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王野正是要挑南家下手,王野有仇必報的性格,那南晨風曾對他有奪妻之恨,此仇不報,王野心有不甘,再加上南家暗中刺殺過自己,雖然被自己反殺,那也是自己剛好煉出下品元符,用實力躲過那一劫。
事到如今,南家,還找人暗中盯著自己,想伺機某害自己的性命。
這種暗箭,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去防備。
唯有一種辦法,將對方連根拔除,徹底毀滅這支暗箭,讓南家承受根本性的打擊,不敢再對自己有思毫念頭,達到敲山震虎,給另外兩家警告的意味。
南家,是城東一片最大的家族,其中有五位通玄境五重的太上長老,現任家主南仲夜更是通玄境四重,其餘通玄境武者也有數十人。
此時的南家,燈紅通明,門戶上貼著白色對聯,掛著白色燈籠,所有南家人,都在為南家少主南晨風服喪。
轟隆隆。
然而,一陣馬蹄聲疾馳而來。
不一會,南府的大門前,便聚集了大片的軍隊,密密麻麻,將整座南府給包圍得密不透風。
王野與上官紅顏,各騎一匹黑色駿馬,在人群的最中間,王野朝南府叫道:“南仲夜,滾出來見我。”
“咯吱。”
幾分鍾過去後,南府大門打開,一身黑衣的南仲夜走了出來,他的臉上還掛著喪子之痛,在看見王野的瞬間,就雙目快要噴出火來。
但是,見到成群的玄風城衛軍,把南府包圍,他額頭上就冒出冷汗:“王野,你這魔頭,想要如何?”
王野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俯視著南仲夜:“我要如何?你們成天想要我的命,找人監視著我,反而問我要如何?”
“放屁!”南仲夜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找人監視王野:“王野你這魔頭,還有人性嗎!活活打死我的兒子不說,現在又仗著上官城主,想要迫害我南某一家,你這喪盡天良的畜生,不得好死。”
大街之上,已經有很多人發現了南府被圍的這一幕,所以有很多人,都站在一旁圍觀。
南仲夜聲淚俱下,似乎在控訴王野的惡行,宛若一個悲傷過度的老頭,佝僂著身子,悲涼一片。
王野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南仲夜是裝的,分明是在博取同情,他掃視了下四周的人群:“南仲夜老狗,既然你說我喪盡天良,毫無人性,如果我不做點事出來,好像有點擔不起這樣的名號。”
王野從馬背上拿起一支火把,點燃之後,舉在手中。
轉身,朝身後的城衛軍道:“諸位城衛軍兄弟,點火。”
話音落地,數百名城衛軍,每人手中拿起一個火把,將之點燃。
整個南府,在這一刻如同白晝,火光衝天,黑煙滾滾。
再次看向南仲夜,王野的臉上,已是無比寒冷:“南仲夜,你三番五次想殺我,暗中監視我欲置我於死地,照我的性子,肯定要把你轟殺成渣,但是這城衛軍眾兄弟,乃玄風城擁有良知的大好兒郎,我不願他們背上這一筆血,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帶上你的族人,滾出玄風城,從今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麵前,要不然,下次,就別怪我不仁慈了。”
聽聞王野的話,上官紅顏愣了下,他沒想到,王野竟然會生出側隱之心。
當然,她知道,王野不是對南家生出的,而是城衛軍,這些軍中將士,都是光明磊落的漢子,都有家室,有父老,他們不能成為王野為殺而殺的工具。
王野,一直都是恩怨分明。
“天啊,這畜生,這魔頭,竟然是猖狂到了如此地步嗎!”南仲夜對天長嘯,一頭黑風迎風飄動,滿臉的悲傷,朝人群中的人道:“王野這魔頭,數天前,還是一個通靈境二重的廢物,突然提升境界,你們難道相信他還是一個人,他早被魔頭占據心神,成為一個人魔,可憐,他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取得玄元宗與上官城主的信任,在玄風城濫殺無辜,作威作福,從此以後,你們將在這魔頭的手下生活,稍有不慎,將死無葬身,難道你們願意,在這樣一個魔頭手下生存下去嗎。”
凡人,普通武者,是最好哄騙的。
他們聽風就是雨,再加上這些天以訛傳訛,關於王野,在比賽上,在王家,大殺特殺的事,被三大世家的人,故意傳開,使王野的形象,被刻畫成無惡不作的魔頭。
無疑,南仲夜在挑起事端。
隻要你王野不得民心,就算是上官城主,親自到場,都不敢對我南家下手。
“王野,你滾出玄風城,我們玄風城,容不下你這畜生豬狗。”
“虧你生為玄風城的人,淨做一些傷天害理的壞事,你這生兒子沒屁眼的魔頭。”
“王野,你今天敢動南家,就是與我們整個玄風城為敵。”
“天殺的王野大魔頭,你這該千刀萬剮,下十八層地獄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