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玨見了她那副神情,不閑不淡的說道:“怎麼覺得可惜?人家可是一款爺,不像我,身無分文。”

自從他們結婚後,北堂玨的所有財產就都歸貝米管,所以現在說他是個窮光蛋也不為過,他果然很糾結款爺兩字,貝米立馬狗腿的撲上去:“老公說什麼傻話呢,你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沒錢不要緊,咱就是一款婆,讓你傍。”

北堂玨意味深長笑著,手伸進貝米的衣服裏:“我一直都在傍。”

貝米默……是啊,誰讓她養小白臉養習慣了。

月諾自從回到北堂家後日子過的一直很無聊,她的無聊跟貝米不同,貝米是想出去工作大狐狸不同意,而月諾本身有一大堆工作全部丟給北堂漓後還一個勁的責怪她的丈夫沒時間陪她。

因為最近程宇新開發一款十分真實的3D單機版CS遊戲,月諾每天興致勃勃隨手從外堂新生裏拉了個男人陪自己玩,北堂漓不高興了,每個陪月諾玩的男人最後的結果都十分悲慘。不過,想要月諾收斂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這天她又拉了倒黴的某男。

某男:“少夫人,這不太好吧。”

月諾:“好,有什麼不好的。”

某男:“主子知道了會生氣的。”那些回去的沒一個好下場啊……哭。

月諾:“難道你不怕我生氣?”

某男覺得如果他答應了,主子回來會死,不答應,現在就死,原諒他貪生怕死,即使苟且偷生一下午也是好的,於是陪他家少夫人玩了一下午的遊戲,被虐的死去活來,還要微笑表示自己十分高興。

月諾:“呀,北堂漓回來了。”月諾將一早就準備好的白色顏料迅速塗抹在某男臉上。

某男:“少夫人,您這是做什麼?”某男欲哭無淚。

月諾:“不許說話,姿勢擺好。”

某男迫於月諾淫威乖乖閉上嘴,手才舉到一半就見到主子進來,嚇的一動都不敢動。

北堂漓見月諾笑嘻嘻的迎上來,沒有忽略客廳裏突然多出來的東西,淡掃一眼後問:“什麼東西?”

“哦,我見白飛飛家裏擺的雕像挺好看的,所以也買了一個,好看嗎?”月諾微微一笑。

某男看到主子的眼睛再一次掃過來,心跳如雷,冷汗直流。

北堂漓也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你喜歡就好。”

見北堂漓離開,月諾才小聲的湊到某男耳邊:“你半夜沒人的時候再走。”

某男欲哭無淚,保持著別扭的姿勢一站就是一黃昏,晚飯過後,月諾見北堂漓拿出公文電腦:“你不去書房做嗎?”

北堂漓:“今天就在這裏吧,方便些。”

“哦。”粗神經的月諾已經把在角落裏裝成雕塑的某男忘得一幹二淨,有些累了直接上樓睡大覺去了。

某男忍著餓,忍著渴,忍著屎尿,忍著酸痛,咬牙維持姿勢,奈何主子這工作一做就是一晚上,淩晨四點的時候,就當某男以為今天會渴死餓死憋死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被盯的渾身冰涼,一定睛,主子竟然端著水杯站在他麵前似乎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打量自己,某男一時間五味成雜,一方麵因為自己崇拜的男人能如此認真的看自己而欣喜,另一方麵就怕他下一刻看出什麼端倪一巴掌拍死自己。

被打量了有一分多鍾,他見到自家主子突然把那杯水放到他攤開的掌心,然後用他特有的溫柔聲音淡淡說道:“站了那麼久一定渴了吧,小諾也真是會難為人。那天她為了畫雕像也把我摸成這樣站了一下午,又累又渴的。”

某男心裏一苦,雙眼含淚,咕咕咕的把那杯水喝下,一手捂著下半身的重要器官:“主子,我是被逼的。”不行了,他憋不住了。

不再是否會在自家主子麵前丟臉,某男直奔廁所,委屈的無以加複。

第二日,月諾一大早下樓,看到客廳裏一群人,一些人體藝術家正往那些手下臉上摸顏料,月諾突然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你這是做什麼?”

北堂漓微微一笑後說:“小諾不是喜歡雕像嗎?”

額……死狐狸,你敢再黑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