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看到了,很漂亮,謝謝。”花溪澤微微笑著,看著那笑容月諾覺得心裏滿足,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餓了嗎,白叔說你醒了可以出去走走,我在皇朝訂了位子,那裏的鬆鼠鱸魚味道很不錯。”月諾伸了個攔腰,見到花溪澤點點頭開心的替他張羅替換的衣物。

花溪澤堅持要月諾出去,自己換衣服,月諾卻堅持看著他換衣服,不然大家就耗著,花溪澤知道自己爭不過她,紅著臉把衣服換上,月諾笑嘻嘻的看著他,其實對於月諾來講花溪澤鎮的不用太在意,她那個時候在基地特殊訓練的時候就是跟許多男人一起看多了光著膀子的男人,慢慢就麻木了,不過花溪澤還是太瘦了,這點讓她很鬱悶,怎麼樣才能養胖點呢。

墨七把一輛普通的轎車停在醫院門口,看到月諾出來把車鑰匙交給她,花溪澤知道月諾喜歡個性張揚的車子,他不過是無意說了句低調點好,她就把車子換了,花溪澤想說什麼,張了張嘴,沒有說出口。

月諾喜歡看著花溪澤吃東西,看著麵前堆成山的食物,花溪澤把碗推出去,即使兩天沒吃也吃不了那麼多:“吃不下了。”

“多吃點吧,你太瘦了。”月諾想著自己的胖豬養成計劃,他吃那麼點怎麼行,“別擔心,你變成大胖子,我一樣喜歡你。”

花溪澤睨了她一眼,無奈的把食物拉過來繼續龜速進食:“小諾。”

“恩?”月諾托著下巴,盯著他。

“其實做你自己就好,不用遷就我。”不值得。

“我一直在做我自己,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讓我自己開心快樂的事情,所以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委屈。”

“我給不了你什麼。”

“我有說想要什麼嗎?”月諾無所謂的問。

花溪澤別開眼,心有些微微的疼:“那就別對我那麼好,就是因為你無所求我才會覺得難受,你這麼做隻會讓我處於一個尷尬的位置,無所適從。”

月諾愣了一下,即使比常人更加成熟懂事,可是和花溪澤的相處她一直小心翼翼的摸索,可是如今她卻聽到了這樣的話,自己做錯了嗎?

“因為我所以你無所適從?”月諾認真的重複了一遍花溪澤的話,淡淡的聲音似乎不是憤怒也沒有委屈,隻是想要確認。

“是。”聽來一句無所謂的肯定,隻有花溪澤知道他說出這個字的時候是多麼困難。

月諾沉默了一會,那種沉默差點讓花溪澤窒息,他無法開口,怕一開口就泄露了自己滿心的心事。

“我知道了。”包廂的門輕輕的闔上之前,月諾的話傳入花溪澤耳朵裏,直到月諾離開,他都沒有轉過頭看她一眼。

“仁。”月諾走出包廂呼喚。

仁立刻出現,月諾把車鑰匙交給他:“送花少爺回同心醫院。”

“是。”

走出皇朝月諾直接去了殘狼,其實她不知道去哪,反正也不想回家,翻牆進了北堂玨的書房,第一時間挨了過去,枕在北堂玨的腿上,悶悶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