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所謂的身不由己吧...’
一向自律的神夢在神社中難得的放鬆,或是演戲,或是真情,他順著博麗靈夢的話附下了身子。
少年寬大的身影籠罩而下,巫女小姐反射性地閉上了眼睛。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唇瓣,一抹冰涼之色輕輕觸碰、依附了上來。
素手情不自禁地因為緊張抓緊了床單,博麗靈夢許是惱羞,並沒有第一時間怎樣,待那抹冰涼之色仿佛輕觸了許久,她才貝齒微咬地睜開了眼。
誰知出現在她麵前的卻是少年一臉玩世不恭的笑容與——他手上的軟糕。
明白過來什麼的巫女小姐暗幸自己沒有做出什麼難以啟齒的反應,強裝鎮定道:
“你...突然幹什麼。”
雖然神夢此時看著巫女小姐緋紅的小臉,感覺自己心髒都快超出負荷般跳動著,但還是抑製住了想要撫摸眼前佳人的衝動,沒心沒肺地笑著。
“啊啦,靈夢是不是差點信以為真了呢?”
巫女小姐雙手環在身前,姿態清麗絕倫。
“哼,我量你也沒有那個膽子,說起來那個叫秦心的家夥你打算怎麼辦。”
神夢捏著下巴,一邊閉上眼睛似乎在思考,心裏頭有一團火正在燃燒。
半響神色清明的他睜開雙眼,神色如常道:
“總之找到感情會不會對於她來說太快了,至少要等到她失去了什麼以後,才能對她產生觸動,現在構成她的全部感情一同組成了一個堅不可摧互相平衡的秦心,如果不打破這個平衡,就算見到再多的事,我們說再多對她來說都是沒用的。”
“你的意思是得先把她心裏的匣子打開咯?不過非得用這麼粗暴的方法嗎。”
神夢喚來了麵無表情的乖寶寶——秦心,問她要了一張般若的鬼麵戴在臉上。
“這些麵具就是匣子,同時也是維持秦心的存在的根本。”
言下之意,隨意搶走麵具也可能帶來無法預料的變化。
一旁的秦心拿出代表‘疑問’的麵具音調毫無起伏道:
“導師,這些麵具無論怎樣搭建都不可能在不毀壞形體的情況下變成匣子。”
神夢一本正經道:
“這可不一定,從唯心主義來講,我們所提及的......”
將可憐的麵靈氣糊弄走後,神夢把玩著麵具,似是感歎。
“要是人的感情真的能像這般機械式的操控就好了,作為幻想鄉感情的中樞象征,那丫頭成為沒有感情無悲無喜的存在或許從大局上來講更為妥當。”
“不過——既然我們在就不可能放任那家夥落到那種下場吧。”
神夢挑眉。
“退治妖怪的巫女揚言要教導妖怪嗎?”
“是博麗的巫女,從責任角度更重要的是維持平衡,咳咳,總之,那家夥才剛剛誕生沒多久吧,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就算是我也不會放著不管。”
神夢假裝抹眼淚道:
“這看臉的虛假世界...大人還是真是讓人可憐的存在。”
“你沒有資格說這話吧,作為大人的你啊。”
順便一提,以幻想鄉的標準,男子十六就能結婚。
“這麼說來,靈夢自身也是大人了。”
當然,女子十三就能結婚。
“你啊...”
神夢躲過繡拳,冷不防問道:
“話說回來,座敷童子的事,怎麼樣了?”
巫女小姐對神夢的話並不感到意外,隻不過作為調戲她的代價——
“不、告、訴、你。”
誰料神夢卻半點都不心急。
“等到魔理沙她們來了就知道了吧。”
“——”
“看,說曹操曹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