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不應該啊,誰能一天升一重境界,突然之間,從廢物變成天才,這太令人不敢相信。”
“對,王野應該被取消考試資格,並且接受調查,前幾天他使用魔功把我打下擂台,肯定被魔鬼奪舍,他的力量絕不是自己的,極有可能通過把靈魂賣給魔鬼的方式,獲得力量,我不服他。”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幾分道理,還說不定,他所獲得的獸晶,都不是自己斬殺,而是搶奪別人的,這種事,他又不是幹不出來,搶奪南晨風的勝點,用卑鄙的手段,將南晨風打出擂台。”
“我不服王野,王野一定使用了某種手段,其人狡詐多端,心腸歹毒,修煉魔功,極有可能成為魔頭。”
一時激起千層浪,刹那間,無數人開始質疑王野,把他說的一文不值。
其中,有妒忌他獲得青冥戒指,與青冥戰甲兩件寶物,有因為在比賽中被他打下擂台,不能參加比賽的人,更多的,是那些一流世家的武者。
他們煽風點火,想要挑起所有武者內心的矛盾,將王野的一點小事擴大,引起所有人的情緒。
越是強悍,越有實力的人物,就越容易引起爭端,王野無疑成為眾矢之的,大部分人,都對他的態度發生轉變,由剛開始對他的力挺,變為懷疑。
其中,南晨風的叫聲最大,他直接朝高台吼道:“我不服他王野,他肯定使用某種手段,在短時間內把自己變強,或者已經成為了魔頭,此人心術已然不正,若這種人都能加入玄元宗,那玄元宗就太讓人失望了,希望玄元宗能站出來,給我們所有人一個說法。”
這話一出,仿佛抽打在莫長山的臉上,他臉色發白,陰沉無比,不過沒法反駁,隻得朝王野望去。
王野知道,如果自己不解釋清楚,即使莫長山這位老者,再如何欣賞自己,都會落下口實,被人以此為借口,不停攻擊,甚至將戰火引到玄元宗身上。
“靈寶是武器,幫助自己成長,殺敵,算得上手段嗎?服用丹藥,突然境界,增強自身體質,修為,獲得悟性,增強根基,算得上手段嗎?功法,令我們開山裂石,斬殺危害我們的妖獸,魔獸,算手段嗎?元符,瞬間恢複體內的靈力,讓人能夠持續作戰,算手段嗎?”王野一口氣道出這些話,直勾勾地盯著南晨風:“你憑借南家的功法,被奉為玄風城四大天才之一,敗在我手中,不自己找原因,反過來汙蔑,辱罵於我,難道你的心術就正,勝就是勝,敗就是敗,你注定一輩子隻能成為我的踏腳石,永遠不能翻身。”
霸氣地說完這話,王野不再看臉色通紅的南晨風,將視線投到用槍指著自己的張東辰身上:“至於你,心胸狹隘,將來也未必會有什麼建樹,我知道你妒忌我,如果不是我崛起,今天的前三名,或許有你,玄元宗的獎勵,也會發到你身上,現在我人站在這裏,如果你有本事打敗我,青冥戒與青冥戰甲,我願意雙送奉上,你要是真有這個本事,就自己來拿吧。”
“既然你求死,那我就成全你。”張東辰雙目放光,盯著青冥戒指與青冥戰甲,眼神灼熱,強烈的欲望與對王野的妒忌,使他看起來如同一頭野獸。
長槍橫挑,張東辰一槍刺出,如龍出水,卷起大片的氣浪風暴,而且空氣之中,都仿佛被一籠血雨腥風籠罩,槍頭微顫,點出寒芒,瞬間如火星爆炸,一股強烈的火光氣流,呈現出紫色蛇形槍氣。
“破浪一擊。”
張東辰狂吼一聲,拿出自身十層氣勢,他要在一招之內,用自己最強的武技,將王野擊敗,並且將其踩在腳下,使得這位連獲兩輪比賽第一的天才,成為全場嘲笑的對象。
隻有一擊,將你斬殺,打敗,才能顯示出我的狂,我的傲,我的不可一世。
想著,張東辰的嘴角,泛起了一絲笑容,滿意的笑容,王野,你再猖狂,也會死在我手裏。
麵對張東辰刺來的一槍,王野猶如置身海浪狂潮之中,那帶著水浪與雨聲的氣勢,把他的退路全部封死,唯有硬接這一擊。
狹路相逢,勇者勝。
王野雙手齊出,暴元拳法狂猛地攀升,直到六重才停下,他在玄來山脈,斬殺那麼多的妖獸,其境界馬上就要突然,成為通靈境六重武者,而且暴元拳法成功突破五重,到達六重,一拳之力,就擁有三千斤的力量。
轟隆。
衣衫破裂,隨著王野伸出的雙拳,他渾身力量爆發出來,普通衣衫已然經不出他揮出這兩拳的力氣,被強大的力量給絞碎,露出鋼鐵一般精壯的上半身。
而張東辰密不透風的槍勢,那漫天的雨象,狂風怒浪,被轟擊出一道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