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雪墨的臉登時就變了,他瞪了一眼楊釗:“楊釗,你給本王等著。”
楊釗笑了:“等著就等著,老夫倒要看看你這不可雕的朽木能有什麼造化。”楊釗說完這話便轉身回了內府,宮雪墨忍住了怒火他看了一眼憤憤不平的墨一笑了:“別板著個臉,我們現在沒資格提尊嚴,等到我們有實力,我們將他們的心剜出來。”
“是!”墨一忍住了怒火梗著嗓子道。
宮雪墨的臉色瞬間沉了,如今他什麼都不能做,隻能忍著。可是他的娘親可不是那些人額能夠侮辱的,他若是一個月不能讓楊家栽一個大跟頭,那麼他這個兒子白做了。
宮雪墨蹙著眉頭,他的心頭浮出了一個計劃,他在墨一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墨一有一些猶豫:“爺,這樣真的好麼?”
“有什麼不好的,本王這可是兄弟情深,為了我那皇兄的身體考慮呢。”宮雪墨冷笑道。
墨一的信很快就傳道了沈知雨的手中,沈知雨看著那小雀兒撲扇著小翅膀便笑著取下來了那小卷筒。她看了看那信上的內容笑了:“看來楊家這一次是捅了大簍子了,什麼地方做文章不好,偏偏選擇了妍貴太妃,這不是找死麼?”
小桃紅聽沈知雨這樣說便覺得有一些奇怪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沈知雨笑著將那信封給了小桃紅,小桃紅看了一眼那信件就蹙起了眉頭。她道:“這不是往王爺心口上紮刀子麼?”
“可不是麼,不過這樣做也好。我們一直這樣縮著真的就成千年王八了,還是出來耍些手段的好,免得真以為我們是軟柿子任人揉捏了。”沈知雨笑著說,麵上卻多了一層無奈。
“你打算怎麼做?”小桃紅輕聲問。
“先看看情況吧,畢竟新人隻有冒出頭來才有資格被打壓不是麼?”沈知雨有一些疲倦地說。她的內心對楊釗的做法除了惡心之外就有一種燒心的疼。當年若非是範妍悅的犧牲,恐怕玉國的鐵騎就要踏到離國腹地了,如今還要被這樣調侃?沈知雨這樣想著,她的眼角處劃過一絲淚水,原來她也會為旁人心疼的。
新人進宮總是要走一道程序的,薛琴兒出身較低,給的位分自然不高。她不像沈知雨那樣是當作人質的,又不像小桃紅那樣早就稱了宮長夜的心,小小的八品禦女就成了她的歸宿了。
不過這新人也算厲害,頭一天侍寢就得了一個封號,喚作宛,這也比其餘一些未得封號的人牆上許多了。沈知雨和小桃紅到來的時候,沉水宮已經人滿為患了。她倆行過禮後就做了下來,沈知雨細細打量著坐在末端的薛琴兒。
沈知雨有一些失望地看著那個新進的美人,模樣是不錯可隻能算是中上,不過據說這美人是有一把好嗓子的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此時的沉水宮淑賢二妃缺席,除了雲彩靈便是張德妃了,一群鶯鶯燕燕地聚在一起也算是一樁美景。不過這美景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
雲美人看著楊家送上來的禮物有一些不滿,不過還是笑道:“聽說宛妹妹的歌聲動人不知道我等姐妹有沒有這資格一聽呢?”
這一聲建議發出來自然是引得一眾人符合,不過雲彩靈卻是皺緊了眉頭。德妃見雲彩靈不滿,連忙咳嗽了一聲:“今日是你我姐妹敘話的日子,開玩笑也要有一個度。新妹妹初來咋到,莫要嚇唬了她。”
雲美人見德妃出馬便暗罵了一句狗腿子,不過麵上卻有幾分歉意:“是妹妹疏忽了,不過妹妹真想聽聽那聲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