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似乎十分的反感婦人行為,所以皺緊了眉頭,一拍驚堂木,漠然的說道。“三姨娘,你有事就直說,沒有必要哭哭啼啼的。”
那三姨娘看了一眼楚盼兒的方向,哭得更加的厲害了,楚盼兒心中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隻見那名三姨太哭哭啼啼的說道。“不是殺人一案,鬧得人心惶惶?妾身擔心萬一那綁匪進來,不止要毀了妾身的清白,還要取走妾身積攢下的銀兩,所以便去了在妾身院子門口的那棵樹下,埋下了自己的金銀財寶,結果才沒有多久,因為奴婢不放心,就想去挖來看看,結果發現那裏什麼都沒有,就隻剩下了一個空空.”
的確是這樣,他挖了一個坑,而且是楚盼兒親眼所見,但是這又怎麼樣?楚盼兒皺了皺眉頭,難不成還想把這筆賬算在他的身上不成?不出楚盼兒所料,那名婦人抽泣了兩聲後,又繼續說道。“大人,當我那東西不見了之後,去詢問了這院中人,都一無所獲,結果得知原來今天大夫人把楚姑娘接來了。
雖然既然是作為夫人的客人,那麼這姑娘自然不可能那麼的惡心,所以便是想來求個究竟,可是誰知道這一查就不得了了,原來這位姑娘竟是在夫人離開之後,卻沒有及時離府,反而還在宅院裏留了一會兒,而且聽那下人說了,楚姑娘不但沒有離開,而且還朝著我的房間去了。”
說著婦人又開始抽泣起來,因為縣令夫人也在當場聽到這話,便是諷刺了起來,目光落到楚盼兒身上更是十分的難看。
“還以為楚姑娘雖然是農村之人,卻也懂得禮義廉恥,沒有想到竟然偷我府內的東西,好大的膽子啊。”
縣令夫人怒目瞪著楚盼兒,楚盼兒卻沒有絲毫的懼怕他靜靜地看了一眼那人,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位夫人,我不知道你是聽誰說的,可是在和夫人分別之際,小女子已經離開了。”
楚盼兒並不認為這有人看到他,畢竟完全隱藏了身形的,所以這姨娘隻是一個普通人,又怎麼可能看得到他呢,唯一一個可能就是他在說謊。
“沒想到姑娘你長得清清秀秀的,卻是如此滿口胡言之人,大人你要給我做主啊。”
說著,那婦人便是恨不得撲上去拿大人的腿,可是卻很快被阻止了,縣令皺著眉頭,不知道該相信誰。
按理說這楚姑娘他也接觸了那麼幾天,根本就不像是這種偷雞摸狗之人。
可是他的姨娘卻是認為楚盼兒偷了他的東西,所以一時間縣令十分的苦悶。
這時去了客棧來的那些衙差手裏捧著一個包袱走了進來,而他的身後還跟著裏正和楚瑩兒他們倆人臉上神情都是慌慌張張的,楚盼兒注意到之後,目光落到了衙差手裏的那些包袱上,臉色有些不好看,隻見那些衙差恭恭敬敬的向那縣令抱拳說道。“大人,卑職等人在楚姑娘的房間搜到了這些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