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夕,你是我妻子,我想怎麼睡你就怎麼睡你,隨你享受也好,覺得是侮辱也好!你記住了,我慕修遠的女人,別的男人要是敢動一下,那就是找死!”
他雙手緊緊攥了攥,逼迫自己不再去看沈夕夕,冷著臉大步走出了臥房。
沈夕夕被慕修遠甩趴在了床上,等她用胳膊撐起身體,慕修遠已經不在臥房。她想起身,去追上慕修遠理論,可又覺得這種舉動可笑至極。
從慕修遠在車上要她時,她就應該果斷拒絕慕修遠,任憑他如何生氣,都不會像剛剛那樣看輕她的身體。說到底,是她自己侮辱了自己的身體,竟然還期望慕修遠會因為和她的肌膚之親,就不會再莫名其妙的生氣。
從昨天晚上被迫承受的疼痛和委屈,還有慕修遠剛剛的嘲諷質問帶來的侮辱,讓她再也抑製不住自己,趴在床上放聲大哭了很久。也記不清自己到底是哭了多久,等眼淚流完,眼睛腫的隻剩了一條縫。
當手機震個不停時,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爬到床頭位置,從床頭櫃上摸到電話,看到是個陌生電話,也不去想是誰,便滑動接聽了。
“喂,你好。”
“夕夕,已經是下午,你要是再不來上班,我這個老總也不好幫你擔著了。”
沈夕夕把手機從耳朵旁拿開,又看了一眼那個號碼,雖然沒有備注,但男子輕快的語調,又說了老總兩個字,她也就猜到是連城了。
她清了清哭到沙啞的嗓音,很是抱歉地說道:“連總,對不起,我可不可以跟您請一天假啊,我家裏有些事。”
“好,沒問題,我幫你跟人事部說一聲。”
“謝謝連總。”
“小事,那你先忙,我掛了。”
“連總,再見。”
掛了連城的電話,沈夕夕存連城號碼備注的時候,因為眼睛腫著,視線也不太清楚,便無意翻到了連城發來的短信。
她握著已經有些彎曲的手機,懵懵的大腦思考了好幾分鍾,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慕修遠的火氣是從哪裏來的。即使不全是因為連城,也肯定得有一半是因為連城。
一想到連城短信中說的不清不楚,還特意強調了那件事,沈夕夕就覺得欲哭無淚,氣得直想砸手機。
可一想到買新手機也得花錢,便緊咬著已經出了好幾次血的嘴唇,想讓疼痛減輕內心的怒氣。
因為連城是她上司,她又不能打過去責怪連城,隻能哭著對空氣沙啞吼道:“連城,你沒事給我發短信幹嗎!還發得不清不楚,除了我知道唐安娜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我跟你有什麼事啊!你個害人蟲!害人精!”
她氣得把枕頭砸在床上,卻因為動作過猛,太陽穴那裏更加突突地疼跳了一陣。
房間照進來的陽光光線還很強烈,沈夕夕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她揉了揉又疼又澀的眼睛,抱過自己的猴子,就倚在床頭上給慕修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