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適時得放出一些流言,將什麼婚不合,還有她克夫之言盡數推到王玄身上,隻說王玄不願娶她,為了謝琅華才會故意抹黑她。
到時候她便還是陳家的天之驕女!
陳意垂眸一笑,眼中滿是淩厲的寒芒,她淡淡的掃了相思一眼說道:“我要活著,不僅要好好的活著,還要把他們都踩在腳下。”
相思看著這樣的陳意,覺得十分的陌生,心頭忍不住閃過一絲恐懼,她不敢在開口,低低的垂下頭去。
“天子殿下好好歇息!”幾個寺人把司馬奕扶進房間,便轉身離開了。
“你們怎麼走了?”司馬奕喝的醉醺醺的,路都走不穩了,他十分不滿高聲喊道,隻覺得今日心頭十分燥熱的厲害,急需一個婦人消消火。
“方姑姑,救我……”謝琅華躺在地上,整個身子燒的厲害,她渾身無力細弱蚊蠅的喊道,手下意識的扯了扯衣領。
屋裏燃著幾盞燈。
司馬奕搖搖晃晃的往前走著,並沒有看到地上的謝琅華。
“啊……”忽的,司馬奕踩到謝琅華的衣裙,猛地摔在謝琅華身上,他看都沒有看一眼,一臉憤怒的吼道:“什麼鬼東西,竟敢擋住本太子的路,不要命了嗎?”
他視線十分模糊,眯著眼隨意摸了一下,才發現身下是一具十分溫熱又帶著香味的身子。
那瞬間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趴在謝琅華臉上,扒拉開她散落在麵上的頭發看了一眼。
“竟是謝家的那個小賤人!”看清謝琅華的麵容後,司馬奕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低聲笑道:“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傍晚,他還在為司馬睿上謝家提親的事而生氣,司馬睿這不是擺明了要與他相爭嗎?
更可恨的父王竟沒有責罰司馬睿,隻讓他回家閉門思過半個月,這樣不痛不癢的處罰,忍不住叫人猜想可是君心變了?
他去找了母後,母後隻讓他安心,可他如何能安下心來?
他心中煩悶,正巧卿兒讓他過去飲酒,他便多飲了幾杯,誰知道竟在這裏碰到這個小賤人了,這不是天意又是什麼?
司馬奕放蕩形骸的一笑,一手扯掉身上的外袍,口中念叨著:“來,今晚讓爺好好的疼愛你一番!”
他伸手便去扯謝琅華的衣裙。
“走開……”謝琅華渾身軟綿綿的,但還存著一絲理智,她用力的搖著頭,拚命的推著司馬奕的手。
“都到了此刻,你這個小賤人還矯情什麼,你那妹妹便放蕩的厲害,你們骨子裏的血都是一樣的,還在本太子麵前裝什麼清高,你這具身子已經被崔慍和王玄玩弄過了吧!”司馬奕惡狠狠的說著,抬手掃在謝琅華臉上。
“啪……”謝琅華的耳朵嗡嗡的響了起來,她隻覺得眼冒金星,嘴角流出血來。
便是這痛讓她整個人清醒了一點。
“你放開我!”她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推了司馬奕一把。
司馬奕本就喝醉了,整個人搖搖晃晃的,被謝琅華這麼一推便摔在了地上。
謝琅華大口大口喘息著,她跌跌撞撞的朝門口走去。
“你這個小賤人想往哪裏逃?”司馬奕冷冷一笑,搖搖晃晃的朝謝琅華追了過去。
走了幾步,他一把扯住了謝琅華的頭發。
“你放開我。”謝琅華扭頭推了他一把。
司馬奕扯著她的衣裙摔在地上。
“來人啊!救命……”司馬奕用力一扯,謝琅華也摔在地上,她一點一點朝門爬去。
已經到嘴的鴨子,司馬奕怎肯放她離開。
謝琅華死死的看著門,她的手指已經觸碰到了門的邊緣,隻差一點點她就可以打開門來。
“你休想逃,今晚你隻能認命!”就在那時,司馬奕用力一扯她的衣裙,把她整個人朝後拉去。
謝琅華一下摔在地上。
司馬奕得意的一笑,一下子撲倒謝琅華身上,那雙手不老實的很,四處摸索著,謝琅華拚命的掙紮著。
“啪……啪……”他抬手扇了謝琅華幾巴掌,死死的掐著謝琅華的脖子。
“咳咳咳……”謝琅華麵色越來越白,聲音越來越微弱。
直到她無力掙紮了,司馬奕才鬆開了她。
“嘶啦……”他伸手撕開謝琅華的衣裙,謝琅華已然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司馬奕已經急不可耐了,他勾唇一笑,抬手把謝琅華翻了過來,讓謝琅華背對著他趴在地上,已經解開了褻褲的帶子。
“砰……”就在那時緊閉著的門突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