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幫沈夕夕蓋蠶絲被的慕修遠一怔,旋即反應過來,莫姨這是誤以為他等會要睡沈夕夕,嫌脫睡裙麻煩,才製止她。他臉色立即冷清了下來,掀起眼皮,冷看她一眼:“莫姨,你出去。”
莫姨兩手緊緊握著沈夕夕的睡裙,很是同情地看了看睡熟的沈夕夕,對慕修遠略微點點頭,便出了臥房。
聽到臥房門關上,慕修遠也關了臥房的燈,躺下後抱住了沈夕夕。
渾身不疼的沈夕夕,也不怎麼出汗了,莫姨之前也幫她擦拭過身體。慕修遠的手攬著她的後背,也不覺得濕膩膩,她靠在他懷裏的感覺,和往常一樣。
他看著沈夕夕的睡顏,她呼吸勻暢,仿若前幾個小時疼得流汗如雨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寂靜的夜晚,有沈夕夕勻暢的呼吸聲陪著他,慕修遠唇角漾起淡淡笑意。
他喜歡沈夕夕的性格,遠遠多過她那張天仙臉。他愛著這樣的沈夕夕,不管經曆怎樣的狂風暴雨,隻要給她一個小天地、小懷抱,她都能安穩快樂的生活。
漸漸地,很依賴他的沈夕夕,開始以各種不老實的姿勢抱著他。他要抱她,總是抱到不該抱的地方,光滑的肌膚觸感,讓他心神有些迷離,沈夕夕一蹭他,更是蹭的他欲火難忍。
他開始有些後悔,早知道沈夕夕不再出汗,他就應該讓莫姨給她穿上睡裙。
沈夕夕被打完止疼針以後,整個人睡得很熟。慕修遠先是被她蹭失眠,後來也不敢睡太死,總是她一動,他就立即睜開眼,察看她有沒有壓到發炎的傷口。
第二天清晨,沈夕夕醒來後,雖然肚子還痛,卻不像昨晚上那般刀絞疼了。
幾乎在她一睜眼,一動身的同時,慕修遠就條件反射般的睜開了眼,捏住她下巴,把她正亂動的腦袋擺規矩了,才看到她是睜著眼的,困倦的眼睛也瞬間有了神采。
沈夕夕還生著他跟李夕楠的氣,見他眼睛紅紅的,也不理他,翻身就想起床,整個身體一涼,她才發現自己隻穿了底褲。
她立即環胸,瞪向慕修遠,大聲吼他:“慕修遠,你這個禽獸!乘人之危!”
她痛經,卻快把他折磨瘋了;他為了她的傷口,一夜沒睡好。
結果,她一醒來就罵他禽獸。
大腦剛恢複正常運作的慕修遠,霍地坐起來,目光幽冷地與沈夕夕對看。
他比沈夕夕高很多,沈夕夕此刻想要瞪他,就必須得仰著下巴。她額頭發炎的傷口邊緣還有黃色和紅色結晶體,慕修遠心中的火氣驟然降了一半,卻不想輕易放過沈夕夕。
他抱住她,把她放倒,壓住她,雙手在她身上胡亂摩挲著,也胡亂啃著她的肌膚。
她躲避不及,推不開她,卻仍舊嘴硬著罵他:“慕修遠,你這個流氓,你這個禽獸!你禍害祖國花朵,你亂搞男女關係,你不自愛!你惡心!我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