色製服的行雲宗弟子就趕到了現場,此刻金山寺和天機閣的修士打的正歡,不過天機閣那邊的可笑不出來,大量的屍體躺在地上,血腥味擴散開來。
“我是秦煌城執法隊,都給我住手,不然的話後果自負!”一個煉神境巔峰的行雲宗弟子喊話道。
禪宇等人聽到了是執法隊來了,知道現在不能繼續動手了,便對羅通幾人道:“別打了,站一邊。”
幾人聽到了禪宇的話後都收起了手中的武器,和那些天機閣的弟子分開站成兩個隊伍,此刻地上已經有六具天機閣弟子的屍體了,血流成河,看起來頗為淒慘。
而反觀羅通這邊,基本上都沒有受傷,這兩邊的實力分布已經是一清二楚了,但是讓這些行雲宗弟子有些驚訝的是羅通這個凝神境的修士竟然還能參與到煉神境高階的戰鬥中。
而且羅通還能將對方打的節節敗退,這完全不是一個普通的修士能幹得出來的,這羅通是個天才。
“好了,你們雙方將事情的起因和經過講一講,我們會對先出手的哪一方有所懲罰。”這個帶頭的行雲宗弟子對著禪宇和上官啟道,他看著兩個人之間濃濃的火藥味,就知道是這兩邊的主要衝突方。
禪宇笑了笑,道:“我和幾個師兄弟還有朋友在這酒樓的大廳內喝酒,而這些天機閣的弟子下來就辱罵我等人,還帶著將所有在大廳喝酒的朋友都罵了一遍。”
“有個小兄弟氣不過,就想動手,不過剛拔出劍,就被這上官啟給一劍斬了,這我可就看不下去了,立馬就和他們打了起來,而且為了不傷及無辜,我還特意將戰場轉移到了外麵。”
禪宇說完後最後還朝著酒樓那邊喊話問道:“大家可是看見的,我說的是不是事實啊?”酒樓大廳內頓時傳來了其他人的附和。
而上官啟看到這一幕後也是臉色陰翳,直接就道:“他簡直是在胡說八道!我可是還沒有動手的時候對方就朝我出手了,我是被迫防禦!”
這個秦煌城執法隊的頭頭之前也碰見過這種事情,這種說不清楚的事情,隻要沒有給秦煌城造成巨大的損失,都是不太會去管的。
而且主要這對戰雙方都是十大宗的弟子,一邊是金山寺,一邊是天機閣,身為行雲宗的弟子,他還是知道金山寺和自己的宗門走的近一些,所以他肯定是偏向於金山寺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