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發現自己現在的模樣,也好不到哪去,冒然發怒豈非是自掃顏麵!
下一刻其目光微轉,忽見幾步遠處有一人影站立。
“咦?你竟然......!”
當他看到楚栩這十歲出頭的娃,竟然正雙手抱著肩膀,沉穩的站在那以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及身後的一眾人,待明白過來之後,就是怒意起心頭。
“看個熊的看,信不信再看爺挖了你的眼珠子?!”
“是看熊來著,看一頭被驚了魂的雜毛熊。”
楚栩聽後拍著手就接了一句,心中卻說:說你是熊都侮辱了熊,熊的膽氣可是比你粗的多,是熊太便宜丫的了!因該叫你丫的豬才是正確地。
隨後平靜的說到:“那什麼豬、毛熊你接著講你的道理,繼續講,剛才的還沒講完呢!”
“呸,講你是爺爺!”
“這可萬是使不得,我可沒你這麼個孫子,再者說了我還沒成婚續嗣呢!那來的孫子?且說就算有孫子,也不是你這熊貨......”
楚栩是拉著茬就不放,疤臉漢子被其說的是為之氣結,大喝出聲。
“好、好、好!我這就來講!”一連三個好字出口,看了四下,即冷言:“都過來,咱先圍起來他,之後再跟他說一下咱的道理。”
“啊,是...!”
一幫嘍羅各自忙不迭的撿起,剛被嚇的扔掉的‘家夥事’就圍了上來,竟然是一轉剛才的慫樣,作的一個個凶神惡煞,還隱有一臉的嘚瑟的表情。
“白癡加蠢物!”
楚栩見狀,也隻是淡淡的不屑了一句罷了,心中直道:到現在這夥又笨又慫的山匪,竟還沒注意到自己周身,與他們的大有不同,真是活該倒黴。
而一旁被稱為賦伯的中年人,見那若幹的山匪圍上去後,卻是笑意更甚。
“麻子,你小子出來,告訴他啥是不厚道、不仁和俗的人!”疤臉漢子指名,那一的圈嘍羅裏便走出,一名二十歲的左右的小青年,卻是一臉的斑斑點點,這麻子可真不是白叫的,果真人如其名!
“好嘞!”
“……”
“聽好了小子,......”
要你站著不動,你就不能扭脖子、伸胳膊,這就是霸道權主壓人之勢。你會爬樹,我就偏讓你跳坑,坑的你哭爹喊娘,這就是不仁之人,打著好人的旗幟讓人交錢,那就是俗人!”
說完後又看向楚栩道:“聽懂沒?”
“哦...,有道理,這麼你們還真的是挺俗的一幫人!”
“唉呀!”
疤臉漢子聽完,當即就是一個寸敲,敲的是那麻子小青年腦袋,說道:“說啥呢?俗個啥?我們這是劫富濟貧,懂?不懂被亂說!”
麻子小青年那是一個憋屈,心說:我這不是打個比喻嗎?這麼說的人說你好不?
心中想著,忽然見那疤臉漢子又要出手敲來,驚到:“別、別、別,疤狼三頭領說的極是,咱這就是劫富濟貧,劫富濟貧,您別總是敲我腦袋,唉呦!”
說著腦殼上又是挨了幾下,心下間是叫苦不迭。
“多敲幾下就靈光了!”
“見鬼,......”
“呦嗬,還敢頂嘴了哈!”
這一會的功夫其頭上又挨了數下,估計腦袋上都打出包來了,麻子小青年揉著腦袋,呲牙咧嘴,一邊向著楚栩道:“聽到沒?我們這跟別的地兒不同,這叫劫富濟貧,你還是交出錢財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