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醒來的司徒倩瑤就便從紫月的口中得知紫荷宮送了請帖的消息,她微微的皺了皺眉,隨後便滿是慵懶的靠坐在了太師椅的上頭,很多的時候她都不大願意參合到後宮的紛雜鬥爭當中,畢竟她寧願是做一個簡單的局外人。
她伸手從邊上挑了一塊桂花糕,那請帖的樣子倒還是挺好看的,上頭的紋樣大抵上也是她所歡喜的物件,隻是想到要出去同那些嬪妃娘娘參合在一起就便是沒有了絲毫的興致。在請帖的最上頭是用娟秀的字跡寫的一行小字,雖說不是很清晰但也能夠依稀辨認出上頭究竟是寫了什麼東西,倒也奇怪,偌大的紫荷宮竟然是拿了一方殘破的請帖過來。
多是不喜歡的。
紫月瞧著自家娘娘手中的請帖輕輕地咦了一聲,“都快入冬了,荷妃娘娘哪來的賞花宴?”
“許是人家歡喜來的東西,我們大抵上也不好多說什麼。”司徒倩瑤低低的笑了笑,隨後就將手中的請帖很是隨意的擺放到了桌子上頭,“去同紫荷宮的人回了話,就說本宮的腿受了傷,不能夠隨意走動。”
“娘娘,荷妃娘娘說定是要見到娘娘的身影呢。”紫月低低的說了聲,倒也沒有多少的在意請帖上寫的那些字。
聽著紫月的回話,司徒倩瑤便是微微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隨後便是極其慵懶的靠到了椅背上頭。雖說宮中的人都認為她理所應當就該和冷紫荷兩人相處融洽了去,隻是在她的眼睛當中卻很是別扭的,畢竟在她淺薄的映像當中宮中待她還算不錯的就隻有慕容雨澤了。
她微微的轉換了一個比較舒適的坐姿,隨後便是低眉看了看邊上擺著的牡丹花束,照理來說後宮當中能擺的上牡丹的,恐怕也就隻有太後和皇後的寢宮了,這番她的寢宮當中也被擺放上了這樣的物件,倒也是極其自然的。
畢竟誰人不知,皇上對瑤妃娘娘的心意是如何的。
“這番本宮倒還是非去不可了?”說話的時候,司徒倩瑤微微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平生她最為討厭的就是有人以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紫月有些啞然,畢竟這些都是主子之間的事情,她一個小小的宮女自然也就不好多說什麼話語了。再說了,那冷紫荷雖說已經是小產了,但畢竟還是皇上的正妃,照理來說她們這些個奴才都是要好好的孝敬著的。
坐在椅子上的司徒倩瑤微微的伸了伸自己的腿腳,隨後便悵然的說了一聲,“李太醫的藥方果真是好的,竟然覺得好了許多。想來那個紫荷宮是飛去不可了,到也不知道是不是鴻門宴了的。”
“娘娘原先的時候待荷妃娘娘是極好的,後宮當中的嬪妃哪個不知道。”說到此地,紫月便是微微的停頓了一下,“可那紫荷宮的香凝不知道是怎麼了,對娘娘卻是百般敵意。”
“若是要知道這個事情,那隻能夠去問香凝本人了。”司徒倩瑤半是玩笑地說了句,其實她對香凝這個人的印象並不是很深。在她淺薄的記憶當中,唯一是有印象的就便是欣答應了,從起初的害她到後來的救她,也不知那個女人的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麼東西。
她微微的歎了口氣,便是將手中已經涼透了的茶杯放到了邊上的矮桌上頭,紫月親手泡的香片茶總是符合她的心意,有一股暖暖的感覺。故而也不管慕容雨澤歡喜什麼,他來瑤華宮當中就隻能夠喝到同她一樣的香片茶,至於其他的那就再也沒有什麼選擇了。
紫月知道自家娘娘有些不大願意從瑤華宮當中走出去,隨後就便低低的說了聲,“若是娘娘不願意去,奴婢這就跟紫荷宮的宮女說了去。再說了,皇上在昨個兒還告誡娘娘切莫出去了的,若是不去紫荷宮也是在情理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