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都走遠後,沐晚晴才回過了神來,為了掩飾內心的尷尬,她轉身麵對了正掩笑不成的好友,“曼曼,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看我被欺負得這麼可憐,你都不幫我,真的太壞心了!”沐晚晴故意用著嬌滴滴地聲音抱怨,說的頗有我見猶憐的林黛玉的感覺。

陳曼曼這可真是無語了,她可是有好心的提醒好友,當然了她不否認自己當時有壞心的抱持著觀戲的想法,但最主要還是這個傻冒自己沒體會到她的深意,這就算了吧,她現在還反過來責怪她,士可殺不可辱。“這可不怪我,我有提醒你,你“單蠢”居然還問我‘是不是眼睛抽搐了?’我真的是被你的無邪給打敗了,我不出手,一是我也無能為力啊,你看那兩男的長得多麼的‘凶悍’,我一介弱女子難能是他們的對手啊;二是我這也是深思熟慮的結果,你看這我如果過去幫你,那麼到時我倆如果同時被製服,那麼可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相反的,這樣假若你被製服了,我還可以報警通知警察叔叔來救我們,看,我倆智商差距很明顯的就突出來了吧,好好謝謝我吧!”陳曼曼一臉欠扁的表情,語氣裏讓人感覺到有一種恩賜的味道。

真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那個賤男在一起時間多了,曼曼現在說的話、動作,現在連表情都有點像那個賤男了。哼,想到那賤男,這自己下次可一定得找個機會和他好好的聊聊。身為從小的密友,對於好友和這賤男之間的糾葛,她知道的可以說比本人了解的還多了,正是因為這樣,她才要好好保護好好友,不讓她再次受傷。沐晚晴腹語。

沐晚晴同時暗自在心裏為自己成功避免了未生的話題而感到開心,不然就那個話題好友能嘲笑她好幾個月呢!

但表麵她又得裝作委屈不滿的表情,哀怨的看著好友,不言語,可她眼神又仿若在控訴著好友的袖手旁觀。

陳曼曼實在受不了好友這哀怨的眼神,舉手投降了,“好好好,我錯了,錯了,好吧。真是的,你那眼神我真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別在用那眼神看我了,我一人承受不來。。。。。。!”說著說著陳曼曼竟然唱起《你快回來》。。。

兩人邊走著邊控訴著對方的不對、過錯,明眼人都看出了兩人的感情深好,好不令人豔羨這樣好的感情。時間似乎就是愛好奔跑,不覺間兩人已到達了站牌了,分別時刻,不舍的互道別後,兩人就這樣的分道揚鑣了。

盡管陳曼曼不想和她名義上的“大哥”生活在一起,真的非常的不希望,可父母兩人攜手同行去度二人世界了,臨行把自己和妹妹交給他照顧,她當時可是有竭力地去阻止,可是母親大人下了死命令,她不得不接受。

對於父母這麼恩愛,她心裏自然也是很開心的,畢竟母親之前孤身一人把自己扶養長大真的太辛苦了,可是再恩愛也不該把自己丟給那個男人啊,而且他們這次二度蜜月頗有在外長住的意思,看那長長的行程路線,什麼歐洲,泰國啊……天啊,她媽還說了,沒個一年半載她們是回不來的,所以要她好好聽那個哥哥的話,陳曼曼為此和好友抱怨了好久。

父母二度去度蜜月後,她有去找他好好談談,說自己要搬出去住,她說知道他其實也不想和她住在一起,她出去住也是為他好。

她還記得當時他的回答,“你又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呢?別亂猜我的心思,好好想想你自己是怎麼想的就好了。再說爸和陳姨的要求,我可不敢拒絕,要不我打電話,你自己和陳姨說?”陳曼曼頓時無語,他就是故意的,明知道她最怕的就是她媽了,還讓她自己說,壞心的男人。陳曼曼打碎了牙隻能往肚裏吞。

唉,這又是另一個感傷的故事了,現在言歸正傳回到我們的主題吧!

第二天早上一早,沐晚晴一早就起床了,對於“賴床擁護隊”的主要成員之一,(這個擁護隊裏一共也就一個成員),能讓她早起,真的是不易啊。

而她之所以起這麼早,其一是因為她不想第一天上班就給上司留下不好的形象,所以為了確保不遲到她可是有設置了三、四個鬧鈴呢;其二呢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則是她昨晚失眠了,她隻要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浮現出遲伯蕭最後對她說的那句“明天我們一定會再見”的片段,反反複複的,困擾著她,她試了很多辦法,什麼數綿羊啦,什麼自我催眠式的在心裏暗想著“睡覺”這兩字而達到催眠的效果,可結果不大顯著,她就是沒能睡著,後來大約是淩晨五六點實在是身體奈不住了困意才淺睡了一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