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巡立馬回答道:“我本來是南州一個小宗門的外門弟子,偶然得到一本魔宗的修煉功法,發現自己修煉之後修為精進非常快,就一直在練。”
“然後我在修煉魔宗功夫的事情被暴露之後直接就殺了宗門內的人潛逃了,本來說是找個人煙稀少的地方躲避追捕的,於是就往內海的方向而來。”
“出海之後我航行了十多天到達了魚王村,覺得已經足夠遠了,自己的宗門應該追查不到這裏,就在魚王村住了下來。”
“而後就一直在這裏修煉魔宗功法,到了後期之後每天都得起碼殺一個人來滿足自己功法的要求,修為飛速提升。”
“而後在我突破到了凝神境巔峰的時候這個魚王村立馬就已經沒有人可以打得過我了,當即我就動了將他們全部殺死的想法。”
後麵已經不用他多說了,羅通基本上猜都猜的到對方幹了什麼,羅通和老黑聽了之後對現在慘兮兮的周巡就更沒有什麼放過他的念頭了。
而後羅通道:“還有幾天我就帶你回宗門,在這期間你隻要不激怒我,是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那個魔修聽了之後點了點頭,看羅通沒有再問他問題,就沒再說話了,羅通看對方被自己廢了雙眼之後老實了一點也就沒有再動他,自己打坐修煉。
不過每次羅通修煉的時候身上發出道道金光照射到對方身上的時候周巡的身體都會微微的顫抖。
羅通和老黑看出來之後也沒有什麼反應,反正讓他抖唄,隻要不死就行了,而周巡也隻能自己朝著遠離羅通的位置稍微移動一些。
周巡對羅通身上釋放出的那股金光頗為懼怕,每次照射到他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渾身仿佛被放在油鍋上煎熬一樣,不過他可不敢多說話。
萬一自己再多說一句話可能自己剩下的半口牙齒也會沒有了,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羅通隻是給對方服下幾顆辟穀丹而已,期間還會用自己的血脈之力鞏固他眉心的那個金色的棍型標記。
這個標記沒過幾天羅通察覺到有些微弱的時候就會補充血脈之力,而每次往對方眉心輸出血脈之力的時候周巡都感覺自己腦袋被針紮了一樣疼。
而後體內本來快要出現的魔氣又再度被吸收了,四肢再次變得無力,可以說這封魔六棍對魔修的束縛力實在是太強了。
之後,羅通在小船上遠遠地就看見了渤海城的輪廓,許多大船停留在了港口位置,自己這小船說不定還沒有位置給自己停船。
當即羅通就將自己易容的妝容給撕掉,而後直接換上了金山寺親傳弟子的衣服,接著對老黑道:“咱們就這樣過去,你也不用躲藏起來了,我身份現在暴露一下問題不大。”
老黑聽後點了點頭,當即就直接控製著小船朝著港口的方向而去,港口上有許多其他商會的商船在此休憩。
看見羅通這艘小船開過來之後都有些驚訝,一般來說小船得繞一圈到那些小港口停留的,這邊靠近內海的一片港口都是留給在幾大州之間航行的大商船的。
當即就有許多修士指著羅通的這艘船嘲諷起來:“他不知道這裏不能停小船麼,等會渤海城的人可是會讓他出洋相。”
其他的一些水手也紛紛嘲諷起來,畢竟他們平日趕船無聊的很,難得今天有人想演個笑話給他們看,當即一行人都是等著這小船上的人出洋相。
一般這種小船到達港口之後都會被渤海城的人直接驅逐,讓他到別的地方去停船的,而如果有些修士不識相的話,他們也不介意看一場單方麵的打戲。
老黑的船開的十分之快,沒過多久就到達了港口,並沒有任何的減速跡象,眼看著就要裝上碼頭的時候一個急停,便是在一瞬間從極動到達了極靜的這樣一種狀態。
本來那些水手還以為是這小船的動力陣法出問題了,剛剛要是裝上了肯定是得粉身碎骨的,但是這個小船卻穩穩地停在了這裏,幾乎一行人都給看呆了。
當即他們都知道這船上的肯定也不是什麼普通的人物,而後羅通手上提著一個失去了雙目的修士直接從穿上走下來,後麵跟著一條沒有什麼精神的大黑狗。
當即一股煞氣就從羅通的身上散發開來,因為他手上提著的人樣貌已經十分淒慘了,兩個黑洞洞的眼眶看起來頗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