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夢見多多良小傘還坐在地上,蹲下身子將她扶了起來。
在這過程中,小丫頭見靈夢我下,雙眼瞪得老大,身子不斷地往後挪,似乎有些抗拒的樣子。
但身經百戰的巫女小姐又怎麼會對一個小丫頭束手無策,眼疾手快地把她一把拉了起來。
“啊,抱歉,小傘,我想這隻是意外吧。”
神夢說著說著,目光移到小丫頭的頭頂時微微一愣,轉而有些冷冽。
見她似乎冷靜了下來,神夢小心地伸出手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一頭粉藍色短發似乎不僅僅是因為長時間沒有打理過,而是有外在的因素,上麵還有著結了塊的灰白色汙垢,某幾處頭皮上的頭發非常稀疏,像是被外力強行扯掉一部分的感覺。
而且發質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好,顯得有些幹枯,僵硬。
原本都做好了她會反抗的心理準備,可我摸頭這個動作她並沒有想象中那樣抗拒,但也沒有過多的反應。隻是很單純的瞪大雙眼,僅此而已。
像多多良小傘這樣的付喪神本體是物件,按理來說化作妖怪以後,妖怪的肉體也是本體但隻要妖力充沛,對作為本體之一的物件愛護得當就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墓地這邊多是多多良小傘這樣的付喪神、鬼魂、鬼靈。
除了一出現就會被早早退治的怨靈,基本都是些無害的妖怪。
雖說也有瞬間血壓上升心髒麻痹的可能,但說到底不過是嚇唬人的等級,不過是騙騙小孩子的程度罷了,不必擔心。
這樣的妖怪之中就算是惡作劇也不會拿別人的本體開玩笑。
然而現在......毫無疑問,一直和多多良小傘形影不離的怪傘不見了。
要知道多多良小傘一直帶著的那把傘並非隻是單單的裝飾物。她們之間有著藕斷絲連的關係。她是個隻能以拿傘的姿態存在時才能被算做付喪神的妖怪。
失去了傘也就意味著她的妖力會衰落到一個誇張的地步,如果不能快點找回傘,時間長了本體死亡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在許多人之裏的人眼中,付喪神是居住在道具中的神明,能對付喪神下手的看來隻有外來人了。
低頭一看,小丫頭衣衫襤褸,渾身是灰。
別看巫女小姐一直都是一副冷清的樣子對待露米婭那種小丫頭可是出乎意料的和藹,多多良小傘也很快在靈夢的安撫下停止了時不時的小聲抽泣,隻是依舊抗拒著說話。
神夢的目光不由得帶上了些嚴肅,攝得小丫頭又有些害怕地往靈夢的懷裏縮了一縮。
神夢頓了頓,目光和善了不少,伸出手拉起了小丫頭的胳膊。
她的身子比神夢想象中還輕,手臂幾乎是氣包著骨,就像是春天的枝椏那般纖細,稍微用點力就能折斷了似的。
神夢微微蹙眉,情況開始變得嚴重起來,多多良小傘的身體已經脆弱得和一個虛弱的人類小姑娘一樣了。
就在神夢打算用他如春風般和煦的氣息繼續詢問多多良小傘究竟發生了什麼時。
不遠處跑來了兩個青年。
人之裏的年輕人不少,可這三個人卻不知怎麼,給神夢有一種非常熟悉,同時也非常令神夢厭惡的氣息。
那兩人的發型竟是圓寸,與人之裏絕大部分古代日本發型的男人完全不同。
他們明顯是衝著多多良小傘的足跡來的,還未等神夢先開口,便上下打量了下神夢與巫女的穿戴,今日神夢拿的都是些保暖卻不顯得十分奢華的服飾,也恰到好處的掩蓋住了靈夢的紅白巫女服,年輕人有些拿不準兩人的身份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