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父親大人都在我們結婚以後誇讚我了呢,我的前——夫君大人,請盡情地來享用櫻啊......會很舒服的哦——作為交換,你的靈力將會是櫻的果實。”
慎島髒硯的改造,某程度來說還真可以稱為成功,毫無親情可言的他為了永生和力量開始了對自己親生女兒——慎島櫻的淩辱與虐待。
慎島髒硯曾經將不過還是個孩子的慎島櫻壓在身下用狂熱地聲音對著身邊的慎島慎二道:
“頭三天還能不時地哭和叫喚,第四天開始已經連聲都發出不來了。今天早上把她放進了蟲倉裏,本來隻想試試她能呆多久,沒想到被蟲子蹂躪了半天,現在還有氣在,不愧是我的慎島家的女兒,這塊料子真是令人愛不釋手。”
而現在慎島櫻確實成為了一個沒有快樂就不能活下去的好料子。
“櫻,我不管那些男人被你怎麼樣了,可你要記住我們可是合作關係。”
山王博文滿身大汗,生命力的損失,對喉嚨和肺部也造成了影響,他接著說道:
“咳咳,快不快點鬆開我。”
慎島櫻歪了歪頭,像人偶一樣空虛昏暗的目光從山王博文身上一晃而過。
“沒勁的男人,不過還有那兩個孩子呢,到早上為止還有段時間呢。”
山王博文望著什麼都沒穿的女子走出去的背影,鬆了一口氣。
“哼,愚蠢的女人不過是我被我利用了而已,等我靈力大成之日再除掉也不遲,到時候整個人之裏無人可以阻擋我,就連那博麗的小巫女也必將是我的囊中之物。”
穿好衣服,山王博文看著對麵屋子裏三個糾纏著的男女身影,麵露不屑。
雖然這兩個孩子並非自己的親生骨肉和是慎島家老不死和慎島家家主與慎島櫻亂倫的產物,但到底掛著他山王博文的姓氏,這次把他們從東部據點調過來可不是為了給這個女人取樂用的。
“櫻,你的二兒子沒有靈力吧,要是控製不住怎麼辦。”
據山王博文所知,慎島櫻通過靈力交合能讓人神誌恍惚,一直以來每次山王博文都是打暈幾個陰陽師然後搬到房間裏讓慎島櫻與其交合。
他自己和慎島櫻行雲雨之事時也會非常小心,但慎島櫻的次子是名武士,並無靈力。
慎島櫻將窗戶打開,山王博文瞳孔一縮,屋中兩名年輕男子其中一名竟如幹屍一般隻有下身還挺力著供慎島櫻取樂所用,正是慎島櫻的次子。
“胡鬧,他我還有用處,現在北部前線的武士我還不能完全掌控,正準備給他安排個位置,這下可好全無用處了。”
慎島櫻身子一前一後地被身後的男子衝撞著,不以為然道:
“武士就一定要武士做領隊?我看雁夜就不錯啊。”
山王博文冷笑,雁夜,雁日,正是慎島櫻的兩個兒子。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山王博文說完拂袖欲走,誰知這時慎島櫻突然笑道:
“說起來你到底是老了,還不如雁夜中用呢。”
男子微胖的身子頓了頓,頭也不回地走了。
空蕩蕩的院子裏再次隻剩下三人,將如幹屍般的兒子拉到身前,慎島櫻正享受著一前一後的快感卻不料一道金光閃過,兩個年輕男子的人頭“砰砰”摔落在地。
慎島櫻的身子倒在兩具無頭屍體的中間,一股難聞的惡臭從兩具身體中傳出,竟是死亡時的痙攣反應讓兩具屍體的排泄物湧了出來。
厭惡地走到一邊,慎島櫻戒備地看著四周空無一人的院子。
“什麼人。”
山王博文還有別的用處,並沒有聽到山王博文說了些什麼的神夢隱於黑暗中看完了整場鬧劇。
縷縷晨光中,黑金蟒袍的少年似是無奈似是無所謂般地歎了一口氣。
“唉——櫻夫人,沒想到再見麵時居然是這樣的場麵,我真是始料未及。”
沒有使用敬語,少年金黃色的瞳孔中是看待死人般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