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欣然不知為什麼,心裏滿是委屈,她在教練扶著下站起身,手腕襲來痛感,這是在城北那邊受傷的,經過強度的訓練,傷漸漸加重了。
教練見時間差不多讓她們回去休息,她走了的時候,同學們帶著異樣的目光看書欣然,這是城北學院挑出來的運動員嗎?怎麼實力弱了一點,還不知道帶去奧運賽,這不是丟了金陵隊啊。
“我說,你的水平未免太差了吧。”
之前跳出完美的動作那矮女孩忍不住譏諷起來,“書欣然,你是不是該滾去城北學院吧。”
“就是。”
三個同學也這麼讚同地說。
書欣然被罵聲之後,正好吳喜雅那邊做自由操得到了教練的讚美,還有幾個同學們的驚訝。吳喜雅的水平居然高過她們了,真是毫無疑問,一個沒參賽過的少女居然跳出難度最大的自由操。
吳喜雅順便去看看書欣然,至少書欣然是她城北的同學,過去聽到她們不停在譏諷書欣然,心不由得生氣過去,罵著起來,“你們說城北怎麼了?你以為你們的實力比城北同學很厲害啊?”
“你是誰啊?”
跳馬運動員們見冒出來的吳喜雅不解問,“你該不會是和書欣然一樣來自城北學院吧。”
“這樣倒是。”
吳喜雅不屑地掃過她們身上,走過去拉著書欣然離開,在她們離開的時候,矮的同學忍不住說,“什麼意思?什麼態度,不是說城北學院素質很高嗎?”
“那吳喜雅,聽說她很厲害。”
“厲害?”
……
書欣然和吳喜雅去換衣室換好衣服,書欣然坐在木椅上微微發呆,之前教練的話在她腦海裏浮現。
“我說,書欣然,你剛從城北回來,一到金陵沒多久,怎麼就頹廢了啊。”
吳喜雅拿出包包,時間正好是晚上了,她們每天在訓練室,根本不知道外麵是白天還是晚上,強度的訓練確實是令人們努力訓練,不分白天還是晚上。
“沒事。”
書欣然本想說謝謝,可是她開口不了,她站起身,換好衣服和吳喜雅出去,在走離開體操館的時候,吳喜雅淡淡地說,“你可知道,來這裏是沒法和她們和好,你知道,金陵學院對城北學院是不屑的,不隻是因為水平的問題,有時候既然來了,也要加倍努力做出讓她們看,這才是不讓她們嘲笑的機會。”
“欣然,她們雖然很得意,但是你不能脆弱,你卻弱,她們可以得意十分。”
“……”
吳喜雅見書欣然不再說什麼,“好了,我回去了。”
“喜雅,謝謝你。”
書欣然在這裏第一次受到吳喜雅的關心,她忍不住地說謝謝。
“不必謝,我這個人沒什麼好謝謝。”
說著,吳喜雅要回自己的宿舍,書欣然心事重重走在路上,碰到舉重館那邊走過來的張含雪,她看到書欣然走過來,過去,“欣然,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自從她們來了,張含雪得知她們來了,激動地去迎接,發現杜香,書欣然正巧也被選到這裏訓練,可是不見趙默默。
她問趙默默人怎麼沒來。
她們說趙默默不肯願意來。
兩人走去食堂,碰到杜香,三人正好一起吃飯,金陵學院給運動員特意準備了一個星期的營養晚餐,她們不用選來選去吃什麼,按食堂的安排下,她們端著飯菜找地方坐下來吃,張含雪說,“我好想默默,雖然和你們終於在一起,但是默默不在,好遺憾。”
“是啊。”
杜香也點頭說,如果默默在,她們四個人在一起,那不是完美嗎?
吃著吃著,黃磊和李思從那邊走過來,她們看到杜香,書欣然和張含雪認出是城北同學,也端著飯菜過去打招呼一起吃飯。
“城北同學們一起吃飯拉。”
路過的同學看到譏諷起來,自然知道她們是來自城北學院。
金陵不論什麼隊對城北來自同學們自然會不歡迎的,每次見到她們都會過去針對。
“別在意。”張含雪淡淡地說。
她比她們來這裏很早,習慣了她們的針對和說難聽的話,是司空見慣的事情,沒什麼好放在心裏。
“太可惡了。”
黃磊也讚同,她和李思也遇到這樣的情況,遊泳部有些運動員對她們也帶來不善意。
“我們是城北那又怎麼樣,被選進這裏已經算是金陵隊,對不對啊。”
杜香說著。
“對。”
大家讚同起來。
書欣然看她們聊的開心,對她們的歧視沒在乎什麼,沉默不言,吃完晚飯,她不知道要去哪裏。
吃完晚飯之後,杜香拉著她們一起去衝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