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遇暖五雷轟頂,她、她、她才沒有借電影的梗!
她飛快的掃了身邊的穀飛鳥一眼,後者正看著電視畫麵,一臉的不明所以。
好在穀飛鳥並沒有看過那個電影,所以不知道老板和言遇暖在打什麼啞謎。
老板笑嗬嗬,似乎是在自言自語,最近好多小情侶來我這吃辣椒哦。
天啊,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言遇暖大窘,真想找個老鼠洞把自己藏起來。她發誓,她真的沒有要借電影裏的梗!老板,老爺子,您要不要這麼豐富的想象力啊!她也顧不得等老板找零錢,言遇暖抱頭鼠竄,急匆匆的奔出小店。
穀飛鳥疑惑不解,老板指指電視,笑嗬嗬的告訴他,小夥子,回去看看電影吧。
穀飛鳥問這電影叫什麼名字啊?老板把零錢倒給他,拿了碟片的包裝盒給他看——人魚傳說。
言遇暖捂著臉低頭猛衝,餛飩店離他們住的地方很近,她快跑了兩步,等穀飛鳥從餛飩店裏追出來,隻看見她一溜煙的衝進了旅店的背影。
這又是發的哪路神經?
穀飛鳥隨後回到房間,聽見隔壁言遇暖的房間傳來低低的音樂,想來是她正在看電視,然後他也開了電視,搜了幾個台,終於跟言遇暖那邊的聲音同步。
他開了靜音,看著自己的電視畫麵,聽言遇暖那邊的電視聲音。
穀飛鳥背靠著牆壁,眼睛盯著電視一閃一閃的屏幕,半天卻沒看進去在演什麼東西,他的注意力早跑到其他地方去了。
他覺得自己的聽力真是有點太好了,耳邊不時傳來一兩聲很輕的聲響,他能想象出那是言遇暖在幹什麼,她在房間裏走動的腳步聲,水杯放在桌子上的輕響。
忽然房門被人敲響,當當當。
穀飛鳥疑惑,走過去開門,誰啊?
一個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女子站在門口,劣質化妝品的香氣差點把他熏了個跟頭,“先生……需要服務嗎……”
穀飛鳥的臉瞬間就黑了,不需要!
他呯的甩上門,然後聽見那女子不死心的推銷了兩聲,然後腳步聲響起,走了。
不對,這女人去的方向是言遇暖的房間。
他刷的又拉開門,喊那女人,“你別敲那屋門!那屋也不需要你!”
女人本來以為他改變了主意,想要自己的服務,沒想到是讓自己不要去打擾那個房間裏的人。她自認為很妖嬈的扭了兩下,然後指著與言遇暖房間相反的那個方向問,“那邊呢?”
穀飛鳥黑著臉,那邊我不管!
女人妖嬈的從他麵前行過,不怕死的拋了個媚眼。
穀飛鳥被雷劈重,三魂七魄都冒了煙。忿然甩上房門,和衣躺下。
然後沒過多久,就聽見隔壁響起男女的低聲交談,調笑,然後是水聲。
不,這一定是他的幻覺,就算是牆壁再薄,他也不可能聽到衣服摩擦的聲音。
然後他好像又聽到了床體吱呀吱呀的聲響。
這肯定是他的幻想!因為他居然還聽見了某種節奏的低吟聲。
不不不!
他猛的從床上跳起來,這不是幻覺,他確實聽到了。靠,這黑店,什麼破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