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帶走瑤妃(1 / 2)

瞧著麵前的場景,納木錯有一絲絲的慌神,他有猜想過很多的事情。譬如自己的妹妹隻是偶感風寒,嚴重一些或者是從秋千架上摔了下來,惟獨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如同從畫中走出來的女子竟然變成了不會說話的啞巴。

他有些接受不了的端起了邊上的茶杯,原是要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一下的,可他卻很清晰的聽到因自己的手掌發顫而讓茶杯發出疙疙瘩瘩的聲音。像是揪動著自己的心髒,疼到無以疊加。若是被自家的母後知道了這樣的事情,指不定是要被嚇暈過去的,一個女子失去了聲音,是極其殘酷的事情。

“為何是會失聲的?”納木錯在平複了自己的情緒之後緩緩地問著。

而他的聲音更像是被下了蠱那般在禦書房當中長長久久的回蕩著,就如同不曾遇見過的沉重和沉痛。

窩在慕容雨澤懷中的司徒倩瑤隻是翹了翹自己的蘭花指,用濃重的筆墨在麵前的宣紙上頭寫下了宿命兩個字。

納木錯看著,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很想聽自己的妹妹講講這些年來遇到的事情,就算是滿當當的悲劇他也是極其歡喜聽的。他知道的很,一個沒有身家背景的嬪妃在後宮當中的生活是有多艱難的,他更加知道那種自幼的孤苦無依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情。

“難不成是皇上的後宮當中有人加害到本王的妹妹了?”

雖說是一個問句,但從納木錯的口中說出來卻像是一種絕無僅有的肯定。至於後宮當中的那些恩恩怨怨,他那能夠不知道的,從他小的時候就能夠看到那些庶出的嬪妃是怎麼樣費盡心機的要往上提高自己的尊位,他也是知道的,女人一旦歹毒起來是人能夠相及的。

而至於納木錯的一番話,慕容雨澤卻是一反常態的沉默。這件事情原本就是由他早就而成的,也是他心中的猜疑將麵前的女子弄成了不會話說的人,他能夠所做的彌補就是將後宮的全部寵愛都疊加到她一個人的身上。

讓她變成天下絕無僅有的女子。

瞧著沉默的場景,納木錯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旁邊的矮桌上頭,“本王就去將那些嬪妃給了斷了,此番才能夠給我妹妹一個公道!”

“且慢!”慕容雨澤突然出聲製止,“現在最為重要的就是將瑤妃的喉嚨給醫治好。”

“要怎麼個醫治方法。本王的宮中有許多珍貴的草藥,待會兒就送到避暑山莊當中來!”一聽著自家妹妹的喉嚨有救的時候,納木錯便將自己湧上來的脾氣給壓了下去。

雖說他是一國的君王,但由於自幼是在草原上長大的,故而脾性比較暴躁。心中凡是有什麼想的,下一刻就會從他的嘴巴當中說出來。雖說他這樣的性格大抵上也是不好的,可璃珠國的臣民都是很喜歡新上任的國王,畢竟在他的治理之下,璃珠國變得風調雨順,那些苛捐雜稅也是少了許多的。

“若是璃珠國王能夠帶來,自然是很好的。”慕容雨澤沉吟了一下,他很希望能夠從那些藥材當中找尋到醫治司徒倩瑤所需要的藥材,這個萬千世界當中能夠真正用到的卻是很少很少。

納木錯微微的捏了捏自己的手掌,“皇上的避暑山莊想來是不大好的,近來出了那麼多的事情。前幾日瑤妃娘娘竟然還受到了刺客的襲擊,本王還是介意讓瑤妃娘娘去我璃珠國的皇宮當中歇息著。”

“不行。”慕容雨澤堅定的看了納木錯一眼。

“皇上可是要瑤妃娘娘在皇宮當中喪了性命才甘願!”納木錯以同樣堅定的眼神看著慕容雨澤。

兩個人就那樣兩兩的看著,就像是要的將彼此之間的堅定給比下去那般。帝王之間的毅力有時候倒也是很可怕的,畢竟是有哪個帝王甘願讓自己在這樣的事情上認輸,況且還是有關於自己身邊所需要保護的女子。

隻是坐在慕容雨澤懷抱當中的司徒倩瑤微微的皺了皺眉,思忖著,若是這樣一直盯著看下去倒也是挺無趣的。難不成兩個人還要用眼神當中的戾氣一決高下不成?

她替自己選了一個稍微舒適的位置,隨後便怏怏的歎息了一聲,將自己的胳膊放到書桌上頭有些無趣的拿捏著手中的朱砂禦筆。原是這個禦筆隻有當今的皇上能夠用,後來她看著歡喜便從慕容雨澤的手中拿了過來,也沒有多少的詢問,隻是自顧自的玩著。

有時候兩個人之間的感情變換是很微妙的,之前她一個人堅守著是那樣的辛苦,可是後來卻是變成了慕容雨澤的堅守。兩個人也便形成了一種淺薄的默契,而這種默契則是建立在慕容雨澤的悔恨上的。一個女人若是能夠很好的利用一個男人的憐憫之心以及悔恨之心,那她在他的心中會變成最為重要的淚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