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書欣然興奮地出剪刀，三人糾結在出什麼才好，一看欣然早出了剪刀的手勢，自己還沒出來呢。
“重新來，你們愣什麼呢，出這麼慢啊。”
書欣然一邊倒好四杯，等大家一起同出。
“剪刀，石頭，布。”
“剪刀！”
“石頭！”
……
輸的人是書欣然最多，她自罰喝了十多杯，臉上紅暈可見，可是精神抖得太好了，貌似喝多了不會把她喝醉。
宋佳一直走好運，一次沒輸過，趙默默輸了幾次，淡定地把幾杯酒喝完了，臉上紅暈，燙的她整個人的血液要沸騰起來。
趙默默仰起頭，眼前天花板懸掛著日光燈漸漸模糊，她感覺天要旋，地要轉，耳邊在響著書欣然不死心地要玩。
“來，剪刀。”
“石頭！”
“我幹了！”
宋佳的聲音和書欣然的聲音漸漸模糊著，分不清聲音是誰的，趙默默一頭還沒低著，整個人靠椅子睡著了。
“默默？你喝醉了？”
宋佳搖醒趙默默，碰著她一臉燙的不像話，“媽呀，紅暈嚴重了。”
“哈哈，默默，原來你的酒量差啊。”
書欣然已經醉得恍恍惚惚，眼前宋佳和趙默默兩個人形成多個人，她喝高了，變得興奮起來。
“怎麼辦？兩人喝醉了，我和你好像沒法扶著。”
宋佳看了醉得糊塗的書欣然，看著醉得死沉沉的趙默默，頭疼要搞大了，她隻能等趙凡凡回應。
趙凡凡看了看，之前他和宋佳一樣沒輸，總算避開了自罰喝酒，誰知便便落到趙默默和書欣然一起喝酒了。
“欣然看來醉得重，你來扶著吧，我來背默默。”
趙凡凡伸手要把趙默默背起，睡了沒多久的趙默默猛地從醉呼呼睜開眼，她一把推著趙凡凡伸手，叫凡凡去背書欣然。
“凡凡，你去背欣然，她喝多了，會走不動了。”
宋佳見趙默默好像清醒了一點，覺得默默說的有道理，叫凡凡去背書欣然。
趙凡凡看著書欣然，猶豫著要不要去背，再說，他是第一次背女生的，男女有別。
“還等什麼呢？快背啊，過了十點，要趕不上的。”
宋佳急著催，眼看時間已經過了八點，正要是九點，趙凡凡隻好背起書欣然，和大家一起打車回城北體育學院。
租車上，司機叔叔看著四人，一人醉得不輕，忍不住插話著，“學生啊，不要在外麵逛太晚了，要不然你們父母會擔心的。”
“嘔。”
書欣然突然要嘔吐，宋佳趕緊搖下車窗，扶著書欣然靠近車窗，書欣然嘔了一大酒水，帶著刺鼻的異味。
見書欣然嘔了還是嘔著，司機叔叔忍不住地開到路旁，說，“她嘔吐好了給我說，要不然一直開著在路上，她會嘔得不舒服。”
“謝謝叔叔。”
宋佳說聲謝謝，從書包裏拿出紙巾給吐完的書欣然擦擦嘴唇殘留的異味，司機叔叔歎息地沒說什麼，繼續開著趕到城北體育學院。
在回宿舍的路上，書欣然趴在趙凡凡的背上，突然囈語著，“默默……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