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薑小鬆決絕的背影,薑老頭熱淚滾滾,“小鬆,你當真要如此絕情?為什麼宗政雁北殺了玄明你可以原諒?而我無意殺了月玄,你卻不能原諒我?”
薑小鬆腳步停滯了一下,失望地看著薑老頭,“且不說當初是二哥追殺宗政雁北反被殺的,月玄師父有追殺你嗎?而且,在二哥這件事情上,我是絕對不會原諒宗政雁北的,永遠都不會。隻是我並不想想他死,就跟永遠不會殺了你給月玄師父報仇一樣。”
麵對薑小鬆的反駁,薑老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從今天起,小鬆真的是要跟他決裂了。
薑老頭癱坐在地上,肩頭鬆動不已,為什麼,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副樣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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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小鬆與薑老頭師徒恩斷,悵然若失的去了警察局,想用繁忙的工作來麻痹自己。
剛坐在辦公室沒多久,小丁就走了過來,“組長,上次襲擊你的那幾個混混已經招供了,他們說是受白昀上的指示,要把你綁走。”
經過薑老頭的事情,現在的薑小鬆對任何事都已波瀾不驚。
她點頭表示知道了,揮手示意小丁下去,“按正常程序去批捕就好了。”
對於白昀上,薑小鬆覺得自己跟他並沒有什麼仇怨,沒想到他竟然會找人來綁走她。
不管白昀上的目的是什麼,薑小鬆都已經不想知道了。
既然昔日同仇敵愾的血獵都可以反目成仇,這世上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薑小鬆呆呆地在辦公室坐了半天,小丁又推門進來,“組長,有人找你。”
“是誰?”薑小鬆有些奇怪,這個時候,會是誰來找自己呢?
“他們說是白昀上的父母,你要不要見?”
薑小鬆想也不想地拒絕道,“就說我不在。”
她的話音剛落,白昀上的父親白淩天和繼母薑昕就推門走了進來。
衣著時尚的薑昕走到薑小鬆麵前,滿是嘲諷道,“喲,明明人就在辦公室裏,怎麼硬是說不在呢?”
薑小鬆懶得跟她多說,直接下逐客令,“現在是工作時間,請你們不要來妨礙我工作。”
白淩天壓下心中的怒火,和善道,“我們可是有事相求呢,不知道薑組長能否給個薄麵?”
“小丁,麻煩你先出去下。”薑小鬆示意小丁先出去,從辦公桌後站起了身,“說吧,什麼事?”
薑昕將拎著的古馳包丟在薑小鬆辦公桌上,一遝遝往外掏錢,“薑組長,我們家白昀上呢,不小心犯了點小錯,希望你能看在他年幼的份兒上,不要跟他多計較才是。”
薑小鬆不動聲色的看著堆在自己辦公桌上的錢,直到薑昕將它們全部堆好,這才冷聲說道,“我想你們找錯了人,是人就會犯錯,犯錯就要付出代價。而且,這些錢,還沒有我每個月的零花錢多,你憑什麼以為我會看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