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百花盛開,綠樹環繞的峽穀裏,有一座美麗的城堡,城堡外的牆壁上爬滿了爬山虎。遠遠看去,就像一座綠色的小山佇立在那裏。
別看峽穀的入口到城堡隻有短短的幾裏路,沒有人帶領的情況下,走一個月也到不了。
為什麼?
滿峽穀都是花,別小看這些花,這百花是城堡的主人在花了五年的時間用百花,按照五行八卦在城堡的周圍建立了很多連環的八卦陣,沒有城堡裏的人帶領,是進不去的。
而城堡的人由於堡令嚴格也很少涉足江湖。
因此,百花堡成了任何人都想去的地方,又無奈城堡周圍的八卦陣,千變萬化,危險重重,也就成了江湖裏的一個神秘卻又好奇的“謎”四季入春的百花穀內,一片喜氣洋洋,城堡裏掛滿了紅綢,燈籠,仆人們準備了爆竹準備慶祝,慶祝什麼呢?
“你說夫人懷的是小姐還是少爺呢?”一個小丫鬟對另一個比她大一點的丫鬟說。
“我猜是個少爺,你看老爺和夫人如此恩愛,對我們又好,使我們生活的如此快樂,可是這麼多年,他們都膝下無子,好不容易夫人有了身孕,我當然希望是個小少爺了。”
“說得也是,老爺和夫人對我們這麼好。”
她們邊走邊說。向主屋走去。
穿過花園,來到一間占地非常大的房子前,隻見站了許多的仆人和丫鬟,在那等待著。
在房間的門口站著一個衣著樸素,但質地很好的長衫的男子,兩道劍眉緊皺,雙手緊握,走來走去。
“堡主,你先休息一會兒。”一個身材消瘦的中年人在他身邊說道。
“總管,你說毓兒都進去三個鍾頭了,怎麼還沒見消息,真是急死了。”
“堡主,這女人生孩子,我們急是沒用的,還是先休息一下吧。”這個服侍了他近二十年的總管苦口婆心的勸道。
“可為什麼當初嬸嬸生祥弟的時候怎麼隻用了兩個時辰呢?”他想不明白啊。
這你叫我怎麼說,是女人生孩子又不是我生,你問我我問誰?許總管心道。
外麵的男人急的是如熱鍋上的螞蟻,房間裏也是一片混亂。
“啊~~~`啊~~~~~~~~~好痛啊”一名身穿白色內衣的女子,雙手緊抓著床單,修長的手指由於用力已經呈白色的。
嬌美的瓜子臉上布滿汗水,被汗水沾濕的頭發貼在臉上,白嫩的臉因痛苦而顯得蒼白。
“夫人,再加把勁,就快了。”一個上了年紀的穩婆在旁邊給她擦汗,並且鼓勵。
“可是真的很痛,他真的很調皮。”由於畢竟是自己的骨肉,再疼也是應該的,可是真的很痛“啊~~~~~~~~”
“快了,夫人再使勁”穩婆扶著她的雙腿“很好,再用力。”
“頭快出來了~~~~~~~~~”
“哇……哇……”一真清脆的嬰兒哭聲,響徹整個百花穀。門開了,一個丫鬟抱著一個可愛的嬰兒對蕭劍宣說:“恭喜堡主,是個少爺。”
蕭劍宣高興地用顫抖地手接過兒子,剛想仔細地看清楚,卻聽見“哇……”的哭聲,他低頭一看不是兒子哭,怎麼回事?
隻見另一名丫鬟又抱了一個嬰兒對他說:“恭喜堡主,夫人又生了個小姐。”
蕭劍宣高興地又接過女兒,看著兩張一模一樣的小臉,流出了眼淚。
他抱著一雙兒女走進房間,對床上的妻子說:“毓兒,讓你受累了,謝謝你為我生了一對可愛的子女,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保護你們母子三人的,請受為夫一拜,你為我們蕭家吃哭了。”說完,跪在地上給床上的妻子磕了個頭。
劉毓看到丈夫對自己行如此大禮,感動地泣不成聲。
“宣哥,你快起來,這是我應該做的,你為了我,離開了江湖,在這裏隱居,為了我,放棄了那麼高的地位,我隻為你做這麼點事情,你就如此待我,我受不起。”劉毓哭著說。
想當年,蕭劍宣是江湖上有名的“冷麵劍客”,卻愛上了她這個被人稱為“禍水”的青樓女子,為她殺了許多說她壞話的仇人,也因此,在江湖上有很多的仇人要他們的命,最後,他們隻好帶著一些忠心的仆人,來到這百花穀定居。
“傻毓兒,你是我最愛的人,沒有你我還活在世上幹什麼?”蕭劍宣摟著心愛的妻子,一起看他們的兒女。
“我們給孩子起名字吧。”蕭劍宣。
“兒女是我們經曆風雨生的,有雨過天晴的意思,就叫他們梓風和梓晴。好嗎?”劉毓想了一想說。“好,隻要你喜歡叫什麼都好。”他親了親妻子光滑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