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靈夢？”
“沒什麼。”靈夢搖了搖頭，“被老太婆罵了一頓而已。”
“被老太婆罵了一頓？”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很快想起靈夢昨天說過的話，“昨天說的那個要把宴會寫進符卡規則的事情？”
靈夢歎了口氣：“是啊，老太婆說‘別把這麼瑣碎的東西寫進去啊！’，然後把我狠狠的說教了一頓...”
“聽起來就好慘。”
“還好吧，已經習慣了。”靈夢聳聳肩，“隻是從昨天晚上說教道今天早...上...而已...”
說道最後，靈夢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果然還是好慘...
“人老了上歲數了就愛嘮叨，我早就習慣了。”靈夢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下，“不過老太婆也說了，私下裏為了慶祝異變的解決而舉辦的宴會是不反對的，所以其實也無所謂了。”
聽到這裏，我也算是放下了一點心，然後終於向靈夢提出了從昨天就想問的問題。
“你從昨天就在說老太婆老太婆的，這個老太婆究竟是誰啊？”
“誒？樹一你不知道嗎？”靈夢還沒等有什麼反應，魔理沙倒先反問我一句。
我知道？知道什麼？
“是在我之前的巫女。”靈夢終於給我解釋了起來，“聽說以前是個相當厲害的巫女，不過現在別說任職博麗巫女，連靈力都已經無法操控了，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老太婆。”
“管自己的前輩叫老太婆真的好嗎...”
“那個巫女以前流傳過很多傳說，像什麼一擊巫女，史上最惡巫女，是個能把妖怪揍得聞風喪膽的角****理沙對我說道，“不過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真的嚇了一大跳啊...和傳說中完全不一樣，就是個很精神的老奶奶而已啊。”
喧嘩上等老奶奶，暴走老太婆。
笑。
靈夢盯著我打臉，一臉的懷疑：“總覺得你在想什麼很失禮的事情...”
“錯覺而已。”
總不能和靈夢說我正在腦補暴走族老奶奶吧？
而且還是博麗巫女款式的，打架的時候大吼一聲喧嘩上等夢想封印，然後機車擺尾讓後車輪和敵人來個麵對麵接觸，最後用球棒終結——夜！露！死！苦！
...好像有點帶感啊？
這算不算幻想鄉的都市傳說啊？
如果真有這種人，我還是真的想見一見...不過魔理沙說現在的她也就是個普通的老奶奶，應該沒我想象的那麼凶惡吧？
但有件事我還是不太明白，靈力真的可以失去嗎？
幽香說，靈力是生命力的一種表現形式，一個人或多或少都是有一些靈力的，哪怕就連妖怪，隻要還是生物範疇之內的種族，也是擁有屬於自己的靈力的。
但魔理沙卻說，那個老奶奶是「失去」了靈力？
這怎麼可能？
應該是上了年紀以後生命力減弱之後，連帶的靈力也減弱了吧...雖說靈力可以延緩人的衰老，但畢竟也隻是延緩，該衰老還是會衰老的...
但直覺告訴我，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有時間的話，去拜訪一下那個老婆婆吧，感覺會在她那裏聽到很多故事啊。
不過現在...
宴會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