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服務員,拎著啤酒回到包間的時候,光仔和水瀝瀝好像沒反應過來,水瀝瀝道:“張冠傑啊,你這是幹什麼啊。”我道:“沒事買點啤酒太熱了。”光仔道:“就算是渴了,就不用買這麼多吧。”我道:“你倆喝不動不還有我嗎。”說完這話,我便對服務員道:“勞駕,全打開。”服務員的動作,很熟練,嘭嘭的幾下,30瓶啤酒全都開了瓶,然後服務員道:“三位,慢用。”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我道:“我先敬你倆了哈。”然後我拿起一瓶,就一吹而盡,沒有流出第一滴。光仔見狀道:“張冠傑,你這是幹什麼啊,你不是沒事嗎。”我道:“沒事就不能喝酒啊,來一起。”我遞給光仔一瓶酒,直接塞到光仔手上道:“來幹。”然後我拿起一瓶和光仔手中的一碰響,我便又一飲而盡。光仔見我已經喝完,就配合我也喝一大口。而我一口一瓶,連續兩瓶感覺有一點暈頭了。不過我還是硬挺著,繼續喝,到後來我也數不清自己究竟喝了多少瓶。
我此時迷迷糊糊的,剛開是還總是,讓光仔和水瀝瀝喝,可是現在我眼前除了酒什麼都沒有的樣子,我也什麼都看不到的樣子。我道:“來喝啊,喝啊。”然後就自己繼續喝,迷糊中,能聽到水瀝瀝道:“哎呀張冠傑啊,別喝了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覺得心好痛,好像喝酒,唯一的解釋,就是喝。不管光仔和水瀝瀝怎麼勸我,我總是那麼一個字“喝。”
漸漸的聽覺,觸覺,味覺,視覺,都很模糊了,我甚至忘記了自己在哪,隻是憑借著意識在活動,我看到了姐姐,她就站在我麵前。我對姐姐道:“姐姐,我失戀了,我很愛她,真的,可是她卻不在愛我了。”姐姐笑笑道:“傻孩子,愛她就應該相信她啊。”漸漸的姐姐的影子,越來越模糊,演化成了黑暗,我又一次來道了這黑暗的地方。這一次我一點沒掙紮,隻是靜靜的做著,甚至可以欣賞這種黑暗。隱約的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這不是身體的觸覺,而是靈魂的感覺。我能清楚的感覺到,有另一個靈魂在我身邊,並且很親切的樣子。
是金昉的感覺嗎?我感覺到了是她。我和金昉在一起的時候,總會有這一種感覺,於是我四處張望,想找到金昉。終於讓我發現了,這黑暗中的一絲光亮,我順著那光,就奔了過去。我可以聽到我的腳步聲,呼吸聲,視野中隻有前方的光亮,我用盡全力,從光亮中,衝出了這黑暗,來道了海邊。
這裏一個人影都沒有,隻有金色的沙灘,還有藍藍的海水,沙灘上站著一位漂亮的姑娘,仔細一看那姑娘不是別人,正是金昉。於是我向金昉,跑了過去。
來到眼前,金昉轉頭看向我,而我也正對著金昉,金昉的樣子還是那麼清純漂亮,露出了美麗的笑臉。我沒有任何由於,直接抱起了金昉,然後我們倆沒有對話,就這樣相互的看著,笑著。突然間我的痛劇痛,一下子眼前又變成黑色的了,但這一次的黑,確少了那層神秘,因為我知道這是我眼皮的黑,剛才的一切隻是一個夢境。
我沒有馬上睜開眼,而是稍微緩緩神,回憶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思緒中,我記著,我好像喝酒喝多了,然後好像是被光仔和水瀝瀝,攙著坐上出租車,然後回到家,然後就入睡了,最後就是剛才的夢境了。整理好了思緒,我也準備開始麵對,真實的生活了。我剛想睜開眼睛,卻覺得有人在撫摸我的腦袋,而且這感覺是很熟悉的,很回味的,也很觸心的。我心裏一跳,是她,金昉在我眼前嗎?我不敢睜眼,我怕接下來的一切我不敢麵對,金昉的邊上會不會有另一個陌生的男孩?或者她會不會告訴我她不愛我了?想來想去,我覺得這一切也是必然,愛情的事是勉強不來的,所以我用力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身心,就打算麵對所有了。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也許是睡的時間太長了,覺得光線有一些刺眼了,我連忙用手揉揉了眼睛。等我恢複了視覺之後,視野中呈現的是,金昉漂亮的麵孔,金昉道:“張冠傑啊,醒了啊。”一聽這話,和往常一樣,聽不出任何的隱情,我甚至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夢,金昉還是我的金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