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默默見孫丹兒走了,拍著許雪波的肩膀,“別哭了,回頭我會和丹兒好好談。”
“班長,她可不是這樣的。”
許雪波忍不住就哭了,恨不得把心裏的委屈發泄出來,她不知道孫丹兒一來這裏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知道,每個同學都有過去的事情,也有不願展開自己的心。”
趙默默陪著許雪波回寢室,蓋春梅正好起床看到孫丹兒冷淡拿走臉盆,樣子嚇人,她忍不住說,“南樹的人就是這樣帶脾氣的嗎?”
“春梅。”
趙默默讓許雪波別太難過,去刷牙吧,自己過去和蓋春梅聊會。
“默默啊。”
“春梅,丹兒最近心態不好,你多包容。”
“包容?默默,你要知道,我可不是聖母,你沒看到,她來這裏沒多久,一直和我們不好相處。”
蓋春梅搖著頭的說,“隻怕,她的性格,我們肯定不好相處的。”
“春梅,你知道,就像我開學認識杜香,書欣然,張含雪,一直是關係不好,那不是後來慢慢就好了嗎?”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她們是南樹的學生,不是城北的學生啊。”
蓋春梅解釋分清楚說著,“如果是城北新來的學生,那沒什麼,你們是時間長了會相處好的,她們是在南樹長時間呆的,來這裏根本不情願的。”
“也對。”
趙默默想了想,點頭,不再繼續說什麼。
蓋春梅拍著她的肩膀,“哎呀,期末考試快要到了,我每天要忙著做功課呢,今晚你陪我去圖書館做功課吧。”
“嗯,好的。”
孫丹兒站在門外,聽她們的對話已經說的很清楚,尤其是蓋春梅的話把她惹怒了,她強忍著心裏的怒火。
蓋春梅要出門,打開門一看,一愣,沒想到站在的人是孫丹兒,難不成之前的對話,她聽到了?
怕什麼,她沒說錯什麼,可是問心無愧的話。
“你很喜歡在別人的背後說壞話啊?”
孫丹兒嘲笑的看著蓋春梅,“這是城北的素質嗎?”
很多人說南樹的人是素質最差,沒禮貌的,孫丹兒不這麼認為,一直素質最差的可是城北的。
“你說什麼。”
蓋春梅欲要和她爭吵,“誰說城北素質是最差的。”
“是我說的。”
孫丹兒走過去,有意連胳膊寸撞過去,蓋春梅的胳膊被她的胳膊寸撞痛,“好疼。”
蓋春梅捂著自己的胳膊,痛著轉頭看孫丹兒,“你不也是素質很差嗎?”
趙默默過去問沒事嗎?她回頭看孫丹兒對自己的行為不愧疚,“丹兒,你向春梅道歉。”
“要我道歉?”
孫丹兒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明明是誰先做錯了,她可是在警告她們呢。
“你把人家撞傷了,丹兒,我們不是室友嗎?要好好相處。”
“趙默默,在這裏,你不是班長,也不是室友,抱歉,我們從未把你們當作室友看。”
陌生人最適合的稱呼,孫丹兒這麼想的,她不理會放好杯子,穿上外套要出去,趙默默拉住她的胳膊,“向春梅道歉。”
“做夢。”
孫丹兒是不會向任何人道歉,就算有人逼著她去道歉,她不會這麼去做。
許雪波正在站在門口目睹剛才的情景,她也讚同趙默默的話,“丹兒,你也道歉吧,畢竟是你故意撞傷人家的。”
“叛徒。”
孫丹兒對著許雪波冷笑,“你這麼喜歡當叛徒,不要跟著我了,繼續和她們一起吧。”
“丹兒,我沒這意思。”
許雪波沒想到孫丹兒對她冷淡,明明兩人可是相依為命,落到似仇人。
孫丹兒大步離去,對這事情根本不回頭,許雪波突然似崩潰,淚水大落下來。
“沒事,默默。”
蓋春梅自然不放在心裏,她揉揉胳膊,擼起一看,有青腫的,該死的孫丹兒撞的這麼恨。
趙默默去忙著安慰許雪波,本來這時間她要和曲以南一起去吃早餐,誰知忙的她沒時間去。
她還要安慰許雪波。
蓋春梅走了,趙默默拉著許雪波坐下來好好談,“你別哭了,不要在意別人的話,做好自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