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離開後,我們幾個互相看看,大家都心領神會,直到了彼此的感受。其實也沒什麼神秘的,人和人相處久了,都能聆聽到彼此的意思,此時我們大家心中沒有任何花樣,隻要倆字“祝福。”祝福大炮能夠實現夢想,也祝福我們自己可以幸福。
我們帶著好心情,轉身向火車站的大門外走去,此刻沒有一點悲傷,隻有對生活的熱情。我突然想起了,當年姐姐離開時候也是這個感覺。那個時候是在飛機場,姐姐告訴我,她要去追尋她的夢想,她與我分離很傷心,但是想到多年後的相聚,又很期待。我此時也是同樣的心情,我幻想著幾年後大炮會成為大明星,然後我們大家再一次相聚的樣子。
也許那個時候,我和金昉,光仔和水瀝瀝,都已經結婚了,然後我們幾個,就在現在的大房子裏,講述著過去的事,對了好友祖錫,應該也會一起來吧。相信大炮一定會和祖錫很合得來的,這倆人一前一後住的同一間屋子,也同樣都是我們的兄弟,一生中永遠的朋友。
走出火車站,又要開始新的生活了,也許明天,後天,還有有更加奇妙的事情,在等待著我們去做,去享受,去闖蕩。也許其中有苦,有甜,有悲,有喜,但這不正是我們這些人,所向往和追求的完美生活嗎?也是在這種魔幻的歲月中,我們大家都在漸漸的成長,成熟,直到最後會奔向那傳說中的五彩天國,那裏有我們最初的祁連和美夢。
回家的路上,光仔牽著水瀝瀝的手,而我也牽著金昉的手,這一刻是多麼的幸福,多麼的美好,一切在昨天是不可想象的,今天卻又那麼的真實,不知道以後我們還會接受什麼樣的挑戰,但是無論怎麼樣這個世界我們來了,來玩耍,來挑戰,來追夢。
大炮走了之後,生活似乎很平靜,好幾天都沒有活動了,隻是重複著,那一套上班下班的程序。悶坐在公司,腦海中沒有任何的靈感,我想去敘述那些斑斕的歲月,卻又無法提筆。這也是因為,隨著“時尚男生。”比賽在這座城市已經結束,我們的工作也換了新的項目。我似乎還沒能走出前一個項目的世界,所以不能夠清新思緒,來勾繪言情的年華。
由於“時尚男生。”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所以也不用加班了,黃昏的時候,老板就宣布下班。光仔自然是很高興的樣子。對於他來說,在公司就是一種無形的摧殘。大學的時候,光仔就對我說上課,是一種摧殘,現在上班了,光仔依舊是保留了他那一顆奔放的心。
我也不喜歡上班,不過我能找到我的樂趣,就好像每一件任務都是遊戲一般的,我隻是不喜歡老版很傲視的樣子。我最討厭的就是,在我專心創造的時候,老板走過來指指點點好像會點什麼的樣子,事實上他什麼都不懂,也讓我心煩意亂,很多靈感就這樣悄悄的跑了。
不過說一萬道一千我們大家都是人,都有在這個塵世中要做的事,所以無論怎麼樣,人生都是很有意義的,我一直也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第三十九章街頭
我和光仔走在黃昏的鬧街,成為了城市中一道不起眼的景色,最近幾天一直是很守序的生活,所以我的心情也尤其的冷清,甚至走路的時候,也低著頭看著大地在後退。這並不是因為我的心情壓抑,而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養成的習慣。如果要追溯的話,就要說到小學時代了,那個時候我就喜歡低頭上課,其實在我腦袋下,有著老師看不見的小秘密。我喜歡上課看漫畫,總是偷偷的攤在桌位下,然後低頭看,隨著時間的流逝,低頭也成為了我的一種習慣。甚至在理發廳剪頭,理發師也總是對我說:“小夥子,抬頭。”哈哈。幸好上大學的四年,我不用在躲避老師了,也可以光明正大在課堂上看書。因為你學不學是自己的事,沒人會理睬你的行為。也是在大學的四年中,我漸漸的改掉了低頭的毛病,不過所留下的後遺症,還是會在某一個壓抑的時間發作。就好似我現在,視野中是緩緩後退的道路。
當我在抬頭的時候,一片葉子正好劃過了我的視線,我抬頭一看,葉子是從馬路邊上的大梧桐樹落下的,這條路的兩邊聳立著很多梧桐樹,然後在葉繁葉茂的時候,就會形成一片小樹林。這梧桐樹很粗壯,聽說是法國的品種,我沒有深研究,偶爾的注意,也是因為我和光仔下班總會路過這一片法國梧桐林。
我在清清神,望向前方,我發現這片樹林下,已經堆積了很多落葉。我對光仔道:“是不是,立秋了啊。”光仔道:“我哪知道啊。”光仔回答完,我才意識到,我這話等於沒問,光仔從來不會注意這些問題,如果問他什麼地方好玩,什麼手機最好估計他能懂哈。
其實也不用查看什麼日曆,但從這20年的閱曆就可以判斷,秋天快到了。如若不然,為什麼陽光這麼陰柔,落葉這樣飄落,還有心裏這樣悲涼。秋的代言詞是,憂傷。這一點無論你有沒有,悲傷的事都一樣。我喜歡在這個季節,還念過去的事,就好像我現在正在梳理著那些美妙的回憶。
最美妙的回憶肯定是,最近幾個月了,因為我的生活,在這幾個月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回憶中的剪影,大多數都是剛劃過不久的影子。那些影子有我的,有光仔的,有金昉的,有水瀝瀝的……有我最近所經曆的一切。
想到這些,我自己此時也覺得很欣慰,我拿出手機,準備給金昉打個電話。沒有原因的電話,總是對思緒裏最珍惜的人掛的,我這一生最珍惜的人是金昉,所以我現在就撥通了這樣一個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了幸福的音調,金昉道:“幹什麼啊?想我了啊。”“對啊,我想見啊。”“我今天有事啊,明天再去找你把。”金昉其實很少有什麼緊急的事,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金昉說她有事,我道:“什麼大事啊,我能不能幫上忙啊。”金昉道:“也沒什麼啊,我有一個同學,從國外回來,然後找我聚聚。”我道:“嗯,好吧,那明天見。”金昉道:“嗯,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