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一句話比任何動作都有效,李奇畫怔在原地。二師姐說的沒錯,自己不但幫不了他,反而會讓他分心。
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葉城風在三大青年高手劍下苦苦地支撐。
葉城風本應造就落敗的,但是這三人各有心機,都不曾全力出手,是以讓葉城風支撐到了現在。
他們三人都不願全力出手,自然是不希望其他人看出自己的深淺,但卻足以壓著葉城風打。
剛才差點落敗與葉城風之手的付城邦,此時並沒有成這個機會一舉拿下葉城風,由此可見付城邦城府之深。
最難熬的人要算李奇畫了,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一切,卻一點都幫不上忙,她恨,恨自己為什麼武功平平,恨自己為什麼如此沒有,自己愛的男子拚命搏殺,而自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葉城風又何嚐不恨,恨自己為什麼不是武功天下第一,為什麼非要卷入這樣一場陰謀,讓自己心愛的女人跟著自己四處遊蕩,還要隨時都活在擔驚受怕之中。
他又想起了師父留給自己的那套沒有名字的劍法,雖然一直都待在身上卻還不曾修煉過,若是自己修煉過那條劍法,自己是不是會更厲害一些,這樣就可以更好的保護李奇畫。
就在一個神情恍惚之際,付城邦一劍劃上葉城風的左臂,鮮血順著胳膊流了下來。
三人把葉城風圍在中間,並沒有再出手的意思。
“葉兄,不要抵抗了,跟我回危雲劍派聽候發落吧。"付城邦淡淡地說道。
葉城風不屑地一笑“你們三大劍派弟子都在,為何非要去你危雲劍派?"“這麼明顯的挑撥離間,還是不要用了,我們隻是想弄清楚你與詭宗的關係,還有你在詭宗充當一個什麼樣的角色,詭宗又有何圖謀。"付城邦說道。
葉城風自然知道一兩句話還不足以挑撥他們三人之間的關係,隻是七大劍派未免有些太霸道了,居然可以憑借自己的武力隨意定他人之罪。
“三大持劍弟子打我一個人,嗬嗬。不過如此,你們誰敢單獨一戰。"葉城風知道隻有單打獨鬥自己或許還有一絲機會。
“對付詭宗鼠輩,自然不用講什麼江湖道義,爾等宵小,人人得而誅之。"寒天行說道。
葉城風知道,和他們說再多也無用,因為道理總是在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一方。
葉城風把目光轉向寒天行,笑道:“寒天行,了然劍宗持劍大弟子。你可敢接受我的挑戰?”
眾人麵麵相覷,心道:這葉城風果然狡猾,自知不敵眾人,便單獨挑戰一個,這樣一來,最大的受益者自然是葉城風本人。
寒天行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說道:“敢,但不接受。今天是重要任務是抓你回去,拷問詭宗下落,而非個人恩怨。”
“害怕了?”葉城風笑了,諷刺之意盡顯。
寒天行咽了一口唾沫,喉嚨上下滾動,卻忍住了沒有說話。
這時,付城邦說道:“不要上了他的當,你我三人合力拿下他再說其他,以免夜長夢多。”
三人把葉城風圍在中間,其實他們大可不必如此,因為葉城風決不會把李奇畫自己留在此地,除非,他死。
這次,三人明顯認真了許多,尤其寒天行。
葉城風剛才的話刺激到了他,他出劍越來越狠。非是葉城風不強,而是對手更厲害。
第十招時,葉城風避開付城邦的劍鋒,卻沒有躲開寒天行的一招“枯木逢春”。這一劍在葉城風左臂劃開一個口子,鮮血淋漓。
李奇畫忍不住更要大叫一聲,卻被一隻玉手蒙住了嘴巴,正是她自己的手,她不敢叫出聲,她怕自己的聲音令葉城風分心。
第十四招,寒天行又是一劍在葉城風的腿上此處一個大洞。
葉城風最大的依仗便是靈活巧妙的步法,腿部受傷後,實力大打折扣。
這時,付城邦一掌拍在葉城風後背。葉城風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持劍的手還是那麼有力,他抬起頭,冷冷的看著三人,欲起身再戰,可是眼神開始渙散,終究還是倒下了。
他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李奇畫聲嘶力竭的“葉子”。醒來的時候他在一條溪水旁,身上的傷後已經止住了血。他猛地轉身,看的在不遠處站著一個蒙麵男子。
蒙麵人隻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麵,根本猜不出他的年齡,隻是他眼中的陰冷令人不寒而栗。
“你醒了?”蒙麵人冷笑一聲。
葉城風點點頭,道:“是你救我了?”
蒙麵人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隻負責出手。真正救你的人是宗主。"
“宗主?他是誰?他為何讓你救我?”葉城風一連問出多個問題。
蒙麵人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就算知道我也不能說。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們就是詭宗之人,其他的我不能說。”
葉城風聽後,一臉震驚,自己尋找的詭宗居然救了自己,他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個清楚,但他沒有開口,他知道就算問了,也不會得到任何答案。
這時,蒙麵人繼續開口道:“宗主讓我給你帶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