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不知道,時隔九年他一點線索都沒找到,而且沒有哪裏有消息說他們見過初氏雙生。
“那這初氏雙生叫什麼?”夜闌有些失落,好不容易來的線索又斷了。
“大的叫初詩兒,小的叫初姒兒。據說最古靈精怪的就是二小姐了。”
初姒兒?夜闌心底微微驚訝,離塵不就是初姒兒嗎?是巧合還是本來就是?
這事還是當麵問問她比較好,現在先不管了。
“那你知道她們為什麼失蹤和掉崖的嗎?”夜闌語氣雖然平靜,隻有他知道他說這句話莫名有種擔憂。
“你不知道?”洛旭幽幽的看著他,似乎他不知道是件非常十惡不赦的事。
夜闌乖巧的點點頭,對於風月宗大大小小的事,他都不上心,隻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這幾個月他也沒多少心思來管這個了。
“要說原因,貴宗可是功不可沒啊。”洛旭邪笑,裝傻充愣真是有一套。
“我們宗門?”夜闌眨眨眼,這個關風月宗什麼關係,這天策和風月宗並沒有像表麵上那麼好。
“是啊,”洛旭點頭“當年初府被滅門,大多是你師父出了力,否則朕不會這麼快除去這個心頭大患。”
夜闌越聽越不是滋味,初氏雙生之中初姒兒掉崖,初詩兒失蹤,初府被滅門是因為有他師傅的幫忙。
怪不得那時候,師父差遣了那麼多人,後來卻是無一生還,全軍覆沒。
他想問到底發生了什麼,可師父卻隻字不提,原來就是來天策滅了初府。
想想他就有股愧疚感,不管自己身邊的初姒兒是不是初姒兒,他都覺得自己殺孽很重。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父債子償,天經地義。
他想來想去,再也坐不住了,就跟洛旭拜別。
沒想到才一出就看到初姒兒兩人鬼鬼祟祟的一幕。
“我怎麼神出鬼沒了?”夜闌有些委屈,明明是你們的跑來跑去的。
“那你站那裏嚇我們幹嘛?”初姒兒上下喘氣,眼皮沒抬反駁。
“我隻是問問你們,”夜闌又憋屈的說。
“問?”初姒兒沒了脾氣“真是敗給你了,這下他們就都知道了。”
“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林白慕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這個幫倒忙的,真會製造麻煩!
“行了。別說了,人已經來了。”初姒兒拍開了林白慕的手,轉頭看向另一邊。
從另一邊出現一名白衣男子,和藍衣少女,那華貴美麗的容貌,真是時間少有。
但這個在初姒兒眼裏什麼都不算,她更喜歡看到藍雨月在看到她的時候一臉驚恐,活見鬼的樣子。
勾勾薄唇,笑的張揚放肆,冷冷出聲“喲,藍大小姐和三皇子呢。”
“哼,離塵”藍雨月一看是離塵就沒什麼好臉色“你在這鬼鬼祟祟的偷聽做什麼?”
“偷聽,你怎麼知道是偷聽?”初姒兒耳朵一掏,吹了吹灰塵。笑的駭人“我離塵想要知道的事,分分鍾都行,偷聽你們說話,你們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藍雨月是因為洛睿繹在場才有膽子這麼對初姒兒說話,她就不信她能得罪皇室之人,還安然無恙。
這句話一出實在是狂了,她想就是分分鍾的到手。這她更是少了分底氣。
“離塵公子,我敬你是夜闌公子的朋友,尊重你,但請你看清楚你旁邊這位是誰?”藍雨月一口深呼吸,笑的得體,對初姒兒說。
初姒兒給麵子的瞟了眼洛睿繹,沒有半分放在眼裏,回頭對藍雨月說“他?三皇子罷了,有什麼用?”
有什麼用?人家是一國皇子,怎麼會沒有什麼用?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這麼對待皇室,真是嫌命長了。
初姒兒這句話一出,藍雨月嘴角就露出了你慘了的表情,她無謂的聳聳肩,隻不過她可以感受到一股寒芒一直射向她。
不用說是誰,就是洛睿繹,好好的一個男人,被這麼輕視和無視,真是給了他最大的打擊了,她還當麵說他有什麼用。
好!很好,他一國皇子居然受這麼一番氣,都是拜那個離塵所賜!
“離塵公子說的那麼絕,本王怎麼沒用了?你也太過自大了吧?”洛睿繹不甘被這麼貶低,冷不丁的開口。
“而且你躲在草叢聽別人說話,哪樣是正人君子所為?”
初姒兒聽著他的話,笑容變得更大,洛睿繹果然沉不住氣啊,活該被利用,這麼蠢。
“我離塵重來沒自稱過自己是正人君子,再說我說的都是事實罷了,你們不願意麵對而已。”
她說的委屈,可憐。眼睛裏全是控訴他們的無情的哀怨,再加上本身就長的不錯,讓人感覺像是真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