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量子慌亂的招呼手下的人要去抓那隻貓,卻是被她製止了。
“宮中,好久都沒有貓了。”
“是。也不知是從哪裏來的,娘娘沒收到什麼驚嚇吧?”紫月小心翼翼的問著。
但看著自家娘娘的臉色沒有什麼不妥之後,紫月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先同本宮說說,皇上為何是要責罰荷妃娘娘?”司徒倩瑤急匆匆的往前走著,但不忘問及最為重要的事情。
自家的姐姐出了事情,她可是最為著急的,自然是要早早的就找好破解的方法,要不然出了什麼岔子就不好了。再說她的這個姐姐想來也沒那麼大的骨氣去招惹當今的皇上,據她所知,冷紫荷看是每天都在躲避著慕容雨澤的眼神呢。
聽著司徒倩瑤的問話,小量子稍稍的遲疑了一下,“奴才也不知其中的細節,大抵上是因為牽扯到了荷妃娘娘的家人。”
“難不成是冷太傅?”司徒倩瑤稍稍的停頓了一下自己的腳步。
“倒也不關冷太傅的事情,想來是因為荷妃娘娘的哥哥。”小量子在邊上猜測得說道。
“本宮怎麼不知道冷府當中還有一個少爺的?”司徒倩瑤有些困惑的看了一眼小量子,“難道是冷太傅在外頭生的?”
“娘娘有所不知,冷太傅早先生的那個兒子因為身體不好便被送到少林寺修養了。在荷妃進宮的那天才回到的冷府,聽說還是學有所成之後才歸來的呢。”小量子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堆,全是關於那冷家少爺的事情。
說話間就已經到了禦書房的門口,果不其然從裏頭傳來低低的抽泣聲,聽著聲音她就能夠斷定是冷紫荷的。
司徒倩瑤微微地皺了皺眉自己的眉頭,轉身問道,“皇上可是責罰了姐姐?”
“據奴才得知,皇上還沒有對娘娘動過刑法啊。”小量子有些詫異的說道,畢竟那聲淒慘的叫聲聽在耳朵裏實在是有些令人難以接受的。
“皇上難不成是老糊塗了。”輕聲嗤了一下,司徒倩瑤便從偏門當中走了進去。
從偏門中走出來正對著的是慕容雨澤的座位,故而在見到他的時候,司徒倩瑤便低低地哼了一聲。當她抬眉的時候就看到跪在地上的兩個人,想來那個男子就應該是冷紫荷的哥哥了,不過看著麵貌卻更像是弟弟的模樣。
看到司徒倩瑤從身邊走過,慕容雨澤便是低低的咳嗽了一聲,隨後就將她拉扯到了自己的身邊,“可是誰同你通風報信的?”
饒是聽著慕容雨澤的這句話,愣是將站在外頭的小量子嚇出了一聲冷汗,他微微的往門縫的地方靠了靠。早知道他就不替自家的主子著想了,日後就算是自家的主子同瑤妃娘娘兩個人勢同水火,他都不要上前幫忙了,絕對就是好人沒好報麼!
那司徒倩瑤隻是微微的哼哧了一聲,“臣妾方才隻是去姐姐的紫荷宮了,那邊的宮女說姐姐是到了禦書房就便跟了過來。皇上是說,誰在通風報信呢?”
“罷了,就你伶牙俐齒得很。原先朕怎麼就沒有發現你這個有點呢,恩?”慕容雨澤說話的時候低低的笑了一下。
司徒倩瑤便盯著跪在地上的冷紫荷看了一眼,後者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像是要將自己的肺都哭出來那般。她微微的捏了捏自己的手掌,最是見不得女子哭泣,尤其那人還是自個兒的姐姐,“姐姐可是犯了什麼錯,皇上是要責罰她?”
“朕哪裏是說要責罰荷妃了?”慕容雨澤危險似得眯了眯自己的眼睛,“莫不是在你的眼中,朕就是一個暴君?”
“臣妾怎麼敢亂想呢。”說話的時候,司徒倩瑤有些尷尬地低了低頭。
恩,在她的心中就是那樣想的。
看著她微微低落的腦袋,慕容雨澤就已經猜測到了幾分,不過還是裝作沒看見似得在她的後背輕輕地擰了一下。那力道不是很重,卻足以將她給嚇到。
“那是冷太傅的兒子,冷子雲。人家剛剛在外回來,便是安排著荷妃同自家的哥哥見上一麵,朕何時是要欺負你家姐姐了?”慕容雨澤有些吃味的說道。
他陡然之間發現,自己在司徒倩瑤心目中的地位遠不及那冷紫荷來得重要。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同另外一個女人吃醋。說出去,他堂堂帝王的臉麵早就被丟得一點都不剩了。
司徒倩瑤本想說都是那小量子說起的,可本著不出賣盟友的心態硬是將口中的這句話給生生的憋了回去。誰讓她那麼有情有義的列。
低眉看著跪在地上的冷子雲,她忽然覺得有些麵熟,可說不上來在哪裏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