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兒,那天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如果三日內王爺能夠找到你,你便嫁給他的,怎麼現在反倒是反悔了,父親是怎麼教你的,做人要守信用,怎麼現在你卻不守信了,王爺都追你追到了這裏了,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花零的父親有些對花零責罵道,而花零則是低著頭不言不語的樣子,不知道應該怎麼答複他的好,若是答應了,便會背上個蕩婦的罪名,可是不答應,現在也已經成了不誠信的人了。
徐仁航看著花零半天沒有反應,便直接將花零一把抱了起來,連她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花零剛想要說什麼卻被徐仁航一把的將她抱上了那匹白馬,然後一躍而上,將花零抱在了懷中不容許她反抗的樣子,伸手拿過韁繩,讓花零老實些。
“你放開我,你幹什麼啊,你這是搶去良家婦女,你這樣子我可以把你告到官府當中,讓官府的人把你抓起來,你放我下去啊。”花零在馬背上很不老實的反抗著,而這匹白馬似乎有些不耐煩的樣子,直接跳了起來,要不是徐仁航緊緊的抓住馬的韁繩,恐怕他們兩個人早就翻到了,受到了驚嚇的花零隻好乖乖的抓住了徐仁航的手臂不敢反抗深怕自己從馬上摔下去,把屁股摔開了花,而徐仁航則是邪邪的笑著,不禁覺得花零有些好笑。
“嶽父大人,明日女婿便派人將你請過去,你是零兒的父親也是本王的嶽父,禮數萬萬不能少的。那麼本王就先帶零兒回去了,嶽父還請放心,本王會好好的照顧好零兒的,不讓零兒受半分的委屈的。”花零的父親有些欣慰的點了點頭,然而在馬背上的花零卻是一點也不高興的皺著眉頭,但是在剛才的驚嚇中已經將她嚇著了,不敢再去反抗什麼,說完這句話徐仁航便駕駛著白馬先行的離開了,而一小部隊的人則是留下保護花零的父親。
“駕,駕,駕。”徐仁航有些快的讓馬奔跑了起來,而花零則是有些害怕的閉著眼睛有些靠在了徐仁航的身上,緊緊的抓著徐仁航的手腕,然而徐仁航也從花零有些顫抖的手上感覺到了她的害怕,慢慢的他騎著馬放慢了腳步,花零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此時出現在她眼前的也正是那片熟悉的桃花林,徐仁航先行下了馬,然後將馬背上的花零慢慢的抱了下來,下了馬的花零一下子有些腿軟坐在了地上,好像有些虛脫的感覺。
兩個人不說話之間花瓣已經吹落在了他們兩個人的頭發上,就好像一同白了頭一樣,很是浪漫的感覺,徐仁航慢慢的同花零一樣坐在了草地上,看著一邊的花零。
“零兒,我會好好的對你的,隻對你一人好,我寧負天下絕不負你。”徐仁航有些深情的看著花零,而慢慢的轉過頭有些不好意思一樣,她才發現自己第一次同徐仁航能夠呆的那麼的近,近到好像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聲一樣,花零也才第一次感覺道徐仁航是那麼的好看,精致的五官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好像更加的好看一樣,整個人散發出了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氣息,此時邪惡絕美的臉上卻還噙著一抹放蕩不羈的微笑,似乎有些讓人驚心動魄,花零看著有些入了迷,徐仁航趕緊伸手在他的麵前揮了揮手,好讓她清醒過來了。
花零恢複了神情才發覺自己看著徐仁航好像似乎有些太過入迷的樣子,有些害羞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而此時頭上的花瓣也從花零的頭上飄了下來。
“王爺,你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麵對你才好,但是我想的是,你應該能夠自己做主的,雖然我是與父親打了賭了,而我輸了,但是並不代表我接受你,你現在同我的父親關係那麼的好,可是你卻根本沒有打動我,我現在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麵對你比較好,我不知道你對我是否是真心,曾經的珞嘉哥哥也同我說下了這些,可是如今確實這個樣子的,你又讓我該如何的相信你呢。”徐仁航看著臉色有些暗淡的花零不禁有些心痛。
“我自然不會勉強你,但是這婚你是結定了。”徐仁航的態度有些堅決,也不容許別人違抗他一樣,花零隻好呆呆的坐在了桃花樹下,春天是一個容易春心蕩漾的季節,可是卻打動不了花零被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