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藥指一下自己的腦袋,這個問題還用她來回答嗎?
“你,”寧曉落怒道:“你才是笨蛋!”
“行行行,”寧小藥說:“我倆都是笨蛋,行了吧?”
“我知道這不是你的真心話,”寧三少瞪著自己的妹妹。
寧小藥:“嗬嗬。”
寧三少……,他就知道。
“啊!”寧桃酥這時扔了一下空了的竹筒到寧小藥的腦袋上。
寧小藥……
“乖寶,”寧三少親了寧桃酥一口,家裏也就這個外甥女向著他了。
“你行,”寧小藥手指點點寧桃酥,心裏拿定了一個主意,明天她吃,這個胖貨看。
“那你明日要去哪裏?”寧曉落這時問寧小藥道。
“隨便走走,”寧小藥說:“山裏好多草藥呢,我想看看。”
說到醫學這個問題,寧曉落就不多話了,他不懂醫,二來他不想再聽他妹喊他笨蛋了。
“話說你是怎麼回事?”吃完了竹筒飯,寧小藥把一直睡在自己腳下的黑老大拎了起來,問:“你也沒病啊,你是想你媳婦了?”
黑老大抬眼看看寧小藥,腦袋一耷拉,樓子規來了呢,可它不能告訴小藥這事,它不要小藥難過啊。
“喂喂,你一定要這樣嗎?”寧小藥喊。
黑老大從寧小藥的手裏掙脫下地,一溜煙地跑了。
“它這是怎麼了?”寧小藥問寧曉落。
寧曉落忙著喂寧桃酥吃蛋羹,頭都不抬地說:“我哪知道?”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寧小藥摸下巴嘀咕。
寧曉落一驚,說:“能出什麼事?你別吃飯了肚子就瞎操心。”
寧小藥一想也對,西南九州太平著呢,“我去看看三嫂,”寧小藥站起身說:“你接著跟小胖貨玩。”
寧曉落伸長脖子看著寧小藥跑走了,才捏一下寧桃酥的鼻子,說:“以後你可不跟你那個爹一樣啊,你是我寧家的小姐哦。”
寧桃酥啊啊啊的叫,蛋羹好吃啊!
到了第二天,天色看起不是很好,寧小藥帶著寧桃酥一大早地就跑沒影了,寧曉落陪著紀澤去打獵,紀久陪懷著孕的紀月容留在寨子裏。
寧小藥用布兜將寧桃酥綁在了自己的懷裏,在山林裏到處閑逛了一會兒,這會兒初夏時節,大山裏長了很多的野果,寧小藥一路走一路吃,發現一種能把人酸掉牙的野果後,寧小藥很壞心眼地又摘了一種果子,塞進了寧桃酥的手裏。
寧桃酥一口下去,馬上就酸出了一臉的苦相,但寧桃酥是個天生就對食物執著的娃,所以雖然這個果子奇酸,寧桃酥還是認真地啃著。
寧小藥撇了一下嘴,她閨女的這種精神,讓她無言以對啊。
麵前了一個三叉路口,寧小藥也沒想,抬腳就往北走。
“啊!”寧桃酥叫。
寧小藥站下來對寧桃酥對視一下,說:“不想往左?”
“啊。”
“好吧,”寧小藥往右走。
“啊,啊啊,”寧桃酥還是叫。
於是寧小藥走中間的這條路了,寧桃酥不叫喚了,繼續苦著臉啃手裏的果子。
寧小藥就在想,這小胖貨堅持要走中間,難不成這條路的前麵有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