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愛你!你到底怎麼想的?”姚雲鵬一時接受不了,口氣不免重了一些。
“他願意和我訂婚就是了,他已經向我求婚了!”說這句話時,她瞧瞧一邊妹妹的神色。硬下心腸,堅定的看著一雙心痛的眼神,心顫了顫。她不會錯的,等珍珠知道這些消息後,再和汲凡見麵,如果她能堅信他們之間的愛情,她會離開的。無論如何他都不等放棄這次機會。哪怕賭上的是親情和友情,如果喜歡,就讓我死了這條心。昔佳妮心裏暗道,隨即別開眼看著窗外的景色。
次日,姚雲鵬趕回了研究所,他已經從衛生間的垃圾桶裏看到了他不敢置信的一幕,那是他實驗的瓶裝。那個瓶子裏裝的是政府預備對付犯人使人聽話的藥,也足以迷亂一個人神經記憶的藥,因為前一階段在修改,他不想這些藥物發揮到泯滅人性的效果,所以,隻要智商高一點的,隻要有信念,隻要內心深處有善根和記憶中有重要影像反射的痕跡的,那麼,那個人在服下藥物後,盡管會聽取第一個人對他下的命令,也會忘了下命令人要消除原有的一切痕跡,也會重新接受腦中植入的記憶,但隻要這個人的心中有足夠重要的某個人,某件事,某句話,某個熟悉的場景,他都會想起心底被埋藏的蛛絲馬跡,那麼,這些藥的效果並不大,隻要在有人命令想要害人時,這個藥物就會就片刻的自動休息,腦袋會停滯恍惚,會給你發現未被植入前的記憶畫麵,雖斷斷續訊,但隻要有信念,那麼他就有辨別是非的能力。
如今這項解藥實驗還沒有結束,也還沒有找人實驗,沒找人試過它的效果,沒想到第一個使用它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女兒,在他發現這些年對女兒的不公平,沒下定決心挽救時,他居然如此粗心的讓大女兒有機可乘,居然拿著了他的研究找這些年他虧欠已久的小女兒和長久守護他女兒的少年做了試驗品。
他必須將解藥最後的階段迅速完成,他不能讓一直虧欠的女兒失去守護他的少年。這是承諾,他欠彩雲的。
可能是心急,姚雲鵬忘了,他已經將藥重新配置了,或者,他相信他的實驗,他的研究,但卻不能在自己在乎人的身上自信滿滿的冷眼旁觀他的研究結果,他-------輸不起。
快到晌午時分,門鈴響起,昔佳妮打開門讓門外的人進入,
“你來了,記得嗎?我妹妹!”她對著已經忘卻對方的兩人愉快的介紹到。她笑著,可眼淚也快要掉出來了。
珍珠看了眼汲凡,汲凡正盯著她看,眼神的碰撞使得珍珠迅速撇開,她的心好痛,突然間痛的她糾緊眉頭,手下意識的放在胸口處。當前幾天聽到姐姐訂婚時他很開心,當聽到訂婚的男人叫‘汲凡’時,她將情緒掩飾的很好。當聽到姐姐說愛他,說他已經向她求婚時,她的心仿佛被掏空了。借口先回房間,隻聽客廳出依稀有著談話,
“你居然這樣對珍珠,她是你妹妹啊!你對他們用藥!你怎麼狠得下心!”
“如果這次我依然得不到,我會放手。”
至於後來說的什麼,她再也沒聽進去,她的意識好像脫殼了。
那現在呢!見到他,她得承認她並不期待姐姐他們之間的婚禮。珍珠不免苦笑一下,什麼時候她變得這般壞了。看來她是得出去走走讓自己清醒了,不然腦袋肯定壞掉了,才會….
從他們身邊越過,直覺反射下,汲凡捉住了她的手:“我們在哪見過!”
腦海裏有她的模樣,本來,在記憶裏,他是即將和相愛已久的昔佳妮訂婚,可腦袋裏總有另一個影子,他看不清楚,越往下深想,腦袋中就會付出昔佳妮的畫麵,這樣他倒不奇怪,奇怪的是,他除了知道他們是相愛已久即將要訂婚的對象外,他沒有任何感覺,引起他心跳不規則甚至雜亂的是看不清畫麵的影像。
而在見到她妹妹的這一刻,一晚上看不清那個影子的混論和探知心情,極度的想要知道那個人是誰?煩躁的心情在看見她時平複了,她好像就是那個影像,將他們合二為一聯想在一起,不,他感覺的到,不用聯想,她就是她。
察覺到她皺眉捂著胸口的樣子,汲凡自己的胸口仿佛也被她用手捂著,有些喘不過來氣,隱隱生疼。看著她離開,他竟然有會有種再也見不到的感覺,這種感覺太過熟悉,仿佛之前他們就發生過這樣的情境。那一刻,他慌亂,然而心底又有個聲音提醒著他,昔佳妮是他要結婚的人,是他承諾他要愛的人,可是哪裏不對勁。
當瞥見眼前人的視線,是看著一條手挽著自己的胳膊,汲凡下意識的甩開。
腦袋反複提醒著他,昔佳妮是自己相伴終生的女孩。而抓住的這條手臂,他的心髒為之跳動著,他並不想放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汲凡?!!”昔佳妮驚訝,眼神沉痛。“你……….”她突然說不出一句話。
趁著空擋,珍珠抽出手,不敢看兩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