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起床了啊!”清兒在床邊奮力的叫著,“小姐,太陽曬屁股了,公雞都不叫了!”
清兒的殺傷力對於“老怪”級別的心盈來說隻是有一點點吵。“公雞不叫關我什麼事啊?我又不是母雞!”翻過身繼續睡大覺。
“小姐!你快醒啊!我們還要上私塾呢!遲到了可是要被打手的!”清兒說起這事,想起上次被打,還曆曆在目,隻好出去求助大少爺。
“心盈還沒起床啊?”蘇黎笑著問清兒。
看見蘇黎對自己微笑,臉紅地低下頭,說:“大少爺,小姐她不起床,隻有你去叫了!”自從前幾天長談後,清兒覺得蘇黎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愛笑,愛和她們說笑和打鬧,不是小大人了。其實蘇大少爺笑起來有兩個酒窩,真好看!天啊!自己怎麼能這樣想呢?
“這樣隻能由我去叫她了!真是的,一個姑娘家,還需要我每天親自去叫她,怎麼可以呢?清兒,有時候你也應該說說他!”蘇黎嘮叨地進去了。
在清兒走出去時,心盈早就醒了,聽見蘇黎在外麵和清兒說話,心裏越來越覺得他像管家婆了,真的像她心底永遠還念的人。
蘇黎推門而入,看見心盈正在穿衣裳,耳根一紅,急忙轉過身去,不自在地說;“你不是不起床的嗎?怎麼就起來了啊?穿衣服都不說一聲,害的我……害得我……”
“害得你什麼啊?哥,把清兒叫進來,這衣服真難穿!”心盈瞎折騰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怎麼的,古代的衣服總是不會穿,唉……還是現代好,衣服一套,就over了!
“那你趕快出來哦!”說著蘇黎便轉身快跑出了門。對門口的清兒說:“快點給心盈穿穿衣服,都吃了7年飯的人,連衣服都不會穿!”
當清兒走進門,衣衫不整的心盈連忙跑來抱住清兒,說:“清兒,我不知道怎麼穿衣服,老師不會!”
清兒戳了戳心盈的小腦袋,笑著上前為心盈穿衣服,說:“這輩子注定得跟小姐一輩子了!”
“誰說的!”心盈不滿的說道“再過幾年,清兒就變成大姑娘了,要嫁個好郎君!”
清兒聽了,淡淡地笑著,說:“清兒這輩子就想跟在小姐身邊,不離不棄!”
心盈聽了這話,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清兒,小聲地對清兒說:“謝謝你!我的清兒!”然後飛快地跑出去,大聲說:“清兒,iloveyouveryverymuch!”
清兒聽了這話一頭的霧水,什麼啊?可能清兒把心盈的veryvery標準的英語當成猿叫了吧!(心盈:目目!誰猿叫了?目目幹笑:猿是人類的祖先,總有相似的地方吧!嗬嗬~)
……私塾……。
李密在上麵監督大家背書,學生有的看野史,有的在睡覺,心盈想這個私塾不是最好的學堂嗎?怎麼成了這個鬼樣子?
突然有個仆人跑進來,在李密耳邊小聲地說著什麼,李密連學生也不顧地跑了出去。
私塾外停著一輛豪華的馬車,從車上下來一位明眼就看出女扮男裝的,俊朗清秀的“書生”,那“書生”後又跟著一位又可以明眼看出女扮男裝的“男子”下來。
這時李密趕緊去迎接,說“夏小姐光臨學堂,在下替學子們歡迎小姐!”
“書生”白了一眼李密,他身邊的“男人”替他說道:“我家夏小姐在進宮前想要激勵學子,成為國家棟梁,所以小姐來了這裏!”
李密聽了,萬分高興,覺得有很多白花花的東西在他麵前搖擺,他高興的說:“夏小姐,請!”剛走了幾步,“書生”猛地一轉身,對李密說:“請叫我女先生。”李密嚇了一大跳,連聲答應。
李密先走進學堂,對大家說:“今天有位學識淵博的先生為大家講解幾個古文或一些儒學,現在我把先生請進來!你們不要太吵!”
與此同時,兩團紙從兩邊彈來,狠狠地打在心盈的屁股上,“嗷~”心盈痛苦的叫出來,不料卻迎來李密寒光四射的眼光,心盈立馬裝出全神貫注看書的樣子!
當李密走了後,心盈撿起地上的紙團,展開來,上麵寫著“先生是女人”和“夏大人長女——夏伊清”一看字跡,就知道是南程錦和蘇黎。又一張紙團打在心盈的屁股。
心盈轉過身,瞪了瞪南程景,打開字條,上麵寫著“還沒有你美呢”,心盈心想,人家都前凸後翹了,我的小身板還是飛機場呢,你在提示我要有自知之明嗎?心盈微笑的看著南程景,用嘴型對他誇張地說了個“滾~”南程景愣了愣,然後沒有形象的哈哈大笑,心盈無語南程景的做法,對蘇黎做出了一個ok的動作。
夏伊清緩慢地走進來,手拿一本書,白衣翩翩,倒真像白麵書生,她說:“鄙人姓夏,字子雅,你們可以叫我子雅先生。今天,我為大家講解一篇文章,題目為《陋室銘》。”
《陋室銘》?心盈一怔!《陋室銘》不就是那個幾顆柳樹的先生寫的嗎?這裏也有?心盈帶著滿心的疑問聽著夏伊清講解。不對啊!古人怎麼知道這些東西啊?這和初中的老師講的大致相同,莫非有“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