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急火燎的模樣,初姒兒都自歎不如啊。
“你們推遲一個月有什麼把握?”千歌易沒問,千歌黎卻沒忘,推遲一個月頂多能修身養息一段時間,可是他們實力增長,魘狐那邊不也一樣?
“我剛剛問的千歌辰的事,你們沒回答我呢?”初姒兒眯了眯眼,剛剛她提的那件事,直接被她們忽略了。
“你真想知道?”千歌黎目光有些閃躲,似乎不太想說。
“願聞其詳,對症下藥。”初姒兒坦然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千歌黎定定的看著初姒兒,最後自己移開了眸子,有些無奈的道。
“不用擔心我們會危害靈獸一族,小白是我的本命契約獸,它的家族我不可能下手,而且你覺得我們這實力能行嗎?”
初姒兒也知道她們突然出現的人可信度為零,但是她還是想說一句,想讓她相信。
“不是我不信你們,如果我不信,你們的要求我可以直接拒絕。”千歌黎搖了搖頭,她不是不信,正是因為她們的實力,她才說不出來。
“你身上有小白的氣息,我知道。”
“那是為什麼?”初詩兒不解,既然如此她為什麼還是不願意說,若不說,問題就無法根治,那麼在推遲一年也沒人能出戰。
“歌辰的傷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千歌黎垂下了頭,難掩一抹神傷之色。
“有病就有法治,不試試怎麼知道?”初姒兒不悅,不簡單又不是不能治,搞得跟什麼生離死別一樣。
“這……”千歌黎看初姒兒並不死心,於是無可奈何的說道“那就去看看吧。”
心想等她們看到了千歌辰的情況就會知難而退了。
至於至寶,她使個伎倆讓她們去拿了,便宜她們也便宜不了魘狐一族,小白在她們的身邊,至寶被她們拿走也說的過去。
將她們帶到千歌辰的院子裏,千歌黎一語未發,初氏雙生也沒多說。
和千歌黎的院子沒大多少,景致也屬於淡雅一風,沒有過多的裝飾。
可想它的主人也是個文雅的人。
“你們去看看吧。”千歌黎將她們帶入房中,裏麵正好有三四個人在此,有兩個年過半百的白須老者,身邊放著的是藥箱。
可知他們兩個是靈獸族的醫生一類,他們見到千歌黎,立馬便站起來行禮“黎公主……”
“別行禮了。”千歌黎連忙打斷他們的話,不屑那麼多繁文縟節“他怎麼樣了?”
“辰公子的經脈被吞噬了一半,氣海已經碎裂。老夫窮盡一生所學都找不到解決的辦法,愧對醫者二字啊。”老者一頓捶胸頓足,一副他已經盡力的模樣,讓千歌黎皺起了眉。
“真的沒治嗎?”她不甘心千歌辰就這樣子活下去。
初姒兒和初詩兒對視,都皺起了眉。
兩人想法一樣,連話都不說便走向千歌辰,一人握住一隻手,給他把脈。
一旁的丫鬟想攔住她們,被千歌黎製止了。
老太醫都說沒治了,她們在看也不會有變動,看看又如何。
果然兩人的表情凝重起來。
初姒兒抬眼對初詩兒說道“姐,你傷沒好,我來。”
“好。”初詩兒點頭,退至一旁,她的經脈被毀的比千歌辰還嚴重,她就算幫忙都無力,不過好在她的隻是被廢了,不至於醒不來走不了。
千歌黎蹙眉,這是幹嘛?她有辦法不成?
初姒兒將千歌辰扶了起來,剛剛沒看到他的臉,現在就全部看清了。
五官跟小白化成人形的模樣相差不大,眉宇間那抹堅韌與小白的傲氣不一樣。
臉上的輪廓分明,條線柔和,不難想象清醒時是個溫潤如玉的人兒。
“準備銀針。”初姒兒淡淡的飄出一句話。
隨即拿出匕首在千歌辰左手的大動脈上割開,血就像是迸發的洪水沒了阻攔一般汩汩的流。
千歌黎和兩位老者大驚,千歌黎暫時還沒動作,剛剛說話的老者已經大罵道“大膽!竟敢行刺辰公子!”
“攔住他!”初姒兒頭也沒回,大喝一聲。
初詩兒立即擋在了他們的麵前,眼神看向千歌黎“要想他活,就讓他們閉嘴。”
千歌黎不知為何感覺她心頭有股冷意,鬼使神差的她信了她們的話。
“周太醫,林太醫,今日麻煩你們了,請回吧。”
“黎公主,事關辰公子的性命,你不能胡來啊。”剛剛說話的是周太醫,周蘭河,他有些不放心初姒兒的作為。
“既然不願意走,就留著,閉緊你的嘴!”初姒兒也知道不可能讓他們離開,冷不丁的說道。
這句話雖然隱約帶著一絲怒氣,卻讓他們下意識閉嘴不敢多說一句。
沒了聲音,初姒兒這才鬆開了擰著眉,不是她誇大,這千歌辰她是能救,隻是有些麻煩。
她剛剛把脈,注入了一絲她自己天生的靈源力,附帶了一抹神識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