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靈妃娘娘至於此事是不相信了,大抵上是可以同璃珠國的國王做了證明,瞧瞧此事是不是真的。靈妃娘娘同晴妃娘娘三番兩次的質疑璃珠國國王所說的真實性,想來是要讓兩國交戰的咯?”司徒倩瑤轉身犀利的看向靈妃的臉龐,“就如同靈妃娘娘所說的那樣,這個世界上啊,巧合的事情還當真是不多的,隻是偏偏被本宮遇見了。”
聽著司徒倩瑤略帶邪魅的聲音,靈妃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原本安定下來的心突然就變得七上八下了起來。原先的時候她見到過張揚無比的瑤妃,也見到過軟弱無能的瑤妃,可就是麵前這樣機關算盡話中有話的瑤妃她是沒有見到過的。
她以為瑤妃永遠都隻是會這個樣子,淡淡然的接受她一切的刺激與栽贓嫁禍。
隨著靈妃略顯驚恐的眼神,司徒倩瑤便慢悠悠的從自己的衣袖當中早先從院子當中撿來的一封書信。靈妃瞧見那發黃的信紙時臉色頓時就蒼白了起來,她緊緊地捏著手中的拳頭試圖讓自己安靜下來。那信紙是南宮家族所特有的,從剪裁和紙張上就能夠分辨的出來。
瞧著司徒倩瑤此時的動作,端坐在邊上的太後有些不明就裏的看了她一眼,“別裝神弄鬼了,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臣妾可不敢在太後的麵前裝神弄鬼了去,臣妾隻是將原先發生的事情在太後的麵前拿出來罷了。”司徒倩瑤畢恭畢敬的衝太後的方向看了一眼,“俗話說做人辦事都要講求真憑實據斷然不可憑空加害了別人,臣妾自然是秉著這樣的精神拿出了證據來。”
“你倒是不要冤枉到別人!”靈妃有些焦急地說了一聲。
“本宮自然不會如同靈妃娘娘這般冤枉到不該冤枉的人,所謂冤有頭債有主,臣妾自然是秉著好心將此事說出來罷了。”說話的時候司徒倩瑤就便將手中的紙卷放在自個兒的麵前念了起來,剛開口說了兩個字手中的紙卷就被靈妃給奪了過去撕個稀巴爛。
而司徒倩瑤則是一臉調笑的看著靈妃近乎瘋狂的動作,接著便慢悠悠的從衣袖當中拿出了一份一模一樣的紙卷,“南宮家族的紙卷本宮可是尋了好久才尋到一模一樣的,靈妃娘娘可切勿激動了去。”
此時的靈妃已經被惹紅了眼,當她再次要上前爭奪司徒倩瑤手中的紙卷時卻被站在邊上的格麗公主給擒拿了起來,“瑤妃娘娘都說了要你別激動,若是再激動我可不斷定會不會將靈妃娘娘您的胳膊給弄斷了。”
瞧著麵前稍稍混亂的場景,端坐在椅子上的太後低低的咳嗽了一聲,“就算你是璃珠國的公主,可嫁給了樂王爺就要遵從我羅曼國的規矩。”
聽著太後略微不悅的聲音,格麗公主才將鉗製著靈妃的手給放開了,不過瞧著此時的靈妃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力氣再去阻攔到司徒倩瑤要說的任何話語。
“臣妾和格麗會時刻謹記太後的話語,請太後息怒。”說話的時候司徒倩瑤衝著慕容雨澤的方向稍稍的看了一眼,“這是臣妾偶的一日從院子當中撿來的,有關於靈妃娘娘同金科狀元尚雲齋之間的書信往來,還望皇上、太後過目。”
說話的時候司徒倩瑤就已經將手中的紙卷放到了慕容雨澤的麵前,親眼看著他原本淡漠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不論是誰,遇上了自己的妻妾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事情都不會顯得淡漠無比的。
退到邊上的司徒倩瑤用手微微的懷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她可不想成為這件事情的炮灰,自然是要躲個清靜的。不論是從筆跡還是紙張上來看,都沒有任何的差錯,她抬眉衝著靈妃的方向看了一眼,後者已經疲軟地跪到了地上。
“靈妃是與金科狀元私通。”慕容雨澤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的情緒在,隻是將手中的紙卷微微地捏了起來,“宮中私通的罪名你應該是知道的。”
“皇上,聽,聽臣妾解釋。”跪在地上的靈妃有些微微的顫抖著,她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事情,隻是知道已經百口莫辯了去。
“朕的手上已經有了真憑實據,道你如何解釋了去?看在你父親是朝中元老的份上,幾種死法你便是自己選。”
隨著慕容雨澤的話音落下,靈妃就已經被前來的幾個侍衛給拖拽了起來,臨了出門的時候她饒是撕心裂肺的喊著,“瑤妃,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隻是這樣的聲音,卻是被關在了厚重的宮門外頭,如此炎熱的夏季竟然給人以一種冰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