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就趕緊說,還有放開我!”初姒兒掙紮著要脫離他的禁錮。
“哎,小丫頭就是暴躁。”男子很無奈的歎氣,可還是很聽話的將他放了。
初姒兒往旁邊走了好幾步,白了他一眼道“有事快說!哪來的廢話!”
“好吧,”男子攤攤手問“我想問你是不是玄月宗的弟子?”
“是,然後呢?”初姒兒皺眉,這男人好端端的打聽什麼玄月宗?
“你是新來的?”男子挑挑眉,雖然他問,可是他早就知道了她是新來的了。
“嗯哼?”初姒兒看向他,警惕的道“你是誰啊,打聽這個幹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這個,隻需要回答我。”男子搖了搖頭,笑道。
“毛病,不告訴我原因還想從我口中打聽事,你想的太簡單了,大叔。”初姒兒扯出一個招牌式微笑打發他,轉身就離開了。
“這個小丫頭,哎。”男子無奈的再次搖了搖頭,看向玄月宗的人,眼神有些懷念。
玄月宗,他回來了!
無視這段插曲,初姒兒繼續總結自己的戰略,終於等到了她們這一批人上場。
麵對其他略小的宗門新弟子,他們打起來遊刃有餘,很快就結束了比賽。
接下來就是一輪一輪的總冠軍接著來一場比賽。
初姒兒把最後一批所有人解決了之後,成了最後一個勝出者。
等到下一場比賽隻剩下六個人,陳宿,初姒兒,李影,安丘賀,林誌,唐九錫。
分成三組,陳宿對上林誌,初姒兒對上李影,安丘賀對上唐九錫。
陳宿與林誌的對戰是完全毫無懸念的,結局絕對是陳宿贏。
最後的結果就是陳宿贏,林誌垂頭喪氣的低下了頭,眼神中有滿滿的不甘。
林誌是修形中期的修為,而陳宿是凝氣初期,兩者本就毫無懸念,可是他不甘,不甘就這麼敗了。
觀眾的目光是不會留在失敗者的身上,另一邊的安丘賀和唐九錫兩人打的難舍難分。
兩個人都是修形中期的實力,屬性也是差不多的木係攻擊,確實很難分出勝負。
這場比賽仿佛就是在比兩個人的熟練程度了,初姒兒比較看好的是唐九錫,因為他的熟練度比安丘賀好太多了,也很有方法之說。
果然如她所料,唐九錫贏了安丘賀。
實力還是勝在技巧。
現在輪到了初姒兒和李影,李影是個土屬性的攻擊手。
她這個暴力屬性勉強算是火屬性,一土一火誰能分出勝負?唯有一戰。
一開始初姒兒搶占先機,提前發起攻擊,被李影一個閃躲躲過了。
她隻好改變策略,側麵攻擊,想要拿第一就要冷靜的思考,快速的找出攻略。
李影的攻擊並不熟練,她能找出她的破綻,在他的劍揮過來的時候,她隨身準備的袖針飛了出去。
將李影的劍打偏了,給她爭取了一秒的時間,這一秒就足夠了,她跳過去就是一個暴力殺。
破壞性非常大的她給了李影一個重創。
李影猝不及防被她的暴擊打倒在地,受了不輕的傷,已經無力在繼續戰鬥。
李影是無極殿的,程安看到自己門派的被打了下去,還受了重傷,而且罪魁禍首還是剛剛他嘲笑的人,立即就坐不住了。
“白零,宗門比試,你居然下黑手將人打成重傷?”逮著初姒兒的事他就巴不得搞得越來越大。
“比試受傷難免的,你怎麼就說我下黑手了?”初姒兒輕笑,伸了伸手,活動放鬆一下。
聽到程安的話簡直就是好笑了,這麼蹩腳的理由也敢來找她的茬?
“比試是交流切磋,你不顧道門情義,將人打成重傷難道沒有錯?”程安義正言辭的指控著初姒兒,咬著規矩看你怎樣辦?
“我記得比試不顧後果吧,自己學藝不精怪我咯?”初姒兒好笑的看著他,一臉無所謂的道“我屬性屬於崩壞,你讓我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你就不知道讓他不要和我打嗎?”
語不驚人死不休,又接著道“傳統規矩,上了擂台不顧生死,怎麼來的擂台後算賬呢?這不也是規矩嗎?”
程安咬舌,上擂台不顧生死,他當然知道,搬起規矩這個話題,卻不想也砸了自己的腳。
“但是你惡意傷人就能原諒嗎?我們道門的情義何在?”
“比試難免有失誤,且我真的收手了,崩壞屬性的攻擊你能控製的了嗎?”初姒兒無辜的攤手她靠技巧贏了他是真的,攻擊性太高她也收了手,有她什麼錯,早知道李影是無極殿的,她就給他打殘!
“人心隔肚皮,你存心的我們也不知道。”程安依依不饒他就是想讓初姒兒的比賽資格被取消。
“萬事也要有人來判定,我們大可找裁判員說說這件事。”
說完他轉頭對裁判員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