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夕夕和安澈說話時,他就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慕容兄弟,讓他們倆去查這是誰。
慕容兄弟當時是調查過周泰塵和安澈的,直接就回複了他,“這是上次的牛郎之一,安澈,剛剛還跟著少夫人一起進少夫人家門。”
看完短信,慕修遠的心裏就像是點燃了整個加油站一般,倏地就爆炸了,讓慕容昊和慕容擎他們去伺機把安澈抓住。
他強忍著怒意,想看看沈夕夕到底還能跟那個牛郎做出什麼來。
沈夕夕幫小白臉擦汗、整理衣服、給了小白臉錢,兩個人還肆無忌憚地擁抱,那個小白臉還說了她是他的新娘,她逃不掉。
慕修遠越想越怒,直接握住了沈夕夕的脖子,想殺了她的心都有。
沈夕夕被她握得立即喘不上氣來,卻又氣又愧疚地辯解著:“慕修遠,我沒有用你的錢,就算還韓哲家的彩禮錢,我都沒想過用你的錢。”
慕修遠鬆開沈夕夕的脖子,怒意不減地問她:“什麼彩禮錢?”
沈夕夕摸著疼疼的脖子,粗聲地喘著氣,有力無氣地解釋道:“訂婚,男方不都是要給女方彩禮錢嗎,等將來你跟林莘甜訂婚的時候,你們慕家肯定也要給林家彩禮錢的。”
慕修遠摘了墨鏡猛地砸到一旁,沈夕夕才能看到他冰火兩重天的眼眸,他的話語更是桀驁到了極點:“韓哲還有膽子問你要錢?”
慕修遠這樣的態度,讓沈夕夕覺得他很冷酷無情,想到韓哲如今的生活,沈夕夕口氣有些不善:“韓哲沒有問我要錢,是我執意要還給他。我現在和韓哲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當初流產的孩子也不是韓哲的,請你對韓哲手下留情,讓他回到他原有的生活。”
她如此理直氣壯地替韓哲說話,也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出她流產的事。慕修遠心裏尖銳的疼著,因為疼,怒意更深了許多。他和沈夕夕對看兩秒,一開口,卻對著司機吼了一句:“去你們這兒最好的酒店!”
“是,慕總!”
隨著司機開口說話,沈夕夕才看向了他,發現他是本縣一家房地產開發的經理。很明顯,這個人應該是鼎鑫集團子公司的員工。
沈夕夕不知道慕修遠要幹什麼,可想到要去的是酒店,便有些惶恐不安地看著他。他已經轉過頭不看她,脖子裏的青筋已經暴起來,拳頭也緊握著。
沈夕夕都能清晰地看到他青筋在突突地跳動,她不敢和他說話,覺得他要是一拳頭朝她打過來,她的腦袋瓜也就裂開了。
司機顯然是對這裏很熟悉,十五分鍾後就把車開到了本縣最好的一家快捷連鎖酒店。
等司機下車開好房間、把門卡呈遞過來後,慕修遠才拉著沈夕夕下車朝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