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可能是悲劇(2)(1 / 2)

不過,楚栩問的問題都是他不知道的,讓他著實的難回答,幾番沒回答上來,都是遭了‘毒手’。

現在他是心裏發毛,叫苦。

這麻子青年心中叫苦的同時,包括疤臉漢子在內的所有人都是後悔,後悔剛才怎麼就出手了。

剛才若是待著,就那麼對峙著不出手,說不定還可以等到寨子來人,可現在!

楚栩神色中透著無聊,他剛才問了好些個問題都沒得到答案,簡直就是一問三不知,他現在嚴重懷疑,是不是這家夥故意隱瞞說不知道的。

比如剛才他聽說寨子,就問了寨子是什麼人,結果答案就是不知道咯。

連上司都不知道,厲害了!

其實話說回來,這也不能怪那麻子青年,因為他確實不知道,知道的就是寨主很厲害,還有寨主身邊的兩人也很厲害。對於那個寨主,他可能就隻知道這些了。

其他人怕也大多是這樣!

除非他們願意公布身份,怕是不會有人知道的。

楚栩自是不知這些,但自覺問了半天,卻什麼也沒問出來,心中是感覺很不好玩,也很無奈,靈機一動。同時動做,做勢朝著麻子青年的胳膊肘捏去,像是要給他來個分筋錯骨。

表情上很是無良,貌似是看我今天怎麼整治你們。

見到此般情景。

那麻子青年是嚇的不行,沒了任何的幻想,隻求這小煞星能快些迎接寨主的到來。不然的話,包括自己在內的眾人,今天估計是都要被他給整殘,正想著,卻是聽到楚栩這般說到。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可要想好欺騙我的下場,小心我把你們一個個都拆散了古頭,然後再給你們扔到那邊的坡下去。”

說著,楚栩指了指不遠的一處山坡。

聞言聽此言,本就被嚇不輕的麻子青年,心中懼意更盛了一些。隻覺心中發堵,脊骨也是陣陣發寒,雨雖是下著,但他還是感覺到頭皮是發刺。

幾欲顫抖,連呼吸也變的不正常起來。

“您剛才問的問題,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真的不是要欺瞞您,大人您就發發慈悲,再給小的一個機會,求大人了!我真的沒有欺瞞您呐,求大人您再給個機會!”

情急之下,麻子青年是徹底的怕了,連尊稱都用上了。

他是知道的,那邊的坡,說是坡還不如說是沒多陡峭、稍矮一些的崖子,可是足有二三十丈高的。別說是把骨頭都拆散了再扔下去,就算是自己跳下去不死,也得徹底的變成殘廢。

這如果要是被扔下去了!

想到這心裏就是直打顫,那底下可大多是碎石,上麵就隻是一層薄土,和這山路上一樣都隻有一層土,看上去是泥土。可若是真的認為那是泥土的話,那就隻能嗬嗬了,這可是連綿數百裏的山脈。

不僅是麻子青年巨驚,旁邊的眾人也是驚恐。

盡管下著雨,眾人依舊是額頭冒漢,雖說是被雨水給淋了,隻能看見雨水,但從那些人的表情不難看出,他們是驚恐的。臉色中帶著煞白和脹紅,是驚恐和焦急的表現。

所謂驚恐萬狀也不過如此,而這其中還帶著無力,是想要掙紮,卻又無法掙紮的無力。

或許是因為焦急和懼怕,他們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著。

楚栩看將這些看在眼中,自覺他不會再有膽量說謊。

轉念他發現這些人倒也不是什麼窮凶極惡之徒,一是他們打從開始就沒有殺意,二是這些人的膽量和真的亡命惡匪遠沒法比,差了不知道多少!

宗和以上,可以確認這些人並非是凶歹之人。

因為以他現在的修為,想要要感覺這些人有沒有殺意,是再容易不過了,可從開始到現在,殺意是一絲都沒有。雖然他們中間有人朝自己出手,但那估計也隻是一種過場,但觀他們多以勸著人交出為主,也沒有是殺人奪財的打算。

至於後來這些人一起出手,那怕也是被自己‘詭異’的實力嚇的,所以才瘋了一樣的衝上來。

如果非要說感覺到了什麼的話,那就是其中幾人的怒意,但這卻是算不得凶惡,是人就有三分火氣嘛!更何況這些人還被自己出言挑釁,不怒那就怪了。

麵對挑釁,一個人如果沒氣,那要麼是這人慫,要麼,就是不屑去氣,因為你不值得、也沒有資格讓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