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知道傾城以前所受的一切,也明白傾城的心思,傾城現在對男人是不信任的,有些尷尬無奈的說:“嗯嗯,你說的沒錯!可是這樣你也太累了吧?”
傾城笑嗬嗬說:“我覺得比起以前的苦,這點不算什麼,其實寫書對我來說很簡單!就是胡思亂想,胡說八道!反正我覺得很簡單!抽時間寫!“
佳佳漂亮臉蛋露出不甘尷尬說:“你隻要覺得很簡單就行,反正是我是寫不出來,挺費腦子?行,我也不勸你了,隻要你有這個決心就可以了!不過你越是如此,對你應該是越來越在乎你!”
傾城聽後自我笑嗬嗬說:“嗯嗯,也許吧!不過有好多人也在說我丟了個西瓜撿了顆芝麻,自己還當成寶,我就不明白感情的事情誰說得清楚,我與劉鴻遠之間的事情三言兩語說不完,怎麼說,我就是想看望夫成龍的心態吧!”
雪兒尷尬無奈的說:“哈哈,我覺得這是女人的通病!“
曹遠修媽媽看著站在自己麵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鄭珍珠,心裏莫名的不爽,一時之間也沒反應過來是誰,很是氣惱的說:“喂,你說來找我老公,來了這麼久一句話也不說什麼情況?你讓我猜你是幹什麼,我勸你別費這心思,我家書記我是相信的,絕對不會在外麵沾花惹草!我兒子呢,她的眼光我還是相信的,覺得不會看上你這種輕浮的女人,說說你來我家目的是什麼?”
鄭珍珠對於曹遠修媽媽的話語,根本沒有機會!而曹遠修媽媽當時不讓鄭珍珠進來,鄭珍珠卻說要等曹書記回來,墨跡一會才把鄭珍珠讓進來,曹遠修媽媽的詢問根本就是空氣!
鄭珍珠一再要求要等曹書記回來的時候,曹遠修媽媽這才悶悶不樂的打量了鄭珍珠,也想起來是誰了淡淡的說:“我說這麼多你都保持沉默,我知道沉默是金,但是你也不能一直不說話?”
鄭珍珠卻一直沒有回答,曹遠修看著目無尊長的鄭珍珠心裏很是氣惱很是不爽,但是自己此時此刻又不能發火,隻能無奈的在心裏安慰自己:“不能發火,不能發火,發了火你就輸了,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鄭珍珠看了曹遠修媽媽滿臉不悅的表情,故意露出淡淡的笑容淡淡的說:“哦,看來阿姨對曹伯伯還是挺信任的,難道你就不怕曹伯伯隻是平時偽裝的特別好,其實在外麵沾花惹草呢?說不定金屋藏嬌?”
曹遠修媽媽聽了這話,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心裏冷颼颼的說:丫頭在我麵前跟我玩心理戰還差遠了,不過這丫頭的做法簡直是氣人,如果我真的相信了,這不是調撥夫妻之間的關係嗎?由此可以看出這丫頭的心術不正,怪不得血了雪兒在他手裏會吃虧,越想越覺得生氣,雪兒定然是吃了不少悶虧!
曹遠修媽媽露出一抹冷冰冰笑容,淡淡的說:“丫頭,話不可以亂說的否則會遭報應的?還有你來我家還帶了這麼多貴重的禮品定然是有事所托,但是我看你目前這個態度,應該不是為了什麼事,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雪兒口中的鄭珍珠吧?”
雪兒聽到曹遠修媽媽說出自己的名字很是激動的做了起來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我就是鄭珍珠呢?”
曹遠修媽媽冷冰冰說:“剛開始你進家門的時候,總是要等書記,我以為你是有事所托,但是你對我態度很不友好,我可以確定你不是辦事!還是你的視頻我見過,在視頻裏見過一麵有些模糊,所以剛剛談話中就確定了,你就是鄭珍珠!“
鄭珍珠滿臉無奈的說:“嗯,是的!可是我還是要等曹書記!”
曹遠修媽媽笑嗬嗬說:“多尷尬呀!鄭珍珠剛剛配合你演出累了,我們也別繞彎子,你來我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曹遠修媽媽當然知道她的目的是雪兒,也記住雪兒的叮囑看著不動聲色的鄭珍珠故意氣惱的說:“鄭珍珠,我覺得你完全沒必要多此一舉,我們已經認了雪兒是我們的兒媳婦,你也沒必要說什麼,如果你不待見也無所謂啊,反正我也不待見你,以後也沒什麼多大的來往,門在那慢走不送!”
鄭珍珠聽了之後漂亮臉蛋布滿黑線,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曹書記夫人,臉色鐵青的看著曹書記夫人,但是還是努力告誡自己:這是書記夫人自己不能夠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