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魔道門派之中,師兄弟的排名可不是按什麼先來後到,他們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雖然還不至於自相殘殺,但是那競爭也是異常的血腥,隻有拳頭最硬嗎,實力最強的人才能成為門派之中的師兄。而馬臉師兄就是此四人之中的師兄!
“師兄,你還不知道吧?這皖州武修就是真正的雙腿羊,等著我們去抓呢。我看他們是安逸日子過的實在是太多了,連最後的掙紮都沒有了,不過他們的武元能量還是十分的純淨的,比任何其他八州的武修士還有妖獸的頭骨之中的能量可要美味多了。要不,師兄您就高抬貴手一下吧。”
圍在馬臉青年師兄左邊的那個獐頭鼠目的骷髏門弟子一聲諂笑,向著那位那位馬臉師兄阿諛的說道。
說罷,那獐頭鼠目的骷髏門修士還從腰間的空間袋之中掏出了一個小瓷瓶恭恭敬敬的遞給了那位馬臉青年師兄。
“小小意思,還請師兄笑納!”獐頭鼠目的骷髏門修士對著馬臉師兄低著頭說道。
看到這個家夥竟然當著大夥的麵上公然賄賂馬臉師兄,其他人頓時學的有模有樣,紛紛從腰間的空間袋子之中掏出這樣或者那樣的東西,諂笑的遞給了一臉嚴肅的馬臉師兄,恭敬的就好像孫子一樣。
看著底下的三位師弟的阿諛奉承的拍馬屁之言,那馬臉青年師兄顯得非常的受用。聞了一下那獐頭鼠目弟子遞上來的小瓷瓶,馬臉師兄頓時閉著雙眼陷入了享受之中,有些情不自禁的說道:“這種味道,果然純淨美味啊!這就是皖州武修士的頭骨能量嗎?果然十分的美味!”
聽到馬臉青年師兄的讚賞,那獐頭鼠目的弟子顯得十分的欣喜。馬臉青年師兄將他們遞上來的東西全部收進了自己的空間袋之中,麵色頓時嚴肅了起來。
馬臉青年師兄臉色一整,嚴肅說道:“經過師兄的一番考慮,覺得長老的做法對於實際的情況是在是有一點點偏頗。不過,眾位師弟,謹記我們的任務,不過嘛,隨便的殺幾個皖州武修士采補采補他們的能量也是必須的嘛。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更好地完成上麵交代下來的任務嘛。”
聽著馬臉青年師兄一臉正詞仿佛十分的體恤一眾師弟的暖心話語,三人心中都是一陣肉痛加暗罵。不過表麵上他們還是十分恭敬的說道:“師兄英明,師兄體恤!”
三人的拍馬屁之言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而楚皓此時卻已經差不多怒火攻心了。
‘雙腿羊?味道鮮美?’
楚皓聽著他們如此侮辱整個皖州的武修士,氣的怒火直噴。他雖然自認不是什麼憤青,但看到別人殺死自己同州的武修士,還羞辱他們是什麼雙腿羊也是不能夠忍受的,相信任何一個有良知的皖州武修士都會怒發衝冠。
楚皓一通亂扒,將頭頂上那些參差不齊的小樹枝全部撥開,往外一跳,麵對著骷髏門的一眾四人冷眼說道:“你們的罪行罪不可恕,今日就讓你們也嚐嚐被人活生生割下頭骨的滋味!”
那四人看到忽然之間就跳了出來的楚皓顯然一陣驚愕。不過在發現楚皓就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嫩小子之後,就是一陣大喜。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有一個如此愚蠢的小子竟然自找死路,聽到他們的談話還不趕快躲起來,躲避他們的追殺,反而竄了出來,對他們一陣教訓。這實在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啊。
當前往外一衝的就是那個獐頭鼠目的那個骷髏門弟子,隻見他指著楚皓一陣陰笑道:“喲,哪裏衝出來的無知小子,看來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想成為我們練功的養料是吧。既然你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就注定你是死人的結局。”
看著這個獐頭鼠目的小子又占了先,先是一陣不爽。然後互相看了一眼,也衝了出來,他們可不想在馬臉青年師兄麵前跌了臉麵。況且,在他們麵前的,隻不過是一個憤世嫉俗的嫩小子而已,他們就更是想要衝出來了。
隨後衝出來的兩個骷髏門弟子看了楚皓一眼,殺氣陰森的說道:“既然你這個小子如此的不自量力,就讓你嚐一嚐我們骷髏門是如何將武修士的人頭割下來修煉功法的。也要你下輩子罩子要放亮一點,讓你知道不是什麼人都是你招惹的起的。”
馬臉青年師兄坐在一塊巨石上看了看楚皓一眼,雖然剛才他也是受了一驚,但是看到隻不過是毛頭臭小子之後,就徹底的失去了興趣。雖然馬臉青年師兄看不出麵前這個小子修為的深淺,不過他隻是認為楚皓是施展了什麼隱匿修為的武技罷了。況且,在他的眼中,皖州的武修士就是一個笑話,就是他們練功的踏腳石,是活生生的雙腳羊。
“廢話說夠了沒有,我說過今天要你們嚐嚐被人斬下頭顱的滋味就一定會完成諾言的!”楚皓聽著他們一陣的嘲諷諷刺之言,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因為此時在楚皓的眼中,麵前的四個人都隻是會動的四人罷了。