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特工不滿十歲(1 / 2)

元泰223年—泰安國——

那該是動蕩之初的年頭,沒有碾踏在血肉之下的滾滾戰車,堆砌在病疫災荒之中的壘壘白骨,有得隻會是那灑脫肆意的年少輕狂,還有那荒誕無常的兒女情懷。

她的一生經受過太多過苦楚,這雙看似素淨的雙手,卻如同鬼神一般奪走了太多無辜的生命。

他們之中有與她一樣為了家人道義而必須為國家身先士卒的烈士,也有十惡不赦的罪犯可試問到底是什麼讓他們變得十惡不赦,她痛恨家國,卻效忠律法,忠於自我,因為在這腐臭作嘔的家國之中。

仍舊,有著她最為珍視的親人,那些無條件信任她,追隨她為她拋頭顱灑熱血的人們。

因為她是是一名保家衛國的軍人,她是一位姐姐,腳上所踩踏的土地,是數以萬計的有家有兒有理想有抱負,卻寧願拋灑生命的軍人所冒死換來的一方淨土,比起那些人她又算得了什麼,縱然她再也無法回去,她的信仰永遠不會被改變。

“這是…”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那涓涓河流引上而下,溫柔的泥土竟然不摻半分其餘的雜質,那茁壯的參天巨樹如同一位慈祥的父親,用它密密層層的茂葉,為大地撐起那炎炎烈日的襲擊,而在她的認知裏,這番父慈母和的景象,是絕對不存在的,無論實在繁華的首都,或是荒涼的邊境,盡是那些被數萬年來,人無止境欲望與殺伐,所踐踏不盡的殘骸。

陌生女人:“長孫鳶,你這個臭妖怪還沒死!”

那撕心裂肺的吼叫聲震的長孫鳶頓時毛骨悚然,手起斧落之間,那充血的瞳孔便像想要了她的命似的撲頭而斬。

長孫鳶多年素養的敏捷性,手掌向下一頂,腳尖離地向後敏捷一翻躍,躲過了那要命的一斧頭。

眼前的女人青絲遮麵,全身的皮膚則潰爛不斷地冒出那嗆鼻的臭酸氣,長孫鳶下意識的用衣袖蒙住了鼻子。

恍然,盯了一眼手上的羅袖,錯愕的瞪大了眸子,可那瘋女人卻猛地舉起了那把沉重的斧頭又開始向著她拚命砍來。

長孫鳶眉頭一蹙,罵道:“幹!”一個翻身滾過了那一斧頭,可那斧頭的破壞力卻過於強大,在地上開了個大窟窿,可那斧頭卻是卡在了那個窟窿裏頭,長孫鳶頓時機敏的察覺到,她的機會來了。

拋開那堆的疑惑將注意力集中在了眼中的敵人,神色陡然冷凝可抬腳之間卻是氣無力弱,就如同剛剛進入組織訓練時候,可縱然如此。

隻見長孫鳶眼中寒光乍現,嬌喝一聲,順著那卡住的斧柄,踏階向上,那瘋女人見狀,長手做起了瘋癲像兒,往四麵八方大揮而起。

瘋女人失聲大吼:“滾開滾開滾開!”

前麵、左邊、右邊、右邊、從頭頂來。

每一遭力,她都穩穩當當的躲過了,那瘋癲的亂揮,長孫鳶踩在那瘋女人的右掌,接著那甩力二條小布丁似的腿,噗通一下,掛在了那瘋女人的脖子,隨即一把夾住。

而這身體的力道掌控超乎她想象的軟弱,長孫鳶的目光一黯,立即拋卻了對這類來路不明拿著斧頭砍她的女人的審問習慣,那布丁似的兩丟腿,順著那纖細的脖子,正想向內一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