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慕修遠給沈夕夕打電話,說他今天有事要出差一趟,晚上不在A市,讓她自己吃晚餐,他已經讓夏秘書在她上課的旁邊幫她訂好了酒店,等確定好公寓後,讓她再搬到公寓去。
沈夕夕在心裏算了一下,如果是去住酒店,慕修遠給她開的酒店肯定都是總統套房之類的豪華套房,這樣住下來得很多錢呢。
橫豎都是擋不住慕修遠來找她,沈夕夕覺得還是去曾經住過的那個公寓住比較劃算。告訴慕修遠之後,她還邀功似地添了一句,“慕修遠,我是不是很賢惠,很會精打細算過日子?”
電話那端本來語氣有些低沉的慕修遠“嗤”地笑出了聲,“夕夕,我讓夏秘書訂的酒店,是咱們慕家的酒店。不過,既然你說了要回原來的公寓住,不能反悔,就這麼說定了。你什麼時候要回去了,我讓陳非去接你。”
沈夕夕嘴角微抽,理都不想理慕修遠,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
因為下課晚,沈夕夕到達魅惑酒吧時,已經是八點鍾,可是酒吧裏的服務員說,安澈這幾天都沒來過魅惑,並且安澈是新來的牛郎,酒吧裏的人也都不知道安澈的住址。
沈夕夕隻得又出了魅惑,實在是不知道要去哪裏找安澈,想到安澈有可能會來找她,她就隨便吃了點晚餐先回公寓了。
公寓裏有清潔工定期打掃,裏麵她的很多東西都還在,住起來比酒店方便多了。她洗完澡,原本躺在床上想好好思考最近發生的事,可她一天的課上下來又累又困,躺下便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中,她察覺到有一道光束照進來臥房,沒想理會,翻了個身又想繼續睡。
她模模糊糊地聽到了解皮帶、脫衣服的聲音,便想到了是慕修遠,可也隻是想了那麼一下便又睡了過去。
可是過了沒兩分鍾,她就被人從後麵抱住了,旋即,身上的睡裙和衣物便被人全部脫掉了。
她清醒了一些,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修遠,我很困,你今天別碰我。”
慕修遠緊緊抱住她,埋首在她脖頸處,聲音有些艱澀道:“我不是想和你做,我隻想讓我們貼得近一些,不想讓衣服擋在咱們之間。”
察覺到慕修遠也沒穿衣服,沈夕夕便倏地睜開眼睛,清醒了很多。即使還沒完全清醒,她也有些害羞,身體僵硬著不敢亂動,語音裏帶著睡意:“修遠,你怎麼了?”
聽不到慕修遠的回答,她慢慢地把胳膊從蠶絲被下伸出來,摸住床頭櫃上的手機想看時間,才發現昨天到公寓時,手機就沒電了,她又困又累,洗完澡就忘記給手機充電了。
她看了一眼窗簾半遮掩的窗外,混混冥冥的,猜測著應該是四五點鍾的樣子。
她半扭著頭,看向慕修遠,他漆黑晶亮的眸光滿是繾綣柔情和痛意地看著她,雖然在黑夜裏,她還是能看出來他帶著熬夜的倦怠。隻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神色會這麼複雜。
她伸出胳膊,摸了摸慕修遠的頭發,因為離得近,她的鼻尖都蹭著慕修遠的鼻尖了,柔聲問他:“是發生了什麼事嗎?雖然我不一定能幫上你忙,但你可以跟我傾訴,我是一個合格的聆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